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調整的可能性不大。上面對經濟大省江中的幹部,一直以穩定為主。
喝了一杯早茶,梁健打了一個哈欠。保姆看到了說:“為什麼不再去休息一下呢?”項瑾說:“梁健,我感覺有些累了,你陪我一起休息一下嗎?”梁健畢竟是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覺,現在到達了目的地,真的就很犯困。項瑾這麼一說,梁健就陪同項瑾去房間了。
項瑾的房間,有一股特別的香味,對梁健來說,真是就久違了。梁健扶著項瑾躺了下來,自己也衝了個澡後,躺在了項瑾身邊。小別勝新婚,一段時間不見,兩人對各自的身體都多了一份吸引力。開始,兩人都作出要午睡的樣子,可是轉過身來,側臥著看到對方的臉孔,都笑了。
梁健的手,有些不規矩的放在項瑾因懷孕而飽滿的臀部上。項瑾的手撫著梁健的臉蛋。兩人同時都有些興奮起來。項瑾笑著說:“你的眼睛,咕嚕嚕轉得這麼快,在想什麼鬼心思?”梁健的手離開的臀,轉戰到項瑾的胸前。 項瑾捏了一下樑健的臉說:“別想歪心思了,休息一下吧。”
項瑾就轉過了身去。梁健想,項瑾也許真的累了,如果自己這個時候欺負她,對肚子裡的寶寶也不好。於是,梁健強行忍住已經點燃的慾念,努力讓自己恢復了平靜。畢竟是一整晚都沒怎麼睡,疲勞是都根植在面板下面,一冷靜下來,疲勞就席捲而來了,用睡意將梁健覆蓋。
在這午後,梁建在北京的一棟小別墅中,伴著自己的妻子項瑾睡著了。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兩個小時,梁健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一種小鹿在啃著自己的臉。梁健猛然就驚醒了過來。看到的,卻是臉蛋紅潤的項瑾。
她已經醒了,正側著看著自己。項瑾精緻的臉蛋和潔白的肌膚,讓梁健就感覺到,自己擁有的妻子是多麼美,自己又多麼的幸運。剛才,是項瑾在親吻自己。梁健的手伸過去,捧著項瑾的臉,他親吻著她的唇。
項瑾在他耳邊說:“午睡之前,你在想著什麼呢?”梁健笑而不答。項瑾看著梁健,然後深情地吻著他。梁健感覺到她嘴唇的柔軟、身子的彈性,只是她微微鼓起的肚子,讓他有些些微的擔心。梁健說:“如果對寶寶不好,其實我還可以忍的。”項瑾不聽他說的,還是很任性的吻著他。
梁健知道,項瑾肯定是有分寸的,不會影響到肚內的孩子。他就不再束手束腳,與項瑾調換了身姿,從身後抱著項瑾,同一方向側臥著結合在一起……當快樂過去,兩人又相擁睡了些時候,才起身。走到樓下,看到保姆已經在準備晚餐了,梁健很有些不好意思,彷彿保姆肯定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一般。
保姆對項瑾說:“項部長說,今天他會準時回來吃飯的。”項瑾說:“那好。梁健,還是你面子大,這段時間老爸一直沒有回家吃過飯,今天你來了,他就回來了。”梁健說:“我猜啊,是項部長捨不得你這個女兒,因為明天我又要把你帶到鏡州去了。所以,今天他一定要陪你吃個晚飯了。”
項部長果然回來的頗為準時。三個人喝了點紅酒,閒聊著。項部長說:“梁健,最近一次給張省長打電話,他表揚了你。”梁健很好奇張省長會表揚自己什麼,但還是很謙虛地道:“張省長可能誇我了。”
項部長說:“張省長說了你最近表現出來的,兩個方面的優點。一個是能動腦筋,做群眾工作有一套。另一個是剋制能力增強。”梁健對於前一個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對於“剋制力”他不知道張省長會跟項部長說什麼?
張省長說自己剋制力增強,應該是指梁健在處理與胡小英的關係上,聽從了他的建議,與胡小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但是,張省長如果跟項部長提的是這個,項部長非颳了梁健不可,怎麼可能此刻與梁健坐在一起吃飯,還表揚他。只聽項部長說:“這兩點都很重要。來,我敬你一杯。”
梁健趕緊托起了杯子,與項部長碰了碰,喝了杯中酒,才對項部長說:“爸,我又要將項瑾帶走了,讓你一個人孤單了。”項部長說:“趕緊帶走吧,我還要感謝你呢,我最近忙得很,她老是要我陪她,你帶走最好。”
說著就朝項瑾笑。這笑中帶著一絲淚花。梁健知道項部長對項瑾有多麼疼愛,自己也要對項瑾更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