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瘋狂的年代,這是一段經濟低迷的階段,A城每天都會有不同的故事上演。
誰也不知道在暗處有誰在默默的偷窺這一切,傅越澤以為沒有會注意到他的動作,其實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他人的注視下。
有人想要百般折磨傅越澤,也有人在默默守護著蘇熙。
在A城蘇家大宅,有一個精壯的中年男人在其中慢慢的踱步,像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緬懷什麼。
“鷹老,您已經在這個宅子裡不吃不喝呆了三天。”穿著一身勁裝的男子,擔憂的對著中年男人說道。
“我來晚了。”被稱作為鷹老的人感嘆的發出聲音。
“鷹老,不要再自責,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生常態。”男子寬慰著鷹老。
“洛痕,如果你也曾有個心愛的人,你就會明白我的心情。”鷹老彷彿一夜間白了頭,顯出了老態。
被稱作為洛痕的男子,只是淡漠的笑了,他這種人從來沒有奢望過愛情。刀口舔血的人,還想著什麼情愛,這不是可笑嗎?
鷹老充滿了愧疚,如果當初不是他一個失誤,就不會被困在島上那麼久。
“她還那麼的年輕,早早的就走了,徒留我一個人。”一向殺伐果斷的鷹老也是一個多情種。
“鷹老,這幾天我已經將事情大概基本摸了一遍,你們應該還有一個女兒。”洛痕不敢肯定,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鷹老的女兒。
或許要動用高科技才行,找機會要拿到那個女人的DNA,檢測一下比什麼都管用。
“女兒?”鷹老有些激動,畢竟是他們愛情的結晶。
“儘快給我一個結果。”鷹老不喜歡不確定的事情,他需要一個肯定的結果。
“再給我三天時間。”洛痕堅定的說道,搞到那個女人的DNA並不難,畢竟那個女人現在就在A城。
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亭子,鷹老招呼著洛痕一起去坐一坐。
在石凳上坐下,鷹老看了看洛痕,他一直很喜歡洛痕這個孩子,因為看見洛痕就像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洛痕,我給你講個故事。”鷹老突然想要將年輕時候的愛情故事講給洛痕聽。
“好。”洛痕沒有拒絕,難得這麼輕鬆,聽聽故事也不錯。
時間回溯到三十年前,那個時候A城有頭有臉的人喜歡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廟裡庵裡帶發修行,那個時候還有所謂的指腹為婚。
當年鷹老還是一個愣頭小子,他從國外留學歸來,父親讓他去庵裡祈福。聽說有一處的尼姑庵求姻緣特別準,鷹父就逼著鷹長穹去那裡,之前他一直不肯回國就是因為不想與指腹為婚的女人聯姻。
婚姻一拖再拖,那個時候年紀輕輕地男女就會被逼著相親結婚,在自由戀愛還來不及抽芽的時候。
鷹長穹帶著一臉抑鬱的去了父親說的庵裡,他認為堂堂男子漢求什麼姻緣,更何況男人去廟裡更好,去什麼尼姑庵,想想就倒胃口。
時光回溯,當年的場景歷歷在目,鷹長穹不苟言笑的臉上泛起一抹溫情。
洛痕像是聽著天書,安靜的聽著鷹老講著他年輕時候的瘋狂,洛痕看了看鷹長穹,完全和當年愣頭青的形象對不上號,原來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雖然秦家不及以前了,但是聽說至今還保持著以前的傳統,每隔十年都會送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去普懷庵帶髮修行半年。”鷹長穹對自己的世家秦氏還是蠻在意的。
可惜秦家已經從A城搬走了,現在整個A城都找不到一點秦家存在過的痕跡,在遙遠的一個城市,秦家還有著自己的一定勢力。
“書香門第,規矩真是多。”洛痕感嘆道,已經完全西化的他,根本不懂秦家這些規矩。
“當年如果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現在或許正與她過著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生活。”鷹長穹感嘆道,為什麼要去國外闖蕩,這一走就與她斷了音信。
“所以整個秦家都以為你死了?”洛痕提出自己的疑問。
鷹長穹點點頭,“對啊!誰會想到我還活著,我父親後來也鬱鬱而終,我這個沒出息的兒子,沒有給他長臉。”
“鷹老。”洛痕想要安慰鷹老,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詞彙量有限。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洛痕為鷹老帶了答案,鷹老並不急於解開謎底。讓洛痕陪他喝一杯,鷹老的酒量是千杯不倒,喝得微醺的時候,鷹老才問起洛痕。
“結果如何?”鷹老大半輩子已經過去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