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事。他目前最大的夢想,是想要利用災後重建的機會,將天羅的各種基礎設施都規劃得更加長遠一些,更加紮實一些。”
梁健說:“像你爸爸這樣的父母官,真是不多了。”曾倩說:“我也這麼想。不過我覺得他這麼做是快樂的,所以也不再強求他跟我們去成都……”梁健說:“老年人,做他們想要做的事情就行了,也只有這樣才能開心。”
曾倩說:“你現在怎麼樣最近會有什麼變化嗎”梁健說:“也許吧,可能會調入市政府工作,不過這事目前還說不準。”曾倩說:“這好啊,我覺得,像你這樣有謀略、有膽略的幹部,應該到更高更好的平臺上去,才能更好的造福一方百姓。”梁健笑道:“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曾倩清幽幽的黑眼睛看著梁健:“我真是這麼想的。你是那種心地好,頭腦也聰明的人,用官場上的話說,就是德能兼備,缺一就不能成為一個好官。所以,我覺得你可以。”
梁健說:“謝謝你的誇獎。”看見熊葉麗他們漸漸走遠,梁健起身說道:“我們還是趕上去吧。”
曾倩抬起臉來:“等等!”起身飛快地在他右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祝你一切都好。”說完,頭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
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看著曾倩的背影,白色連衣裙勾勒的曼妙曲線,右臉頰上她柔軟的嘴唇留下的柔軟觸感,一時間讓梁健有些心神不寧。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他還記得當時在指揮部的板房裡,曾倩白玉蘭花苞般瑩瑩生光的身體,那時候,一切都有可能,只是他忍住了。所以,這個小小的親暱舉動,無非是她給自己的又一個紀念品而已。
三天後,梁健和熊葉麗將曾倩他們三人送到了鏡州火車站,他們先坐火車到寧州,然後乘坐飛機返回四川。看著火車緩緩移動,梁健又一次想起那一次他離開天羅時,曾倩奔跑而來的身影,熊葉麗眼中卻沁出了淚水,這是感動的淚水……
回市區的車上,熊葉麗說:“好久沒有這樣捨不得人離開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