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軒軒都看出你身體不適,為什麼你還要固執?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蘇熙近乎質問的說道。
“嗯?”傅越澤不以為然。
“你現在就像個文弱書生,你現在就連說話都透著一股疲倦脆弱,這不像你,你的身體已經暴露了一切。”蘇熙有些激動地說道。
傅越澤有點後悔提早回國了,早知道在美國多療養一段時間,他的臉色已經差的人盡皆知了嗎?
“昨夜有點累。”傅越澤裝模作樣的揉了揉鼻樑。
昨夜這個詞觸到了蘇熙的敏感點,她忍不住想到頭條上傅越澤將那個神秘女郎呵護在懷的樣子。
她嫉妒了,嫉妒傅越澤溫暖的懷抱被他人侵佔,嫉妒傅越澤眉間對那個女人的疼惜。
“累,是因為女人嗎?”蘇熙不可抑制的說道,話剛出口就後悔了。
傅越澤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貌似蘇熙吃醋了。
“你吃醋了。”傅越澤十分肯定的說道。
“沒有。”蘇熙別過臉去,她才不是吃醋。
“你看報紙呢?”傅越澤想起今晨的娛樂報紙,整個頭條都是他與Artemis。
如何與蘇熙解釋Artemis的事,傅越澤暫時還沒有想好,娛報倒是迅速,隱秘回國竟然都被他們給捕捉到了。
事實上,有關傅越澤的私人訊息,有個神秘人一直偷偷向媒體透露。
“什麼報紙?”蘇熙有些心虛的問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撒謊,但脫口而出就是這一句。
“沒什麼。”傅越澤半信半疑的看向蘇熙。
“諱疾忌醫。”蘇熙將以前傅越澤說給她的話,回送給傅越澤。
無論蘇熙多麼努力,依舊沒有勸動傅越澤,一直以來更固執的那一個人的確是傅越澤。
帶著不滿的答覆,蘇熙憤然離開,傅越澤看向蘇熙的背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該怎麼放棄你,我的蘇熙。每每當我絕望時,你又給我希望,你到底在想什麼?”傅越澤小聲的自言自語。
越來越搞不懂蘇熙,傅越澤完全沒有頭緒,原以為自己被蘇熙深深地討厭著,但是偶爾蘇熙又對他表現出關心。
他的一顆心因為蘇熙七上八下,如果不是瞭解蘇熙為人,傅越澤都要懷疑蘇熙是不是一個情場高手了。
沒有將傅越澤勸去醫院,蘇熙拉長著一張臉,她不知道該如何向蘇梓軒交代。更為傅越澤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感到生氣,傅越澤真的是越來越討人厭了。
蘇熙剛走,Artemis的電話就來了,傅越澤在手機響第二遍時才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Artemis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澤,你的身體不宜操勞過久……”
傅越澤不想聽Artemis的嘮叨,他直接出言打斷了Artemis的話,“醫生說過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八成,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我現在的身體足以支撐我上班。”
“工作狂。”Artemis抱怨了一句。
“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先掛了。”傅越澤不想再與Artemis廢話。
因為她,已經讓他整個很糾結了。
Artemis就那樣無聲無息,不給傅越澤一點防備,就闖了進去。傅越澤一次次的拒絕她,她一次次的糾纏,如果不是因為塞班島的意外,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Artemis落寞的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通話,她看了看右臂上的傷口,真是可笑,她為了傅越澤已經做到這步田地,為什麼他就不能多看她一眼。
她好想看看傅越澤在A城的愛人,那個女人到底是何種的風華絕代,才讓傅越澤如此難以忘懷。
傅越澤結束通話了Artemis的電話,感覺自己的世界清淨了不少,但是Artemis的簡訊還是無孔不入的侵襲他的手機。
“澤,中午我煲了湯給你送過去。”
傅越澤看到簡訊時,眉頭緊鎖,Artemis仗著他救命恩人的身份,愈發的自作主張。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疑點。
“不用,我中午回去。”傅越澤立馬回覆Artemis。
傅越澤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既然Artemis救了他一命,那他自然不會虧待她。但女人是貪心的,Artemis這段時間幾乎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這讓傅越澤很反感。
更何況那場意外,看上去遠不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