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不敢怠慢他們,怕趙邢端把整個店都給砸了,手腳麻利的把酒菜全都給端了上來。
兩個人吃了一頓飯,然後坐著休息的時候,就把店小二招呼過來了,打聽一下江家的位置。
江家在這裡很有名氣,不外乎就是江家很有錢。不過江家的名氣要比剛才那富商子好的多了,起碼不是臭名昭/彰的,只是規規矩矩做生意。
現在江家的家主就是江/氏那個弟/弟,江旬義。
江/氏其實和江旬義並非一個母親所生,而且其實根本沒見過兩面,談不上親近,甚至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不過他們只從江/氏身上查到了這麼一點的線索,總不能白白錯過,所以還是來了這一趟,若是沒有成功也可以當遊山玩水了。
江/氏本來是江老/爺的結髮妻子,嫁給家底豐厚的江老/爺之後,生了江/氏這麼一個女兒。不過沒有多久,江老/爺生意失敗,家底全都拿去還債,還欠了別人不少的錢。江/氏的母親覺得自己嫁錯了人,開始整日吵鬧。後來有一天,那女人竟然帶著女兒,和一個公子哥私奔了。
江老/爺非常傷心,託人找了很久,才找到女人和他的女兒,上/門去找/人,不求女人回來,只要把女兒要回來就行。不過可想而知,他連人都沒有見到,被家丁轟了出來,還被毒/打了一通。
只是隔年,江老/爺的生意又好轉起來,而且比以前更加有錢了。其實生意的事情,也多半是起起落落的。然而那公子哥又找到了新的寵妾,當然就冷落了女人。
女人一天到晚被寵妾欺負,心裡難過,又聽說江老/爺富有了,就決定帶著女兒跑回去投奔他,想著他既然追上/門過,一定會再接納她們的。
不過女人逃走的事情被公子哥知道了,她只能一個人逃出來,女兒就沒能帶走。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回到公子哥身邊了,於是一個人就去找江老/爺。
江老/爺當時生意好轉,又遇到了一個知書達理的姑娘,姑娘在江老/爺落魄的時候幫過他一次,雖然不算是門當戶對,但是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有了感情,女人找過來的時候,那姑娘在就和江老/爺成親半年了。
江/氏來了之後,才發現江家又有了新的女主人,而且跟著江老/爺的那些下人都是知道女人以前的所作所為的,所以對女人非常的冷淡。
女人在江家門口大鬧了好多天,江老/爺對她已經再無恩情,堅決不讓她再進門。
女人不甘心,又聽說江家新的女主人進門半年多了,竟然還沒有身孕,就開始四處散播那姑娘根本不能生孩子的謠言。
江老/爺聽了非常氣憤,就把人給轟走了。
姑娘聽了傳言憂心忡忡,怕自己真是不能懷/孕的。不過好在過了幾個月,姑娘就懷/孕了,生下的就是江旬義了。
後來女人沒有地方去,只得又回了公子哥那裡,可想而知沒有什麼好臉色。她恨極了江老/爺,自然每日都對江/氏說江老/爺如何薄情寡義。
女人幾年之後死了,公子哥家裡也落魄了,要賣了江/氏換錢。江/氏跑出來了,就到了江老/爺家門口叫門。
姑娘知道江老/爺以前有個女兒,她自從生了江旬義之後,大夫就說她不能再生育了,忽然瞧見江/氏覺得她也挺可憐,想要把她給留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歹是自己的女兒,江老/爺自然同意了。不過江/氏對江老/爺懷恨在心,只管江老/爺要錢,並不願意留下來。
江老/爺沒有辦法,只好給了她不少錢,又給她置辦了一處院子,讓她過去住著。但是後來江/氏把拿出院子也賣了,拿著錢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再沒見過人。
江旬義還是小時候見過江/氏一面,都已經不大記得她的樣子了。
趙邢端已經打聽好了,江家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做得很廣,珠寶綢緞等等都有涉及到。所以想和江家打交道,其實是很容易的。
趙邢端和楚鈺秧就是打著做生意的旗號來的,準備和江旬義談一筆很大的綢緞生意,親自上/門來看貨的。
江旬義雖然沒聽說過生意場上有趙邢端這麼一號人物,不過他們要談的買賣非常大,所以也不好回絕了,這樣恐怕會得罪人,就答應下來要當面談。
楚鈺秧管店小二一打聽,店小二立馬就告訴他江旬義的宅子在哪裡了。而且還神神秘秘的,一臉八卦的表情,跟楚鈺秧說最近江家有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