是故意問的。他都看到梁健了,難道會不明白?
邵康回答:“這是梁健同志剛特地從外面買回來的,說是晉州有名的手工豆腐腦和油條,您要不要嚐嚐?”
崔部長笑著看了眼梁健,道:“那就嚐嚐!這裡東西不少,你們也一起吃吧!梁健,來進來坐!”
梁健跟著邵康進屋,三人吃了個早餐。邵康很沉默,大部分時間,都是崔部長和梁健聊天。不過話也並不是很多,聊得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最後,邵康收拾的時候,崔部長忽然就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豆腐腦和油條?”
梁健不驚訝崔部長會這麼問。他也沒打算隱瞞,便如實回答:“是霍省長昨天晚上特地讓秘書來告訴我的!”
崔部長聽了笑道:“這小霍,還是這麼有心!不過,你也有心。辛苦了,這一大早的!”
梁健笑笑:“不辛苦,又不是什麼重活。”
坐了會,梁健就告辭了。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覃安。覃安看到他從崔部長的屋子出來,眼睛眯了眯,然後迎上來笑道:“梁健,起這麼早啊?”
梁健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了。便道:“覃秘書長也很早啊!”
覃安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兩聲,正好邵康也從崔部長的房間出來了,便扔下樑健,找邵康說話去了。
梁健就自己回屋去了。
過了會,邵康來敲梁健房間的門,崔部長讓他跟他一起過去吃早飯。
電梯下去,電梯門一開,刁一民他們已經等著了。看到梁健跟在後面,也都是各個心裡都有不一樣的波動。
霍省長走過來的時候,朝梁健笑了笑。梁健也朝他笑了笑。不論之前怎麼樣,但這一次,不管是梁健主動還是霍省長主動,這個情,梁健覺得他還是得認。
去餐廳的路上,小許又走到了梁健的身邊,輕聲道:“徐部長讓我問你,你要是不急的話,晚上一起吃個晚飯,再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梁健記掛家裡的霓裳,要不是昨天崔部長要求,他昨天就回去了。不是硬性要求的話,梁健肯定不願意再住一晚,便道:“急倒是不急,不過孩子這兩天身體不舒服,要是徐部長沒什麼重要事情的話,今晚我還是想回太和去,家裡就兩個老人和一個孩子,不放心啊!”
小許聽了就道:“能理解能理解!這要是換我,我也不放心。那我待會跟徐部長說,你回頭吃個晚飯就早點回去。”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梁健道。
小許笑道:“沒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小許說完,就又擠走了。
原本他是打算吃過早飯,等崔部長一放人他就回太和。徐部長這麼一邀請,梁健也就只好留下來了。
白天,崔部長他們先是找霍省長和徐部長分別談話。談話結束後,中午飯都沒吃,就匆匆趕回北京了。送他們去機場的時候,崔部長倒是沒讓梁健送,這讓梁健鬆了口氣。這一次崔部長他們過來,梁健已經出盡風頭。
下午,梁健沒處可去,就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看著還不錯的小咖啡館坐了下來,小五和他面對面。
梁健問了問小五昨晚怎麼過的,小五說在車上湊合了一下。梁健有些過意不去,問他為什麼不找個酒店,小五說睡哪都一樣。車上也挺舒服。
梁健在咖啡館坐了一個多小時後,家裡梁母打來電話,問他今天是不是也不回來。梁健跟她保證今天會回來,不過要晚一點。
然後又問了問霓裳的情況,梁母說已經無大礙了,梁健放心了些。梁母又說,昨晚楊彎睡在了家裡,跟霓裳一起睡的。
梁健皺了下眉頭,這要是被別人看了去,雖然他人在晉州,不可能跟楊彎有什麼,但流言蜚語總是不會理會真相的,他們只會跟著他們自己的感覺走,只會跟著他們想要的‘真相’走。
梁健沒說什麼,不過找一個保姆的心思就更加急切了。上次他將這事交代給了廣豫元,也不知道他人找得怎麼樣了。
放下電話,又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時間已經逼近五點。小許打來電話,問梁健在哪。梁健報了個位置後,小許說:“晚飯安排在沁海園,你知道位置嗎?要不要我來接你?”
梁健道:“不用,我去過一次。”
“那也好。那我在那邊等你,我還得去接個人。”小許說完,就掛了電話。梁健付了錢,就和小五往沁海園趕。
到沁海園,那個叫玉蘭的老闆娘,依然是風姿綽約。她看到梁健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