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梁祁笑了,說道:“我和你開玩笑的。既然你們有事情,那我還是出去轉一轉罷,免得打擾到你們。”
“不……”馮北司想說不用,不過樑祁開口更快,說:“我還沒來過京/城,我上/街去瞧一瞧,你想要什麼?我看到你喜歡的,給你買回來好不好?”
馮北司聽他這麼說,點了點頭,說:“你去罷,別走太遠,早些回來。”
梁祁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房間,出了客棧往街上去了。
楚鈺秧聽的目瞪口呆,等梁祁走了,才說道:“他怎麼了?”
梁祁怎麼可能沒來過京/城,他就是在京/城長大的。梁祁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一樣,也不認得他們了。
馮北司說:“他醒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馮北司似乎在苦笑,不過又有幾分慶幸。
他把梁祁帶走之後,過了很久梁祁才醒過來。只是醒過來之後,梁祁就什麼也不記得了,甚至忘了怎麼說話,更別說武功了,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馮北司當時心裡一抽,梁祁不認識他了……
不過馮北司又覺得慶幸,梁祁以前揹負了那麼多,忘掉了一切也是好的。馮北司手把手的一點點教他,陪在他身邊。
梁祁非常的依賴他,馮北司覺得這樣挺好的。
當馮北司接到楚鈺秧的來信的時候,實在不放心把梁祁一個人放下就走,所以一同把他帶來了。
馮北司說:“楚先生,玉佩能給我看看嗎?我只有一點印象,但是想不起來太多了,我想看看是不是我記得的那個東西。”
楚鈺秧將玉佩碎片隨身帶著,這會兒就拿了出來,然後擺放在桌上,說:“你看吧,這邊兩塊都是假的,只有這邊一塊是真的,不過大體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馮北司瞧了忍不住皺眉,說:“好像就是這個,我只是記得見過,師父有一次拿著這塊玉佩出神,不過後來就沒有再見過了,師父也沒有再提起過。”
楚鈺秧問:“你知道,是什麼人給你師父的嗎?”
馮北司搖頭,說:“不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當時太小了,這些事情還沒跟我說過。”
二/十/年/前,馮北司才幾歲,他還能記得這麼一塊玉佩就算是不錯的了。
楚鈺秧有點失落,他還以為馮北司知道什麼。千里迢迢的把馮北司召喚回京/城來,結果還是什麼線索也沒有,只知道當年的十六衛府統領手裡曾經也有這麼一塊玉佩,不過後來不知所蹤,也不知道他參與了這件事情沒有。
只是當時十六衛府統領非常忠心於皇上,怎麼會拿著玉佩造/反呢?
但是有人來找了他,他的確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這又是為什麼?
所以說拿著玉佩來找他的人,恐怕真是他認識,而且交情非常好,甚至交情好到不惜隱瞞皇上的地步了。
他們在房間裡談話,梁祁就出了客棧,到街上去四處看了看。
他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家酒樓,忍不住走進去打包了兩樣點心,只是拎著走出來的時候,又有些猶豫了。
梁祁看了看手裡的點心,然後往前面一處街去了,快走到頭的時候才右拐。
這邊看起來並不是很熱鬧,人也挺少的。
梁祁抬頭瞧了一眼盡力頭的院門,匾額上全是灰土,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他伸手敲了敲門。
梁祁只敲了三下,而且並不重,“扣扣扣”的聲音很清脆。
等了也就眨眼功夫,裡面竟然有人來開門了。
“我以為你會直接進來。”
謝安易瞧著門外的梁祁。
梁祁笑了笑,說:“院牆太高,我看過了,直接進不去。”
謝安易有些吃驚,眼睛睜大了幾分,震/驚的瞧著他,說:“你的武功呢?”
“早就廢了。”梁祁說。
謝安易更是震/驚了,都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梁祁走進了院子裡,然後關上/門。
梁祁問:“主人家幾時回來?”
謝安易說:“那個呆/子啊,天黑了才會回來。”
梁祁說:“宴將軍驍勇善戰,如何是呆/子,你可不要小瞧了別人。”
謝安易不以為然,看了一眼梁祁手中拎的東西,笑著說:“你還帶了見面禮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