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說:“黃依婷也是胸大無腦,省書記秘書和省長秘書之間,孰優孰劣都分不清了嗎?”
王道看著玻璃門外,鑽入車子的梁健和黃依婷他們:“總有一天,我要讓黃依婷投入我的懷裡。”橫申印染老總培友人說:“這事,應該是指日可待的了。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你應該會感興趣。”黃依婷的GOLF 已經亮起了燈,向著酒店外開去,王道轉過身來問:“什麼事情?”
橫申老總培友人按了下電梯門,兩人乘電梯回包廂:“梁健這傢伙,也是一個貪財貪色的傢伙,上次拿了我們五萬塊,又上了一個我們給安排的學生妹。”王道聽到之後,驚訝地看著培友人:“你這話,不是瞎編的吧?”橫申老總培友人說:“我為什麼要對王秘書瞎編呢?那個學生妹,本來還是我要用的,極品啊,為拉攏梁健,我才割了心頭肉的,告訴你,是處!”
王道哼了一聲說:“人前仁義道德,背後男盜女娼,原來梁健也是這樣的貨。那就好搞,總有一天會有把柄在我們手裡,倒時候讓他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橫申老總說:“那是的。不過,我們現在就有一個急事,據說張省長要動松塘江邊上排汙的企業。張省長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決定的事情經常就不會改變的。不過最近,我聽說,張省長對這個梁健很是看重,也挺聽梁健的建議。所以,最近我就想要把梁健給搞定了!”
王道點了點頭說:“這還不搞啊?那個學生妹,你不是可以再發揮一下作用嗎?”培友人說:“嗯,是啊,既然梁健搞都已經搞了,還拿了錢了,那麼對學生妹肯定是滿意的,抓住這一點就行了。王秘書,果然是領導身邊的人,一個主意就讓我腦洞大開!我要好好敬你一杯酒,晚上我再叫一個更好的學生妹伺候伺候王秘書。”
王道憤憤地想,黃依婷,我並不是找不到女人。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撲倒在我的腳下,添我的腳趾頭。推開了包廂門,裡面鬧哄哄的都是拼酒的聲音,在這種氣氛當中,感情算得了什麼?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又算得了什麼。為此,王道想,黃依婷最終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個玩偶而已,誰叫自己運氣好,省書記新來,省委秘書長丁偉推薦自己做了秘書呢?
原本從遠亮和聞璇是要自己打車走,但是黃依婷很熱情。於是梁健就坐在了副駕駛室,從遠亮和聞璇坐在後排。寧州出夏的夜色很美,特別是那微醺的空氣,讓人陶醉。黃依婷將車窗開啟了,讓東湖邊帶著水汽的空氣,一陣陣吹拂,感覺真的就如是身在人間天堂一般。
從遠亮說道:“王道這人,我感覺當秘書不太合適。他好像對人有種敵意。”梁健沒有回答。聞璇笑說:“他可能是對梁健有敵意吧?”從遠亮問道:“為什麼,要對梁健有敵意?難道是因為兩個人跟的主子,就一定要有敵意嗎?”
聞璇說:“這可能是一小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也許是因為我們今天的駕駛員吧?”今天他們的駕駛員就是黃依婷。這意思很明顯,聞璇是說王道為黃依婷吃梁健的醋。黃依婷聽後,臉上有些微紅,好在夜色中也看不大出來。
梁健說:“聞璇,別亂猜。”聞璇呵呵笑了說:“這不用猜,看看就知道了。”黃依婷說:“聞璇姐,你別說的跟真的似得。我和梁健哥就跟兄妹似的,梁健哥也不會在意我。”這話似乎帶著點抱怨的味道了。梁健感覺這個話題有些說不明白,好在前面就到了聞璇的酒店。
本來從遠亮是要回家的,他的家就在寧州。但是這兩天妻子帶著孩子回老家一趟,他也就索性住在酒店了,反正約好明天一早就去拜訪張省長。這樣倒也方便。
將他們放在了酒店,黃依婷的小車又開上了道路。梁健轉過頭來,看著漂亮的黃依婷說:“依婷,那個王道,是不是真的在追你啊?”黃依婷轉過臉來,美眸瞥了眼梁健:“你在意我嗎?”梁健說:“當然在意了,你是黃書記的女兒,我當然在意了。”黃依婷又看了眼梁健,意思中似乎有些不滿,梁健說:“就算你不是黃書記的女兒,你就是你,我也還是會在意的。”
梁健與黃依婷結識了這麼多年,黃依婷在私下裡多次對梁健說過,想要成為梁健的合法妻子。黃依婷本人又這麼聰明、漂亮、單純,說梁健不會在意那是假的。只不過,他有意與她保持距離罷了。
黃依婷聽了梁健後面的話,才滿意了,笑說:“這話我愛聽。王道,是在追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前不久,他做了省書記的秘書,又向我表白過一次。”梁健看著黃依婷問:“你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