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沈連清毫不猶豫,對答如流應該是早已記在了腦海中。
梁健聽完後,想了一下,道:“明天你和豫元同志到一下場,如果人員上有另外的變動,及時通知我。”
沈連清點頭記下。
梁健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便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
沈連清沒動,坐在那裡,欲言又止。
梁健看了他一眼,問:“怎麼了?還有事?”
沈連清猶豫了一下,道:“剛才晚飯的時候,小青來問了我兩次,打聽您的訊息。”
梁健愣了一下,問:“她有什麼事嗎?”
沈連清搖頭:“問她她沒說。”
“好的,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梁健說道。
沈連清點頭,起身離開。
小青找了他兩次?梁健皺了皺眉頭想,會有什麼事?想著,他的目光撇到衛生間門後放著的髒衣簍,忽然想到,往常這個時候,小青都會來把髒衣簍裡他換下來的衣服拿走,今天怎麼這個時間還沒來?
梁健正好還要看會材料再睡,便在外面多坐了一會,可一直到了十點,這小青還是沒出現。梁健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門口,就起身回了臥室,轉眼就將這件事忘到了身後。
星期一。
清晨梁健醒的時候,腦子裡就想起了項部長的那番話。經濟發展和穩定,這兩大要素才是市委書記工作的重中之重。
梁健嘴裡輕聲唸叨了一遍才起床。路過電視櫃的時候,忽然看到上面放著一本書,豁然想起,前段時間拆了這本買來許久一直沒看過的書後,卻還是沒機會看,便順手拿了起來,翻了開來,一眼看下去,正好看到一句話:
在你面前的不是一個人,是一條規則。面對規則,一個人哪怕是個知識分子,也只能是順勢而為。孔子說,君為臣綱,蔣委員長說一個當一個領袖,‘文’前說馴服工具,後來又說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都是在說這個遊戲規則。而你一旦違背了遊戲規則肯定碰壁,碰壁了就不要怨任何人。
梁健不由覺得這話說不僅有幾分意思,還有幾分道理,但早上時間不充分,便作了記號後,將這本書放到了床頭櫃上,以提醒自己,睡前可以看上一看,
洗漱完畢,看了下時間還早,才七點十分不到。梁健走出門朝沈連清的房間看了看,門已經開了,想來已經起來。他便走過去,也沒進去,就在門口,朝裡面喊了一聲:“我下去走走。”
沈連清立馬就洗手間中走了出來,問:“我和您一起去吧?”
梁健道:“不用,你忙自己的就行。”
走到樓下,今早的空氣似乎比往常要清新幾分,他抬頭看看天空,彷彿能看見幾許藍色,難道是因為煤礦關了許多的緣故嗎?梁健抑制不住地這麼想。
在樓下花園裡走了兩圈後,出了些汗後,梁健就回了樓上,走到門口,正好撞到來送早餐的服務員。意外撞到梁健,女服務員很緊張,忙低頭彎腰地道歉。梁健仔細一看,竟不是小青,不由驚訝,隨口就問道:“小青呢?”
女服務員回答:“不清楚,她今天早上沒來上班,人也聯絡不上,經理就讓我先代一下班。”
梁健點頭:“行,你去忙吧。”
她走後,梁健在門口站了一會,這小青昨天忽然找了他兩回,然後現在又莫名失聯,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沈連清過來的時候,梁健隨口對他說了一聲:“回頭你問問經理這小青是怎麼回事?”
沈連清有些反應不過來,看了看梁健,幾秒後才記下。
用過早餐,收拾一下,就往市政府趕。
路上,梁健又給倪秀雲打了個電話,電話竟還是關機狀態。今天是星期一,倪秀雲還關機,這有些說不過去。梁健心裡不由多了些擔心。
梁健想了想,又吩咐沈連清:“你待會抽空聯絡一下省裡的接待辦,打聽一下倪秀雲今天有沒有去上班。”
“好的。”沈連清記下。
章天宇到太和市是十點。九點多的時候,梁健正在看材料,沈連清進來告訴梁健,餘有為竟又出現在高速出口處。不過,他也記住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他低調了許多,可還是有人認出了他,網上還有人就著那張他站在轎車旁翹首以盼的照片作了一首打油詩。
梁健聽到後,皺了皺眉,這餘有為絕不會因為一個省委組織部的幹部一處處長去高速出口等,這老狐狸也是個精明的角色,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