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基本瞭解了梁月華的態度。她想了想,才試探性地對梁月華說道:“我覺得小舒說得不錯。年紀輕的孩子不懂什麼愛情,可能兩個孩子就是感情太好了,誤把友情當愛情了。你不是說他們只是柏拉圖嗎?真談戀愛肯定是忍不住要乾點啥的……說不定過兩年碰到喜歡的女生就好了。”
崔文馨的反應有點微妙,梁月華抬頭,用一種審視的眼神與崔文馨對望了半晌。
崔文馨看到老班長的這個眼神,頓時有所警覺,然後就正色說道:“這事兒我之前完全不知道,恐怕還得找銘豐私下談談,瞭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她這麼說,梁月華也覺得有理,便讓崔文馨先去找了居銘豐,等了解了情況再回來找她。
這時還是上課時間,崔文馨知道了這個訊息,也沒顧上會不會打擾居銘豐上課,就去學校把兒子揪了出來。
揪出來之後,她問居銘豐:“你梁姨說你跟小舒在談戀愛,是真的嗎?”
居銘豐其實也早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刻,坦然回答道:“是真的。”
崔文馨頓時陰下了臉,說道:“你這不錯啊,書讀得不怎麼樣,邪門歪道倒先學會了。”
居銘豐不服,冷笑道:“我喜歡林舒,怎麼也算邪門歪道了。媽你敢說自己從來沒有早戀過!?”
崔文馨看到他這吊兒郎當拽不拉幾的模樣就不爽,伸手就開始對著兒子狂pia,說道:“你喜歡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你還有理了!?平日一起住的時候沒少動手動腳吧!?說是室友根本就是在同居你也做得出來!?”
pia!pia!pia!
pia!pia!pia!
崔文馨打的動作不重,但是也不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由於自家兒子本來就很蛇精病了,所以崔文馨好心地沒往頭臉這種地方去,只揪著他胳膊上肌理比較瓷實的地方一頓亂揍。
由於揍了也不疼,居銘豐沒躲,任由她發洩了個痛快。
揍了一會兒,崔文馨終於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怎麼想的?好好當兄弟不行嗎?多好的朋友啊,你怎麼能因為林舒長得好看就把人家當女孩子看呢?”
居銘豐雙手插兜,十分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從來沒有把他當女人看待過。”
崔文馨冷笑:“難不成還是把人家當男朋友看?”
居銘豐說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林舒本來就是男的,我就喜歡他個性強,性格果斷,有理想有作為……不行啊?”
崔文馨仔細打量了自家兒子半晌,嘲諷地說道:“哎唷,我生了你十幾年,今天才知道我生的原來都不是個兒子,其實應該是個女兒才對。”
居銘豐一把甩開崔文馨伸出來想要扭他臉的手,說道:“要是我真是性別倒錯,那也是你的錯。肯定是你懷孕的時候亂七八糟的東西吃多了才害我貨不對板!”
崔文馨簡直要被自家這個把全部責任都推卸到了自己身上的兒子氣笑。
居銘豐又繼續說道:“而且性取向這種東西據說也有基因的影響,所以我是同性戀說不定也是你的錯。不過這個我就不怪你了,因為同性戀的物件是林舒,我是心甘情願,求之不得。”
崔文馨:“……”
老孃不想聽到你在我面前說情話,竟然還說得這麼深情。作為一個不那麼正經的媽,崔文馨不止一次腹誹過自家兒子長大了肯定找不到老婆,因為這小混蛋從小就特別欠,對小姑娘完全不客氣甚至有幾分刻薄。
當然,現在回想起來,他對同齡小屁孩也沒有客氣過。不過因為他個人還蠻喜歡帶著熊孩子大軍縱橫小區,所以態度比對待小姑娘的時候還是好不少的。
崔文馨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才對居銘豐問道:“你是認真的?”
居銘豐回答道:“非常認真。”
崔文馨追問:“大概認真到哪種程度?”
居銘豐說道:“認真到我不忌諱為了他去當第三者,不忌諱有天看到他一頭白髮,滿臉皺紋,也不忌諱當個懦弱的殉情者……”
“停!”崔文馨再次pia了一下居銘豐的胳膊。
居銘豐停了下來。
崔文馨說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情?真正的愛永遠不會輕言死亡。”
居銘豐說道:“我沒說你們不同意我們就去殉情,死了哪有活著好?怎麼想我們歲數這麼輕,身體又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