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底給梁健看。這是要買醉的節奏啊!
梁健當然不會示弱,他也將酒喝了,看著那張眉目如畫的臉,問道:“你說,我請你吃飯,就要告訴我的事情,說說吧?你說,如果你有手段,就不會那樣了。什麼意思?”
阮珏略帶苦澀地笑著:“你還真夠八卦的,還記著我那句話呢!”
梁健心想,我這究竟是八卦,還是內心裡對她的一絲牽掛和關心呢,不過她是金超的女人,他不會做什麼傻事,便笑道:“現在,就算我是八卦王,你也得告訴我了不是?”
阮珏看著梁健,笑得那叫一個明媚:“如果你真想聽,也行,我們每人來一瓶清酒,喝了,我就告訴你!”
梁健算是看出來了,這絕對是買醉的節奏!不過,與女人喝酒,梁健可從來不會退縮。同時,梁健還有種稍稍的快意,也許那是因為金超的緣故……雖然對於這種快意,梁健也覺得挺彆扭,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有些心理完全是在理智之外。
梁健說:“喝就喝。”服務員很快將清酒送了過來。阮珏抓起來,仰著脖子喝了下去,沒想到這樣一個如小龍女般清爽怡人的女孩,竟能以這樣完全女漢子的方式喝酒。喝完之後,有一滴酒,從她嘴角滑落到脖子,她用手指輕輕拂去,這是一個相當妖嬈的動作,梁健心裡微微一動。
梁健也將一瓶酒喝了下去。清酒雖清,酒意卻並不淡,梁健頓時感覺血氣有些上湧。
阮珏溫柔地給梁健夾了一個壽司,然後道:“你聽好了!”梁健夾起了壽司,沒有放進嘴裡,盯著阮珏。只聽阮珏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是一個小三!”
“什麼?”梁健差點將筷子上的壽司掉落在地。阮珏又苦澀的一笑,然後娓娓講了經過。金超有一個女人,她在寧州,是省裡一個高官的女兒,正是因為那個高官的幫助,金超才當上了譚震林的秘書。梁健插嘴問道:“那你幹嘛,還跟他在一起?”
阮珏說:“我和金超是高中同學。工作之後,在同學會上重聚,他便瘋狂地開始追求我。當時他沒有告訴我他已經有了女人。之後,等我們確定了關係,他才告訴我這一層。我提出分手,他卻說,他離不開我,況且他跟寧州的那個女人,是有名無實,他喜歡的是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喜歡我了!他說,讓我等他,等他當了領導後,就向寧州那邊提出離婚。”
梁健搖頭說:“這種鬼話,你也會相信?”阮珏說:“我當時很單純,想,如果兩個人相互喜歡,暫時沒有名分也無所謂,等他一下也無所謂。直到現在,我才開始懷疑了!”
梁健說:“因為他要提拔了,卻沒有履行他的承諾?”阮珏說:“你看我天真吧?昨天他興沖沖的過來,對我說,他要提拔了。當時我很開心,難道他是想要告訴我,他已經決定要與寧州那位提出離婚了?我說,這是個好訊息,今天是我的生日,就在今天你去提出離婚吧!”
“什麼?今天是你的生日?”梁健驚訝地問道。
“對啊,今天是我的生日。”阮珏輕描淡寫地說。
梁健更驚訝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他卻不給你過生日?”
阮珏的眼睛裡有溼溼的憂愁:“他怕我催他離婚。昨天,我對他說,讓他提出離婚,他很驚恐的看著我,說他提拔的事情,還沒有經過常委會呢。即使提拔了,他更加需要上面的支援,他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提出離婚呢!”
梁健覺得這就是一個圈套,他搖著頭,又一個純真女孩被毀了!梁健很是同情地看著阮珏。
阮珏說:“你現在,已經聽到故事了。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值得同情。”對那些覺得自己值得同情的,最好別再說同情人家了。梁健說:“這也許,就是你自己的選擇吧?”
阮珏低下了頭:“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不來陪我。我上午打電話給他,他說這兩天特別忙,他提拔的事情馬上要過常委會討論,這段時間最好不和她在一起,否則影響不好!”
梁健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他很想說,阮珏,如果你恨這個傢伙,我有個辦法,只要你去舉報他,說他玩弄女性,可以讓他當不成這個官,教訓教訓他!然而話到嘴邊,梁健還是硬生生把這話給憋了回去。
他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無恥!不管如何,這都是阮珏和金超兩個人的事情!他不可以利用阮珏來打擊金超,如果真要打敗金超,也應該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利用女人!於是,梁健改變了話題道:“阮珏,今天是你的生日,總不能沒有蛋糕吧?我去給你買蛋糕!”
說著梁健就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