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多了一絲急切的成分。
從秘書端上了茶,就趕緊出去了。張省長抬頭瞧了眼萬磊,看到他臉上有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這又與萬磊平常的表情不太一樣。萬磊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一向都很沉穩,給人一種平靜如水的感覺,今天額頭上都有汗了,這說明他心裡著急了。
看到下屬著急了,張省長就更加要表現得鎮定了。張省長非常沉穩地往椅背裡,靠了靠。儘管椅子很寬大,但由於張省長身材魁梧,靠在椅子裡也不顯得窩在裡面,卻給人很篤定的感覺。張省長說道:“怎麼,今天沒有先聯絡,就過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萬磊看到張省長很是鎮定,他也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慌亂了。這是一個人還不夠成熟的表現,成熟的人,可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是,萬磊深知自己還達不到,這樣超然的境界。萬磊說:“張省長,有人想要挖聞璇房產的事!”
“砰”的一聲,再次在張省長心裡響起。
“聞璇房產?”張省長又重複了一句。他的目越過了萬磊的腦袋,落到了對面的窗子上,原來早上窗子上的撞擊聲,就是聞璇房產的回聲。一個東西,如果在落地的過程中,被一種力量強行託舉了起來,不讓落地,在當時,可能避免了撞擊,但是心卻一直懸著,因為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會落地。
這個聞璇房產,就是張省長和萬磊,強行託舉起來,沒有讓其落地的東西。但是,有些人卻希望,它重重落下來,最好是能夠產生地動山搖的效果。
張省長說:“他們想要做什麼?”萬磊說:“現在,還沒有什麼具體的舉動,但是,我已經聽到風聲,說他們肯定會動。這是我今天才剛剛聽到的訊息,我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儘管萬磊表現得有些緊張,但是他對此事的高度敏感,還是深得張省長的認可。畢竟,萬磊是完完全全心裡掛著這個事的,他的急也不僅僅是為自己著急,同時也是在為張省長他急!
張省長說:“他們想要在這個時候,挖這個事情,看來他們的意圖很明顯啊!”萬磊說:“張省長如今負責主持省委和省政府的工作,大家都覺得,張省長很有可能當書記。他們試圖在這個緊要關頭炒冷飯,實在是太可惡了!”
張省長心道,這樣的可惡之人,真是多了去了。他們等待的就是這樣的機會。但是張省長還是不允許自己流露出半點的驚訝,對萬磊說:“你先別急,靜心觀察他們的動向,如果他們有什麼不當的舉動,請馬上通知我。”
萬磊說了一聲“是,我明白了!”就起身告辭,他知道要告訴張省長的,自己也都已經說了。張省長難得起身,將萬磊送到了門口。他又來到了視窗,貌似在眺望東湖和遠山,其實他什麼風景都沒看進去。
莫菲菲搬進了梁健家裡,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當成了主人,她的洗漱用品之類都佔據了盥洗室梳妝檯的大部分位置,只給梁健留出放置牙刷的位置。
沙發也被她佔據了,梁健回到家,就看到莫菲菲窩在沙發中,看電視或者玩手機,甚至在膝上型電腦上研究股市行情。
這天回來,梁健已經發現,那個大臥室,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痕跡,床單已經換過了,衣服架也已經換過了,裡面嫣然已經成為了莫菲菲的閨房了。
梁健很是無語,不過他還是得說:“莫菲菲,如果你要佔領我的臥室,總得先通知我一下吧?”莫菲菲說:“打仗時佔領別人的據點,會先通知人家嗎?”梁健說:“我們之間,不是打仗好吧?”
莫菲菲不以為然地說:“我是在鍛鍊你,讓你適應如何與一個女人相處。你光棍漢做了這麼久,很快就進入婚姻的墳墓,我有必要先對你訓練訓練,否則,你可能會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梁健誇口道:“如果我老婆像你這樣,在家裡隨心所欲,早就被我扔出去了!”莫菲菲說:“好,梁健,在我面前,你儘管放狠話吧,到時候,我會原原本本告訴項瑾的!”
梁健說:“你愛告訴告訴好了,我為我說過的話負責。不過,我相信項瑾不會跟你一樣,什麼事情都不徵求我意見就做。”
莫菲菲笑笑說:“好吧,關於你寧州房子裝修的事情,我會徵求你意見的。”“什麼?寧州房子的裝修,你也要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