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連野貓也沒見過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鬆了一口氣,說:“一時沒想到啊。”
趙邢端拉住他的手,說:“不是要進去?”
楚鈺秧點了點頭,跟著趙邢端一起往墓園裡走。
墓園裡一點變化也沒有,聽守墓人說,今天仍然只有他們來了,並沒有別人進來過。
楚鈺秧被趙邢端拉著,腦子裡還在想著自己到底忘掉了什麼。他一個沒留神,腳下忽然有些打滑,出溜一下子,楚鈺秧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嘶……”
“怎麼又摔了?”
趙邢端趕緊將人拉起來。
楚鈺秧覺得自己屁/股都摔裂了,趕緊站起來揉了揉,然後撣掉身上的灰土還有細砂。
他搓了搓手心,手心裡還留著一點細化的沙子,就是墓室裡地上鋪的那種。
楚鈺秧一愣,看了看摔倒的地方,又是那個圓形的花壇。
他臉上露/出一絲震/驚的神色,然後立刻蹲在了地上。
趙邢端還以為他剛站起來就有要摔了,問:“腿疼?”
楚鈺秧拉了拉他的衣襬,說:“端兒,端兒,你看啊,地上有一點細砂。你記得嗎?白天的時候,我就是走到這裡,踩上了細砂,所以差點滑倒的。”
趙邢端點頭,說:“不是你鞋上帶出來的細砂?”
“白天的時候我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我覺得更像是另外一種可能性。”楚鈺秧說。
“什麼?”趙邢端也好奇的蹲下,發現果然在花壇旁邊有一些少量的細砂,踩上去的確很滑溜,如果不注意的話容易滑倒。
他低頭仔細瞧,發現不止是他們站的這邊有,圍著花壇,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點。趙邢端仔細的看了一圈,說:“怎麼花壇上也有?”
花壇裡種的是菊/花和白色的小花,花壇不是用石頭砌成的,而是用木頭圍成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大的圓筒,有點類似於軲轆的樣子。木質圓筒外壁打磨的光滑,上面粘著一些細細的小沙子。
楚鈺秧立刻瞪大眼睛,說:“這裡也有細砂。”
他圍著花壇繞了一圈,說:“這邊靠邊的葉子好像被剮蹭過,有一些傷痕。端兒,我們把這個花壇拆下來。”
趙邢端驚訝的瞧著他,好好一個花壇,雖然並不是非常精緻,可是這麼拆了也有點不太好。
楚鈺秧說完了就開始動手幹了,都不需要趙邢端搭把手,他一個竟然很輕/松的就把那個很大的木質圓筒給搬了起來。
趙邢端一見,趕緊去幫忙。
楚鈺秧說:“果然是這樣,這個花壇早就被人動過手腳了。”
的確像楚鈺秧說的那樣,這個木頭做的圓筒應該是之前又被人取下來過,他們再弄下來並不費力氣,直接一搬就下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興高采烈的推著和他身材相比,有些龐大的木質圓筒,說:“端兒,我們快去試一試吧,看看能不能把腳印抹掉。”
“用這個?”趙邢端說:“你覺得那個裝神弄鬼的人,就是用這個把進去的腳印消除掉的?”
楚鈺秧用/力點頭,說:“這可比掃把好用多了。快跟我來,端兒去開門。”
趙邢端點燃了燈籠,然後推開石門率先走進去。
楚鈺秧推著大木頭筒走在後面,趙邢端給他照著亮,就瞧楚鈺秧踩到了細砂上,木筒子在前面咕嚕嚕的滾,楚鈺秧推得有點吃力,好像還挺沉重的。
被木筒子碾壓過的地方,腳印全都被壓平了,楚鈺秧在後面推著,留下了一拍新的腳印。
楚鈺秧並沒有往裡走很多,不到拐彎的地方就停下來了。他們只是做個試驗而已,裡面的腳印不能全都給破/壞掉。
楚鈺秧站好了,說:“現在要開始了。”
石墓裡現在有一排楚鈺秧走進來時候留的腳印,看起來非常醒目。楚鈺秧又開始推著木筒子往石門走,木筒子一推起來,之前他留下的腳印就全都給掃平了,地上真的只留下他走出來的一派腳印。
楚鈺秧走到門口,摸了摸汗,說:“好沉啊,端兒你看看,效果怎麼樣?”
細砂上楚鈺秧孤零零的一排往外的腳印,的確非常詭異的樣子。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腳印都是腳尖手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