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餘琴並不知曉,很久之前蘇熙對年司曜就只剩下兄妹之情,她現在所有的煩惱都來自於傅越澤。
蘇熙來到自己的臥室,從抽屜裡拿出家庭急救箱,她需要對傷口進行簡單處理。
當醫用酒精擦過傷口時,蘇熙才覺著痛,火辣辣的痛。
這種痛叫她清醒,自從上次感冒,蘇熙就未曾徹底清醒。要不然她為何因傅越澤困擾,要不然她為何這般失魂落魄?
血腥味和鐵鏽的味道類似,蘇熙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她不喜這種味道。
清理完傷口,蘇熙從急救箱裡拿出一個創口貼,為了避免傷口感染,貼一個創口貼是很有必要的。
心口生生的痛起來,蘇熙捂住心口面容痛苦的坐到床上,沒來由的心口痛,好似突然的感冒,好似突來的愛戀。
像是有感應,在瘋狂工作的傅越澤,突然心口一陣刺痛,他停下了手中的簽字筆。
他看了看心口的位置,這是一種極其微妙的感覺。
多年之後,當他們回憶起這一日,他們玩笑的稱呼這一天為“逆轉日”。
從這一天開始,他們之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命運又再一次將原本漸行漸遠的兩個人牽扯到一起。
“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傅越澤抬起頭,看見助理一號正抱著一堆檔案向他走來。
“總裁,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處理妥一切。”助理一號神情冷峻,沒有人知道短短的半天功夫,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市面上清理乾淨了嗎?”傅越澤比較擔心的是這個。
“一張不剩。”助理一號做事向來靠譜,手段精準,辦事效率極高。
助理一號邊說著邊將手上的檔案遞給傅越澤,“總裁,這些是他們簽署的合同。”傅氏依法辦事,就算是處理這一類事情的時候,也都會讓他們簽署合同,以免日後再出什麼紕漏。
“鎖到保險箱。”傅越澤看也不看的說道。
已經好久沒有對報社、雜誌社出手,傅越澤都快要覺得自己“心慈手軟”了。
“到底是誰在興風作怪?”傅越澤眼神一暗,最近A城實在是不太平,有人將壞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目前尚未查清。”助理一號派出不少人追查此事,但並沒有什麼收穫。
“據說是一個普通人。”助理一號猶豫的說道,普通人能做出這種事,聽上去十分玄乎。
“不可能,繼續追查,一定要抓到那個人。”傅越澤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
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那他就應該想到後果。
“最近秦氏有什麼動作?”傅越澤已經好久沒有關心秦氏的事情,不過負責監視秦懷川的人可一天也沒落下。
“很安靜,已經很少去年宅。”助理一號也覺得奇怪,秦懷川一下子像變了一個人,據說每天在家寫寫畫畫,活脫脫的一個藝術家。
助理一號想了想,又繼續說道:“有傳聞,預計明年開春,秦懷川準備舉辦個人書畫展。”
傅越澤食指叩桌,對秦懷川的所作所為有些不理解,從未聽過哪個商人辦個人書畫展。
秦懷川在A城到底是什麼目的?
“沈氏目前有什麼動作?”自從瞭解到秦懷川和沈氏的恩怨,傅越澤就一直等著秦懷川對沈氏出手。
上一次秦懷川已經將沈氏逼入谷底,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又給了沈氏喘息的機會。
“沈氏目前十分熱鬧,董事長被董事會聯合罷黜,沈青檸坐上董事長之位,並手握集團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助理一號對沈青檸這個女人還是蠻佩服的,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能反擊,並將自己老爸從董事長的位子上趕下來,也算得上絕地反擊了。
“我越來越懷疑秦懷川的目的。”傅越澤說出自己的想法,“A城商界一片混亂,秦氏已經擠掉不少老牌企業,我怕秦氏的目標是商界第一把交椅。”
“總裁,以秦氏目前的狀況來說,根本無法和傅氏相提並論。”助理一號看到的只是秦氏表面的情況,他哪裡知道秦氏背後的盤枝末節,那才是足以顛覆A城商界的真正力量。
“傅氏已經穩坐第一把交椅太久,秦氏的出現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傅越澤喜歡這種競爭的壓力,沒有壓力哪來動力。
“傅氏的不良之風,也可趁機改改。”傅越澤對傅氏某些部門的不良風氣早有耳聞,剛好趁此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