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羈押著,想等你好一點,聽聽你的看法,你要是不想追究了,那我就讓明德那邊把人都放了。”
“那就放了吧。”成海貌似大度地說道:“法不責眾嘛!畢竟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在楚陽同志身上。這些小問題上,揪著不放也沒什麼意思。”
“你能這麼想,很好。行,那我待會就讓明德把人放了。”梁健說著,從椅子行站了起來,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了。”
從病房出來,梁健一邊看了眼門上主治醫生的名字,一邊給明德發了簡訊讓他放人。當然,這並不是因為成海。人是始終都要放的,這麼多人關在明德那裡,不是回事情,也不可能真的把這些人都給抓進去。那些人身上能挖的都已經挖得差不多了,想再挖出點大料來是不太可能了。既然如此,留著他們已是無用,還得管他們吃喝。這群人都是棚戶區的老油子,可能還巴不得住在公安局,有的吃有的喝,還有人伺候。梁健之所以跟成海說那些,不過是想試上一試,同時也想麻痺一下成海。人在明德那邊,成海肯定是知道的。但到底查到了什麼,成海應該是不知道的。
梁健走廊裡走了會,拐個彎,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是個年輕的男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穿著一件白大褂,坐在那裡正在寫病歷,挺有模有樣。
梁健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開門見山:“你好,我是梁健。我想看下成海同志的病歷,不知道方不方便?”
醫生似乎並沒有反應過來,梁健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什麼。他皺了眉頭,道:“病歷是病人的**,不能隨便給你看的。”
“那你跟我說說吧。”梁健道。
醫生警惕起來,打量了一下樑健,問:“你跟病人成海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梁健笑了下,道:“可以算是同事,也可以算是領導。”
“那到底是領導還是同事?”醫生問。
梁健道:“領導。”
“不是親屬關係,我不能告訴你。”醫生回答。梁健笑了下,道:“如果我沒弄錯,他這個應該是工傷吧?”
醫生愣了愣,然後去看電腦了,應該是去看成海的病歷了,然後才有些訕訕地回答:“是的。工傷。”
“那我有權利知道他的病情吧?”梁健反問。
醫生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成海的病歷簡單的說了一遍。但是並不詳盡,很多地方都很含糊,尤其是進重症監護室之前的搶救和在重症監護室這幾天的病歷,更是隻有隻言片語,連為什麼搶救他都說不清楚。
梁健追問了他一句後,他立即回答:“這個病人,我也是今天才接手過來的。他之前在重症監護室的時候,並不歸我管。”
其實梁健也不意外。成海這情況,這個醫生顯然太年輕,不適合。梁健問他:“那你能告訴我,之前的情況,我應該去問誰?”
醫生又去看了看電腦,然後告訴了梁健一個名字。是一個主任醫師,但是據這個年輕人說,這個醫師很少在醫院,大部分時間都在省城。
“那今天在嗎?”梁健問他。
醫生搖頭道:“不是很清楚,不過你可以去七樓看看。”
梁健謝過之後,起身離開了那裡。
出門,翟峰去按電梯,進了電梯後,翟峰要去摁7樓的時候,梁健打斷了他,道:“回去了。”
翟峰驚訝地看了眼梁健,問:“不去找那個沈醫生了嗎?”
“找他幹嘛?”梁健反問。
翟峰愣了愣,道:“你不是想知道成部長的情況嗎?”
梁健看了他一眼,道:“我剛才說了我要去找那個沈醫生了嗎?”
翟峰又是一怔,隨後他立即知趣地不再問了。
回程的時候,梁健將那個沈醫生的名字發給了禾常青,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多說。禾常青應該清楚。
梁健直接回了賓館。今天剛從北京回來,霓裳剛和項瑾分開,情緒上難免脆弱。梁健想多陪陪她。
回到房間,楊彎也在,和霓裳一起窩在沙發裡看書。梁健很意外。
他一進門,楊彎立即就從沙發裡站了起來,霓裳開心地跑過來,要讓他抱。
梁健抱起霓裳,親了一下,聽到楊彎笑道:“果然還是女兒好,她一來,您都回來早了。”梁健抬頭看她,正好撞上她那有些別樣意味的目光。
梁健立即將目光移開了。笑了笑,道:“有點餓了,還有晚飯嗎?”
“有。”楊彎立即說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