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不過摸在手裡就能感覺的出來,和楚鈺秧那塊玉佩差了一籌,並沒有楚鈺秧那塊玉佩做工好,不過樣子是一模一樣的。
趙邢端瞧著玉佩,說道:“為什麼有人會弄出這麼一塊假的玉佩來?”
楚鈺秧說:“我也覺得很奇怪。不過我倒是想通了一個問題。”
“什麼?”趙邢端問。
楚鈺秧說:“為什麼作為證據的玉佩會突然消失。”
趙邢端皺眉,就聽楚鈺秧繼續說:“因為這塊玉佩根本就是假的,如果當時拿出來了,恐怕就會被人發現了。”
沒見過楚鈺秧那塊玉佩的人,或者只是像喬季彥那樣,並沒有仔細觀察過的人,恐怕真的很難辨認真假玉佩,不過楚鈺秧一直配在身上,早就觀察過無數次了。如果當時那塊玉佩拿出來,恐怕楚鈺秧很快就能分辨出來是真是假。
楚鈺秧笑了,說:“怎麼覺得有人盯上我了啊,沒完沒了的要陷害我。”
趙邢端可笑不出來了,的確,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都說明,楚鈺秧被人盯上了,但他們並不知道誰盯上了楚鈺秧,這讓趙邢端很擔心。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讓趙邢端頭疼。
趙邢端說:“最近你一定要小心一些,案子可以放一放,你還是不要出宮去了。”
楚鈺秧眨眨眼,說:“沒有那麼嚴重吧,都是一些小伎倆而已。”
趙邢端沒說話,只是拿眼睛瞧他。
楚鈺秧敗下陣來,說:“好吧好吧,我會小心的。但是不出宮,怎麼查案子啊。”
趙邢端說:“讓江琉五和耿執去罷。”
楚鈺秧撇了撇嘴,倒是沒有反駁。
趙邢端說:“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
楚鈺秧奇怪的問:“什麼事情啊,神神秘秘的。”
趙邢端說:“馮至年那邊,有點麻煩了。”
“啊?”楚鈺秧聽得有點糊塗,馮至年不是已經回去了?
趙邢端說:“馮國和蕭國在打仗,馮至年親自帶兵,不過情況不太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大蕭這次出兵眾多,馮至年就算再用兵如神,恐怕也是抵擋不住的。”
楚鈺秧張大了嘴巴,打仗這種事情,他根本一竅不通,說:“那怎麼辦?”
趙邢端說:“現在馮國已經被迫放棄一座城池了,看來根本挺不住太長時間。”
馮國雖然只是大趙的附屬國,並不很強大,不過如果大蕭真的把馮國拿下,恐怕對趙邢端來說,就實在是太危險了,他們必須去支援。
趙邢端說:“我打算讓嚴崢帶兵先去支援。”
現在京城裡,最得趙邢端信任的就是嚴崢了。不過嚴崢要負責京城的安危,如果調走,京城的防禦就過於薄弱了。
大趙雖然強大,可以說和大蕭不相上下,不過趙邢端做皇帝還沒有幾年,他手底下可以相信可以重用的將軍並不多。他派了嚴崢去支援馮國之後,如果大蕭對他們發起猛攻,這也是個讓人苦惱的事情。
楚鈺秧說:“但是嚴崢走了之後,京城裡交給誰啊?”
趙邢端瞧著他,說:“我最信任的人不是嚴崢,而是你。”
“等等!”楚鈺秧一愣,說:“你不會讓我管京城的佈防吧?別開玩笑了,我對兵法一竅不通的。”
趙邢端說:“我就是這個意思。”
楚鈺秧苦了臉說:“真不行,我審審案子,耍個小聰明還可以。”
趙邢端說:“你別忘了,你可是楚將軍的兒子,怎麼會不行呢?”
楚鈺秧一聽,心裡頭就更擔心了。當年楚鈺秧的確是很厲害的,然而楚鈺秧只不過是冒牌貨而已。
趙邢端將那本兵法放到楚鈺秧面前,說:“好好學習,知道嗎?”
楚鈺秧:“……”
趙邢端說:“放心,有不少人會輔助你的,你只需要看看他們提的意見合理不合理,再製衡一下他們就行了。”
趙邢端想了想又說:“過兩日付纓的生辰日,我想趁這個機會立他為太子。”
“啊?”楚鈺秧說:“他還小呢。”
立了太子,付纓就是儲君了。這太子不能輕易廢除,大趙還沒有廢太子的先例。
趙邢端說:“大蕭這次來勢洶洶,恐怕時局所迫,我也要親自帶兵去迎敵,到時候再立太子,那就顯得太倉促了,恐怕人心不穩。”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