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人心煩。梁健將它塞進了抽屜關上,還是響。
忍了一會後,索性也就平靜了下來,關掉聲音,一條一條將簡訊開啟,慢慢讀了起來。很多都是祝賀的簡訊,祝賀他又升遷了,從此就是一方父母官,天高皇帝遠。
梁健起先有點霧水,後來看到一條高成漢的簡訊,才知道,原來張省長代理省書記後第一件事,就是確定了他調動的問題。
他的級別早就是正廳,只不過位置沒跟上。如今,永州市委書記一職,也算是補上了。簡訊中,還有張省長的簡訊,讓他看到簡訊後,去他辦公室一趟。
既然看到,就只好出門了。一個星期沒出門,梁健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開著車,穿梭在繁忙的大街上,總是出神。
他來這裡多久了?一年多?好像也快兩年了。這兩年裡,很多事,有渾渾噩噩的時候,也有雷厲風行的時候,有叱吒風雲的時候,也有低潮難熬的時候。此刻回憶起那些事,梁健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到了省政府,梁健停了車,一如既往地往原來的省長辦公室走。可一到門口,看著那緊閉的門,梁健忽然想起,張省長雖然是暫代,但估計秘書處的人,肯定會勸他搬去省委那邊。確實,在那邊的話,有些事也方便一些。
梁健調頭往省委那邊走。到了省書記的辦公室門外,路瑋霆忽然從旁邊的秘書辦公室中走了出來,看到梁健,喊了一聲:“梁主席。”
梁健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後才回過神來,說:“路秘書,我來見張省長。”梁健還沒改口,也覺得不必改口,張強不是會介意一個稱呼的人。
路瑋霆過來開啟了辦公室的門,說:“張書記吩咐過了,只要你過來,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謝謝。”梁健走進去,路瑋霆跟進來,給他泡了茶之後,又退了出去,關上了門。張省長正在處理檔案,見梁健進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埋下了頭,說:“你先坐會,我把這份檔案看完。”
梁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量著辦公室內的環境。這辦公室,他也來過幾次,倒也不算陌生。此刻,換了主人,裡面的東西卻沒什麼換,除了少了一些華劍軍私人的東西,多了一些張強習慣的東西,其餘的基本都是原樣。
梁健掃了一圈後,就收回目光,喝起茶來。茶還是張強以前愛喝的茶,味道是梁健喜歡的味道。
茶喝了十分鐘,張省長終於放下檔案,端著茶杯,走到了梁健左邊,坐了下來。
坐下後,張強問:“在家休息得怎麼樣?”
梁健笑著回答:“還不錯。”
張強說:“我看你是都不想再回來了吧。”
梁健笑笑沒接話。忽然,他想起一事,便問:“張省長,你原來的秘書蕭正道呢?我好像有段時間沒看到了他了,他調走了嗎?”
張省長點頭,說:“我看他年紀也大了,做秘書也沒什麼心思,就放他下去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最近一直沒看到他。解了疑惑,梁健也就不再多問。張強說:“永州市委書記一職,已經確定下來了,基本上定在一個月後去上任,這個時間有問題嗎?”
一個月時間也算長了,梁健搖頭:“沒問題。”
張省長說:“那就這麼定了。到了那邊,你就是永州市的父母官了。好好表現。我相信你。”
“謝謝張省長的信任。”梁健這句謝謝說的真心實意。要不是張省長一直以來的信任,他或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爆發。
張省長又和梁健說了一些話,話不多,但梁健聽著,總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奇怪在什麼地方。
走出張省長辦公室後,梁健想,既然要去永州了,今天也到了省政府,就去看看高成漢。水利廳不遠。
梁健去的時候,高成漢正在忙。他和他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看到他,高成漢一笑,說:“你不來,我還打算去找你呢。”
兩人坐了下來後,高成漢笑著說:“那時候,你還在鏡州,我就勸你來永州,結果你一直沒來。沒想到,現在我到寧州了,你倒去永州了。不過,這樣也好。永州的百姓,還算有福。我相信你一定能會是個好領導。”
梁健笑說:“有你這個前輩在前面,我壓力很大啊!”
兩人笑著閒聊了幾句後,梁健問到重點,關於永州的一些情況,需要注意的事情。雖然高成漢出來有一段時間了,但畢竟曾經在那裡做過很多年的市長,大概情況還是瞭解的。因為時間有限,高成漢也沒有細講,大概說了一些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