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感動,但是嘴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把綠豆湯幾口喝完以後,聶盛琅很滿足,“我再去幫你盛。”
樓月馨卻把碗放下,拉住他,“把你的手伸出來。”她看著那些紅點就覺得礙眼。
聶盛琅不明其意,剛剛不是看過了嗎,但還是再次伸出來。
拿出自己在袖袋裡隨身攜帶的燙傷藥,為聶盛琅擦在傷口上。
行走在外,她不敢大意,身上隨身都帶著燙傷藥,普通解毒丸。
後面的時候,她又吃了一小碗。
小半飽後她問沈王良,“我要回終南山去了,你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終南山有綠兒在,算是她的家,她想邀請他去看看。
這時的聶盛琅眼神有些躲閃,過年他作為帝王,必須在馗京,這是不可變的慣例,“我需要回家去,身為繼承人,有很多的事要做。”
“哦?哪裡的繼承人。”她表示很有興趣知道。
他們現在是情侶,又都是基本情況,問一下應該沒什麼吧。
但聶盛琅如鯁在喉,很久都答不出所以然。
一開始樓月馨臉上還能帶笑看他,久了笑容也僵在臉上。
只聽他說,“月,我不想騙你,我希望我們之間的相處是真誠的,可是現在我不能告訴你,所以以後吧,以後時機成熟我一定親口告訴你,好嗎。”
她能說不好嗎。
都答應在一起了,何況他也說以後會告訴她實情。
“好,我等那一天。”
她不勉強他。
“我想在鞍京這邊玩幾天,你陪我好不好。”如果先前是妥協,那現在就完全是撒嬌了。
樓月馨剛剛決定跟他在一起,當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欣然同意。
“你肚子還餓嗎。”她牽著他的手問。
“還好吧。”不算餓,也不算太飽。
這樣啊,她覺得正好。
“這幾年我都在雲國的各個城鎮遊歷,為當地的百姓義診,當然,我也不會錯過當地的名小吃,據我所知,在鞍京的旁邊兌藍城最出名的即是茯苓餅,我們等會騎馬去吧。”
兌藍城的茯苓餅他也有所耳聞,去去也好,難得月兒高興。
“好。”
當聶盛琅牽著樓月馨走到她的馬前並讓她先上去時,她還在想是不是聶盛琅覺得女生優先,等她上去以後他再在哪裡變出一匹馬來,結果悲劇了。
他也坐了上來。
樓月馨有點傻眼,她是想跟他有所發展,但沒想過要這麼快!兩個人坐一匹馬,前身貼後身,這在別人眼裡看來是什麼。
她也確實不太在乎那些俗世的眼光,可是光天化日/下,這是不是太挑戰人眼球了。
“月兒怎麼了,身子這麼僵硬?”他在她後面,偏偏好像在玩她,說話的氣直往她的耳朵尖。
有點癢,她下意識的往前面挪了一下,胯下的馬不依了,在原地跺了幾步,聶盛琅緊緊勒住韁繩,不讓它再有動作。
“沈王良,你的馬呢。”她在前面咬牙切齒,後面的他什麼都看不到。
“馬被石頭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