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平安無事,順風順水。每天,在梁健和古萱萱的房間裡,都會有人送上景緻水果,梁健還有一支法國精品雪茄。梁健開頭還不習慣,但是抽了兩天之後,感覺味道還不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王夫人讓人安排,他也就老大不客氣,反正人家日子很寬裕,不在乎這些。
有一次,梁健忽然想到雪茄配紅酒才是正點啊!就惡作劇,在每天放水果的桌上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上,如果能來一支紅酒,就更好了。
果然,第二天的水果和雪茄邊上,就出現了一支法國紅酒,一看年份,tmd,竟然是60年陳的。梁健心想,這幾天是徹底過上資產階級的生活了啊!這還得了!
梁健開啟了紅酒,點起了雪茄,拉開了窗簾,想到,一個人喝紅酒,似乎不大地道吧。起碼得把古萱萱叫過來吧,這就是她媽送的嘛!
發了簡訊給古萱萱,不一會兒,她真的來了。身穿休閒衣服,卻怎麼都掩飾不了她絕妙的身子。古萱萱看到紅酒說:“你可真是奢侈。”梁健笑道:“這是我向你媽媽那邊要來的。要說奢侈,恐怕也不是我的問題哎。”
古萱萱朝他看一眼,就不說了。兩人坐在椅子裡喝,看著窗外。覺得這麼坐在椅子裡,感覺不好,就乾脆坐在了地板上,背靠著床看著外面。梁健說:“這次,你算是不虛此行,找回了自己的媽媽。”
古萱萱說:“自從我很小的我媽媽就離開我了,我的記憶力甚至不知道她的模樣。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的樣子。直到今天見到了她,原來她看起來還那麼年輕,出乎我的意料。”
梁健說:“你媽媽,還那麼漂亮,跟你有的一拼。”古萱萱聽了,臉上微微一紅,她明白,梁健這麼說等於是拐著彎在說她漂亮。
梁健問道:“你媽媽,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不曾聯絡你,為什麼如今聯絡你了?”古萱萱回答說:“那是因為,我叔叔翟興業。他最近跟我媽媽聯絡,要求她在仕途上助他一臂之力,並說他如何如何的關照我和父親,而且還說我父親生病了,需要一大筆錢。所以,我媽媽覺得有必要見我一面,問問我有關情況。”
梁健說:“就這麼一個原因?”梁健有些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站不住腳。古萱萱說:“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媽媽和她現在的丈夫,一直沒有孩子。他丈夫如今在非常重要的崗位,權力很大,但也需要投入很多時間。最近,他提出來,如果我願意的話,他們可以讓我到這裡來跟他們一起生活。”
這簡直是一種一夜昇天的捷徑。如果古萱萱到了北京的這個家庭,她的生活環境也就徹底改變了,這將是一種完全不同於鏡州市的生活。梁健問道:“那你怎麼說?”
古萱萱說:“我不會到這裡來跟他們生活在一起,在鏡州還有我的老爸。我不可能丟下他,是他把我撫養成人的。”
梁健再次感覺到,古萱萱絕對不是“胸大無腦”,在如今這個社會,還有多少人能夠抵禦權力和金錢的召喚。如果有的話,古萱萱就是其中一個了。
梁健沒有說話,舉起杯子,古萱萱也跟他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紅酒。
接下去的日子,梁健很專心地聽課,畢竟作為縣級層面的領導幹部,要到北京大學這樣的高校學習,也不是經常有的機會。為此,靜下心來,梁健還真的投入了學習當中。
除了聽培訓班的課,梁健晚上還跟學生一起聽大課,晚上他又去圖書館看書,體驗了一把北大學生的認真勁兒。梁健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名領導幹部,把自己真正看成了一名學生。
有幾次,梁健也在圖書管碰到了古萱萱,兩人並沒多說話,只是相視一笑,坐在那裡看書。
任傑和季丹的熱情不斷增溫,有多次梁健都看到任傑進出他季丹的辦公室。有任傑將季丹收服了,對梁健來說,也算是減輕了不少壓力。
眼看在北京的日子快要過去了。梁健忽然接到了項瑾的一條簡訊,說:“梁健,我在歐洲,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聯絡你。”既然項瑾在歐洲,也不可能飛回來,梁健就回了一個:“好。”
梁健想起上次跟胡小英說過,如果他那天想要她來北京,只要打她電話就行。很快培訓就要結束了,還有最後的一次自由活動時間,梁健心想,要不打電話給胡小英吧。
電話還沒有撥出去,梁健又收到了一條簡訊,這是來自馮豐:“鏡州的天可能要變了。”這句語焉不詳,又特別震撼的話,一下子把梁健從學生角色中拉回到政治角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