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此生最恨的女人,嘴裡說著報復,結果遲遲不見動作。
當初白燃一身血的來到Nero面前,嘴裡叫嚷著“他們全都有錯,我不會放過他們,我要親手報復。”這一點深深的打動了Nero,而如今Nero在白燃身上看不到半點當日的瘋狂,有一種投錯股的感覺。
Nero甚至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殺了這個男人,這個知道他太多秘密的男人。他決不允許任何一個環節出錯,他信不過白燃。
“別試圖去接觸傅越澤或蘇熙,想要聯合他們背叛我,白燃你還不夠格。”Nero打消了抹殺白燃的念頭,他要看看這個可憐蟲要鬧出怎樣的么蛾子。
“哈哈哈……”白燃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我怎麼會聯合我的仇人來對付你,要對付你,我自己就夠了。”白燃情願靠自己雙拳與Nero直接對打,也不會去做那些小動作。
“仇人?你真的認為他們是你的仇人嗎?你到底有沒有搞清到底是誰才是你的仇人?”Nero嗤笑著白燃,有白燃的襯托,讓他覺得自己還不至於那麼可悲,至少有個可憐蟲連自己的仇人都搞不清。
“傅越澤親手毀掉了我報復南宮成的機會,他就是我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我日日夜夜練拳,為的就是親手殺掉南宮成那個畜生,我連命都可以豁出去。全是傅越澤的錯,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功虧於潰,我就不會可憐到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白燃痛苦的說道,他日日夜夜想要毀了南宮成,最後的關頭被別人搶先了一步,他怎麼能不恨。
“我們有共同的仇人,但在我沒有玩夠他之前,你不準出手,聽清楚沒有,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陽。”Nero陰冷的聲音如同一條蛇,緊緊的纏住脖子,讓人窒息。
三樓,一家人其樂融融,根本想不到二樓正在發生的事情。傅越澤從未離自己的仇人如此之近,這世界上有太多偏執瘋狂的人,傅越澤不幸招惹了兩個。
“蝦仁,我要蝦仁。”最近蝦仁成了蘇梓軒的新寵,一般情況允許,他都會要一盤蝦仁。
傅越澤將選單遞到蘇梓軒手中,包廂的服務員以站軍姿的姿勢佇立在一旁,一臉嚴肅的神情。
“你自己選。”傅越澤不喜歡點菜這個差事,所謂眾口難調,他對吃的可沒有蘇家人這般講究。
蘇梓軒擰起雙眉,蝦仁的種類很多,看來看去都不知道要吃哪一種。好一會子蘇梓軒才痛下決定,“菠蘿油條蝦仁。”他個人不反感菠蘿,想著這樣的搭配應該不錯,濃濃的東南亞風情菜。
江浙人愛吃甜的,蘇熙對這一道菜沒有異議,傅越澤卻獨愛鹹辣味的菜品。他聽到母子倆不停的點著甜味的菜品,眉頭深深的皺成川字型。
“服務員,有什麼鹹辣味的推薦?”傅越澤索性不再將目光投注在選單上,還是直接詢問服務員好了。
“這上面的菜大多都可以做鹹做辣,您可以自由選擇,除了一些特殊的菜式外。”服務員這才露出職業的笑。
因為服務員的嚴肅,讓整個包廂中充斥著嚴謹的味道,傅越澤深感不適,對這家特別的服務表示接受無能。
傅越澤隨意的點了些海鮮與肉,一向肉食的他,怎麼會虧待自己的胃。相對比,蘇熙比較素食,她見傅越澤大魚大肉,她趕緊點上幾份清淡素菜。
“好多,能不能吃完?”蘇梓軒鼓著嘴,一臉惆悵,老師說過浪費不好。
“軒軒,要相信爸爸。”蘇熙腹黑的笑了笑,據說很多女生都把自己物件當做移動垃圾桶,她也很想試試這項特權。
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不過蘇熙開心就好,傅越澤心中猜測著蘇熙的想法。
“吃不完的都可以爸爸解決,是不是,澤?”蘇熙親密的喊著傅越澤,嘴角的笑意那般顯眼,讓人無法拒絕。
“適當飲食,暴飲暴食可不好。”傅越澤不會輕易上當,他的胃口不大,這一堆菜品,他可解決不了。
“出院的時候,醫生一直囑咐清淡飲食。”蘇熙幽幽的說道,聽到傅越澤點了一堆重口味,她不得不提醒傅越澤。
“放心,不礙事。”傅越澤不以為然,在醫院那麼多天,清淡飲食已經夠了,他嘴裡都淡的沒味了,好不容易出院,還不讓他放縱下。
“這家餐館偏東南亞口味。”蘇熙皺了皺眉,她對東南亞口味沒有太大的興趣,她更愛中國菜。
“總覺得不太適合你這個出院沒多久的人。”蘇熙託著下巴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