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設計軟體做什麼?”
林舒回答道:“做遊戲,賣錢。”
林錦華失笑:“做遊戲?怎麼做?你會嗎?”
“不會我可以學。”
林錦華伸手颳了刮他的鼻樑,說道:“這可不是那麼容易學的,人家大學裡面學的才是這個呢,可難了,人家大學生學著都覺得難呢。”
林舒便問道:“那你給不給我買?”
他的語氣挺不客氣,不過林錦華卻沒有在意,說道:“行行行,不就是個軟體嗎,給你買。我寶貝兒子要什麼,我都給買!”
他笑吟吟的,一副有所求無所不應的模樣。
林舒聽了,卻並沒有覺得高興許多,反而覺得有幾分難過。
林錦華這時候對他還是很縱容的——而這越發顯出了梁月華過世後他那態度轉變的可惡。有後娘就有後爹,古人誠不欺我。
幸好,現在林舒還有母親。
軟體到手之後,林舒便急於開始付諸使用。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覺得眼前終於是有了一個開始,然後便開始在電腦上安裝程式,並同時翻開了相關的工具集。
大約八個小時之後,他的系統完成了第一次地知識體系構建,甚至自主搭建出了一個虛擬的軟體模型。這個軟體模型是隨著林舒的閱讀程序和對於軟體的觀察與瞭解而逐步建立的,完全就跟電腦上安裝好的程式設計工具一模一樣——從外形到用途。
林舒試驗之後,發現他完全可以在大腦之中進行程式設計,而且速度比在真的電腦上進行建模要來得快速許多。只要他念頭閃過,腦中的文字就開始飛快地自我排列起來,而且他們的組合方式並不是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出現的,而是以一個段落一個段落,甚至是一個模組一個模組的進度飛快構建而成。
這又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由於腦袋之中構成了一個完整的軟體系統,所以林舒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成功地瞭解整個系統的原理和構成,他甚至懷疑,他對於整個系統的瞭解和記憶已經比原來的設計師更加清楚明白,因為設計師不可能做到讓軟體系統直接在自己大腦之中執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是真實的系統裡面還有一些林舒無法瞭解的模組。據他分析,這部分應該是工具書和明面上的程式功能裡都沒有包含的部分,系統建議他對程式直接進行反解析來進行深入瞭解。
這就有點屬於駭客範圍的行為了。不過林舒並不古板——他知道早期國內的很多技術都是透過這種方式得來的——無論是精密機械方面的還是電子軟體方面。他唯一擔心的是軟體裡面攜帶的反破解反解析程式傷害到軟體甚至於電腦系統。要知道,他目前可是隻有這麼一臺電腦,而且可以預見的是短期內憑自己的力量買不起第二臺。
幸好他的運氣不錯,整個破解過程很順利。隨著最後的解析完成,整個軟體在他的腦子裡終於被完整地重現。
而隨著重現完成,系統突然出現了出人意料的變化——原本空蕩蕩的程式列表之中,虛擬工程(v.e)這個專案赫然成為了唯一的可選擇執行程式,林舒的系統之中有了第一個軟體。
林舒之前對於獨立製作遊戲,最擔心的是工作量和程式碼量問題,卻不防就在這樣的狀況下把問題解決了。
大腦中的程式設計速度簡直逆天,讓林舒想起“思想的速度”這個詞。幾乎只要他一想起要使用哪個模組或者那段程式碼,系統就會飛快地替他排列完成。而這事還不像是寫文章——寫文章本身就需要思考和斟酌語句用詞的,而程式設計的時候大部分語法都是固定的,有著大量重複的結構,這表示它的思考速度可以更快,只有在需要輸入具體程式設定和資料文字的時候才會緩慢下來。
但是這已經很了不得了,它讓林舒有了一個在短時間內獨立製作完成一箇中小型遊戲系統的基礎條件。
雖然程式碼最後還是要被輸入電腦之中,這方面的工作量林舒還沒有好的解決方案,但是這已經好多了——能使用這未來系統程式設計,至少能夠讓林舒把上課時間利用起來。本來小學的課程對他來說就沒有什麼難度和吸引力了。
於是接下來,林舒就過上了白天在學校寫程式碼,晚上回家裡輸程式碼的生活。
他目前還沒有考慮好具體使用哪個模式的引擎,也沒有決定好遊戲本身的分類和賣點,但是不妨礙他先把未來每個引擎和遊戲都必然會有的幾個經典設定給碼出來。比如說隨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