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七成像而已,仔細一看就有很大的不同了,喬仲隱的字好像更加娟秀一些,運筆的力度並沒有那麼大。
信上字不多,大體意思是多謝馮至年多年的照顧,不過現在已經是他離開的時候了。
是一封辭別的信,而且是給馮至年的。
馮至年說:“喬仲隱的字跡,我認得,的確是他寫的。”
楚鈺秧拿起紙張來,使勁兒的聞了聞,說:“墨香味兒不重,這封信應該不是新寫好的?應該寫了有些時日了。”
他這麼一說,馮至年的臉色就更不好了。楚鈺秧的意思是,這封信恐怕寫了有些時候了。
楚鈺秧又拿著信反覆的看了兩遍,說:“信紙疊的很整齊,不過摺痕不止一道,很有可能被反覆閱讀過不少次了。”
楚鈺秧又問:“太子,這封信是從哪裡找到的?”
馮至年說:“不是在這件房間裡找到的,是一個侍女交給我的。她說是喬仲隱讓她轉交的。”
楚鈺秧心中一跳,說:“哪個侍女?難道是公主的那個貼身侍女?”
馮至年對侍女的印象不深,直接讓人把那個侍女找來了,楚鈺秧一見,果然就是那個公主的貼身侍女。
侍女走進來,馮至年讓她把知道的跟楚鈺秧說一遍。
侍女就說道:“昨天晚上,我正準備去睡覺,忽然就看到喬先生。喬先生叫住我,給了我這封信,讓我天亮之後再轉交給太子。我當時覺得奇怪,不過我只是個侍女,所以不敢多說什麼。然後喬先生裡走了,我也不知道喬先生去了哪裡,好像是往大門的方向去了,我也沒有追上去,所以具體不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沒有再多說,讓侍女出去了,對馮至年說:“太子,你是怎麼拿到這封信的,能仔細的跟我說說嗎?”
馮至年覺得奇怪,說:“楚大人是什麼意思?你覺得喬仲隱的失蹤不正常?”
楚鈺秧倒是誠實,點頭說道:“我覺得很不正常,或許不是自己走掉的,而是被人綁/架了。”
“怎麼說?”馮至年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說道:“可是這封信的確是馮至年寫的,而且字跡工整,不像是被/逼/迫著寫的。”
楚鈺秧說:“我剛才說了,這封信可能是喬公子之前就寫了的,不過一直都沒有拿出來而已。一個年頭很久的辭別信,不代/表喬公子就是自己走了,而是代/表他在猶豫,而且猶豫了很長的時間。”
馮至年聽了楚鈺秧的話,心裡頭騰騰猛跳,喬仲隱猶豫了很久要不要離開,那是不是說明喬仲隱其實是捨不得他的。
楚鈺秧說:“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什麼?”馮至年立刻問,如果喬仲隱不是自己走的,那麼他肯定就是被人綁走的,說不定現在就有危險了。
楚鈺秧說:“喬公子的行囊不見了。”
這一點顯而易見,大家都瞧見了。
楚鈺秧又說:“但是他的琴還在。”
琴!
說到琴,馮至年立刻在房間裡找著,不過找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琴的蹤影。那把琴看起來並不起眼,不懂琴的人最多覺得很好看,不過並不知道它價值連/城。那張琴是馮至年送給喬仲隱的,喬仲隱一直很喜歡,一直都帶在身邊。
楚鈺秧說:“琴在外面。”
楚鈺秧說著就走了出去,馮至年跟在他的身後,他們出了房間,然後一眼就看到院子角落的一張石桌上,擺放著一張琴。
馮至年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喬仲隱的琴。
楚鈺秧說:“喬公子那麼喜歡他的琴,怎麼會不帶走他的琴呢?就算他不想把琴帶走了,那也不應該把琴放在外面。”
楚鈺秧說的在理,這張琴是馮至年送給喬仲隱的,喬仲隱如果自己離開,其實很有可能是會把這張琴留下來還給馮至年的,畢竟實在是太貴重了。不過就算留下來,喬仲隱絕對也是會好好的把琴放在房間裡的,不可能把琴就這麼放在外面,大冷天的凍著。
這麼一想,馮至年就更緊張了。
楚鈺秧說:“太子,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跟我仔細的說一說。”
馮至年立刻點頭,回憶著說:“我早上起來,就去找喬仲隱,不過進來就發現並沒有人,就開始問下人喬仲隱去了哪裡,但是沒人知道。”
馮至年急了,讓人去找喬仲隱。因為喬仲隱提過要離開的事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