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機,魏潔趕緊說:“這感情好,梁書記,還有馮處長,我們一起來敬敬警衛同志吧?為保護我們項瑾他們真是辛苦了!”“哪裡,哪裡。還是我們來敬各位。”兩個警衛終是繞不開這酒文化,與他們喝了起來。
對於魏潔來說,只要你開始喝了,她就一定能讓你喝好,喝到位。為此,看到兩個警衛已經開始喝酒,她的目光就在馮豐的臉上嫵媚地溜過,意思是“接下去就看我的吧?”
等警衛第一杯酒下去,魏潔的第二杯就緊接著就跟了上來,她說:“這是敬敬中央來的警衛的,以後說不定就碰不上職級從最高機關來的警衛了,這個機會一定不能錯過,也希望你們給我機會。”
於是警衛們的第二杯黃酒又下去了。其中一個警衛說:“這琥珀色的液體,味道甜甜的,沒什麼酒精度數,真好喝。”馮豐說:“好喝就再來幾杯,警衛同志以前喝得是高度,這種黃酒喝起,估計是和糖水差不多。”
另一個警衛也說:“真的,是跟糖水差不多。”聽到這麼說,魏潔趕緊又讓服務員給每人來了兩瓶。
喝酒就是這樣,只要一開喝,喝多喝少,那就是勸酒者的功力問題了。恰好魏潔的功力就是非常地突出。她說:“兩位小哥的酒量肯定是不同凡響,今天讓我們見識見識吧!一般情況下,這種黃酒,我們這裡一個人喝上兩瓶那就能算是好酒量了,喝上四瓶那就是神人了。”
一個警衛說:“就這酒,喝上四瓶就算神人了?我看我喝個六七瓶沒有問題。”要是在平時,這兩警衛就是打死,恐怕也不願說出這樣的話來。酒精真是一個絕佳的潤滑劑,很多不會說的話,在酒精的潤滑下面全部傾倒了出來。
梁健說:“今天我們看來能真正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酒仙了!”這是項瑾朝梁健瞥了一眼,對於梁健用酒灌醉自己警衛的手段,表示不恥。
項瑾也對自己的那兩個警衛只有搖頭的份,據她老爸說,這兩個警衛算是最敬職,能力也是最強的兩位,在執行任務之中,也能完成其他很多警衛不能完成的任務。
項瑾心想,也許這所謂不能完成的任務,就是喝上六七瓶黃酒吧!項瑾對這兩位警衛的不靠譜表示搖頭。
剛這麼想,在魏潔、馮豐和梁健的輪番勸酒之下,這兩個警衛每人已經四瓶黃酒下去了。這量真是已經不少了。這讓大家都表示咋舌,因為這酒量真的已經不是一般的好。
魏潔臉上依舊爛漫地笑著,整個包廂裡,此刻已經喜氣洋洋,兩個警衛都已經因為酒精而面紅耳赤,大家說笑著,春意盎然。
梁健在酒場上的經歷,告訴他要將這兩個警衛灌翻,就只欠最後一跟稻草了。他就朝魏潔使了一個眼神。魏潔點了點頭,然後笑顏如花地瞧著警衛說:“再怎麼說,我也比兩位小哥,虛長几歲。我就自稱一聲姐了。今天能夠遇上兩位,我真是難得開心,我們加深一下感情,姐再敬兩位一個滿杯。”
沒想到兩位已經喝到了高興處,盯著美豔的魏潔說:“魏姐,我們也不多要求,我們乾脆就吹一瓶黃酒算了。”
一瓶黃酒對於酒量稍差的女人,本身就是一場夢魘,慢慢地喝,能下去一瓶在酒場上也可以稍稍馳騁了,如果一口悶,大部分女人就會當場倒下來。更何況,魏潔先前不喝不喝,至少也已經一瓶半下去了。這一瓶酒,就是一場考驗。
但是魏潔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喝酒,不僅僅靠的是量,更靠的是膽,她很爽快地說道:“行啊,今天我就真的來一次捨命陪君子了!”
兩個人,每人一瓶黃酒,佇在手邊,倒成了兩杯,連續往嘴巴里倒了進去。
當杯子都“砰砰”敲回桌面時,只見兩個警衛的腦袋“啪啪”低下來,磕在桌子上,沉沉睡了過去。
梁健、馮豐和魏潔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鼓起掌來:“大功告成。”梁健朝項瑾瞧去,意思中明顯帶有,你說我成功了,隨便我做什麼的意思。項瑾被他一看,說道:“手段卑劣。”
梁健笑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管用就行。”馮豐說:“你們兩位不是還有活動嗎?你們先走吧,這兩位朋友就交給我們好了。”魏潔也是成人之美地說道:“趕緊去吧,良辰美景,別浪費了。”
項瑾說:“什麼良辰美景啊,這分明是寒冬臘月。”梁健說:“那還去不去玩?”項瑾說:“去,當然去,難得來一趟鏡州!”
兩人走出瞭望湖樓,沿著臺階爬上環湖堤,向著魏潔的專車走去。魏潔安排自己的司機來送他們。兩人心情不錯,聊著剛才酒場上的情景,不由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