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一點,你要感謝我了吧!”
古萱萱嘴巴一抿說:“這點真的對我太重要了!你給了我一個認識省委副書記兒子的機會,這可是跟你們這樣的草根,完全是不用的了。”處處都是刺激梁健。
梁健心裡已經築起了防線,當然不會被刺激到。他告訴自己“無欲則剛”,對於這個古萱萱,他本身就沒太大的想法,無非是跟江東流較勁才回去接近古萱萱,如今該是收手的時候了。
梁健拿起了包,說:“那就恭喜你碰到高大上了。我這就要回去了,麻煩幫我把門關上吧。”
說著,梁健也不管自己的房門,跟古萱萱擦身而過,朝樓下去了。
古萱萱愣了好一會兒神,才收拾了東西,也去開自己的車。季丹沒開車,搭古萱萱的車回去。季丹頗為感興趣地問道:“據說,今天特意有個男人,到黨校來邀請你吃晚飯了?”
古萱萱說:“據說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季丹驚訝地說:“不會吧?**?你肯定是答應了吧?”
這時候江東流的電話進來了。古萱萱說:“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去不了了。季丹並不知為什麼突然病了,我必須得照顧她一下。你幫我轉告一下馬瑞吧。她是我閨蜜,我真沒辦法。”說著,古萱萱就把電話給掛了。
季丹忙道:“怎麼回事,萱萱,你怎麼咒我生病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古萱萱說:“真的不好意思,這次只有委屈你了,否則我真沒有理由拒絕那個馬瑞的邀請。”
季丹說:“那你當時幹嘛答應啊!”古萱萱當初答應,是要氣氣梁健,但是她為什麼要氣梁健呢?這一點連她自己都說不清,跟沒法跟季丹解釋清楚了。古萱萱只能說:“我當時鬼迷心竅,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跟那個馬瑞吃飯。”
季丹睜大了眼睛說:“不會吧,人家可是省委副書記的公子!”古萱萱說:“那又怎麼樣。反正是沒興趣。”
季丹說:“那你對誰有興趣,你告訴我,我馬上把他叫出來,讓他跟你吃飯。”古萱萱的腦袋裡,突然之間冒出了梁健。
她趕緊搖搖頭說:“我感興趣的,恐怕還沒有出生呢!”季丹無語。
為了印證,那個江東流真的打電話給了季丹。為她是不是真病了。季丹只能裝作將精神萎靡地說:“不知為什麼,忽然很不舒服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正去醫院呢……”
放下了電話,季丹對古萱萱說:“你欠我的啊!”
梁健接近家裡的時候,接到了胡小英的電話。胡小英問他在哪裡?梁健說,他馬上到家了。胡小英問他有沒吃過晚飯了?梁健說,還沒有。現在在黨校,與古萱萱說了一番話,他簡直沒了耐心,就馬上出來了,結果把吃飯都忘記了。
胡小英說:“我買了菜,離你家不遠,要不去你屋子做飯?”梁健也很想見見胡小英,畢竟下個禮拜就去北大學習,有半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見到了。
上次,莫菲菲已經將住房的鑰匙都交給了梁健,她也不太會突然到訪,胡小英到自己家裡來應該問題不大。
梁健說:“好啊。我在家裡等你。”
梁健到了屋子裡,燒了水,沏了紅茶,等胡小英的到來。不一會兒,梁健就來了。為防止人家看到胡小英在自己家裡,梁健將廚房和客廳的窗簾都拉上了。
胡小英就到廚房裡去,說:“今天我來給你做一道牛奶鯽魚。”梁健說:“那我給你做番茄炒蛋吧。”胡小英笑了:“除了番茄炒蛋,你還會別的嗎?”
梁健說:“也許還會別的。”
胡小英將鯽魚放入鍋裡的時候,梁健從後面抱住了胡小英。胡小英套裙之下,雙腿柔滑無比,梁健一下子就有了反應。她擁著胡小英,從後面摩挲著她的耳機和脖子。
胡小英**的聲音,說:“梁健,別胡鬧了,我在做飯呢!”梁健先前已經拉好了窗簾,如今來了興致,就不想停下來,說:“我們一邊做飯,一邊做ai。”聽到梁健這麼說,胡小英身子一軟,沒了拒絕他的力量。
之間牛奶被倒入了鯽魚的身體,胡小英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完全潤澤了。她的手還沒有放下鏟子,梁健卻從後面握在她的胸前,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伏著……
鍋子裡蒸騰的熱氣,發出鯽魚湯沸騰的聲音。而在這聲音卻隱藏這快樂的低吟。
胡小英說:“梁健,在北京的時候,想不想我去看你一次?”梁健緊急摟著胡小英的腰說:“想。”
這時候,忽然想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