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季晚覺得自己腦袋裡有一個不可置信的想法,覺得很荒唐,又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他忍不住想要瞧一瞧,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的,但是這種事情,恐怕不是自己能瞧得。
掙扎了半天,陳季晚還是忍不住好奇,探著頭往外看了一眼,這一眼又讓他目瞪口呆起來,雖然有心理準備了,不過視覺衝擊還是很大。
趙邢端正摟著楚鈺秧,死死的吻著楚鈺秧的嘴唇,兩個人唇齒交/纏,呼吸的聲音清晰可聞。
嚴崢悄聲走到陳季晚身後,低頭在他耳邊說:“可別說出去,這是要保密的事情。”
陳季晚哆嗦了一下,趕緊低聲說道:“我不會說的,侯爺放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嚴崢皺眉,別人叫他侯爺都沒什麼,但是陳季晚這麼叫他,讓他覺得太見外了。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嚴崢說。
陳季晚奇怪的瞧他,說:“這樣不好的。”
“怎麼不好了?”嚴崢瞧他一副乖孩子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要逗一逗他,說:“不如這樣,你平時叫我名字,特別的情況下叫我侯爺,怎麼樣?”
陳季晚有點納悶,什麼是特別的情況下,難道說的是在別人面前?
嚴崢就知道他想不通,已經繼續開口了,說:“就是……在床/上的時候。”
陳季晚被他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就撞到了門框上。好在嚴崢一把摟住了他的腰,不然這麼大動靜,估計外面就知道他們兩個在這裡偷看了。
其實這偷瞧的兩個人趙邢端早就發現了,趙邢端的武功,想要聽見裡面在做什麼,簡直輕而易舉。
不過他並不避諱,其實他也是想讓陳季晚瞧一瞧。
趙邢端的醋勁兒是很大,剛才楚鈺秧抱了陳季晚一下,讓他醋罈子都打翻了,現在明顯是在宣佈主/權,告訴別人,楚鈺秧是他的。
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楚鈺秧可就不知道,他們兩個親/吻都被人瞧見了。等他被趙邢端再放開的時候,眼睛裡都起了水霧。
嚴崢看外面兩個人終於分開了,趕緊拉著陳季晚就出去了,就怕那兩個人難解難分,他們沒時間再出來。
陳季晚臉紅撲撲的,一半是因為病還沒好,一半是因為太害羞了。
陳季晚瞧了一眼,就看到楚鈺秧嘴唇有點紅腫,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多瞧。
嚴崢坐下來,問:“陳季晚的病還沒好利索,有什麼事情要現在問啊。”
楚鈺秧喘了半天的氣,這才說道:“本來我也沒有要一定現在問啊,不過到門口發現裡面有大尾巴狼,我就進來英雄救美了。”
嚴崢:“……”
陳季晚連忙說:“楚大人要問什麼事情,我的病沒什麼事了,感覺好多了。”
楚鈺秧立刻笑眯眯的說:“我想問問你,回丞相府之前,你還見過什麼人嗎?”
陳季晚全身僵硬/起來,忍不住目光就往旁邊的嚴崢身上瞧。回丞相府之前,他當然是在嚴崢的侯府上,而且還和嚴崢同床共枕翻雲覆雨。
陳季晚雙手緊緊/握拳,說:“我,在……”
“在我那裡。”嚴崢幫他回答了,說:“楚大人你不是知道嗎?陳季晚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府上那麼多人,全都能作證。”
陳季晚聽了他這話,不僅臉色沒有好,反而更差了。也就是說,嚴崢的侯府上有一堆人知道自己在嚴崢的屋裡呆了很久……
楚鈺秧說:“我是說從侯府出來之後,在回丞相府之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陳季晚趕緊打起精神,搖了搖頭,說:“沒有。那會已經子時了,路上根本沒有人,我當時太……慌張了,也都沒有注意,我是悶頭跑回丞相府的。”
楚鈺秧聽了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又問:“那進了丞相府,你一共就接/觸了兩個人?”
陳季晚想了想,然後點頭,說:“是的,一名護院,還有就是我的丫鬟。”
“那你的丫鬟人呢?”楚鈺秧問。
陳季晚說:“我一般不需要人服侍的,我的丫鬟就負責給我打掃一下房間,倒茶水之類的。”
嚴崢有點不滿意,說:“那你這個丫鬟真/實夠輕/松的。”
陳季晚一個丞相小兒子,身邊都沒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