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面對傅越澤本人,蘇熙一時間不知道該與傅越澤說些什麼,這段時間傅越澤一直在讓步,蘇熙心裡很感動卻不知該如何表達出來。
“為什麼假裝看不見我?”傅越澤實在不懂蘇熙這樣的態度,他很想知道個糾結。
蘇熙低著頭,更不敢去看傅越澤,就像一個做了壞事的小朋友一樣。
“你是不是生氣呢?”蘇熙小聲的問道,她真的不想惹得傅越澤不開心,但是她這邊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只好委屈傅越澤。
“是,我生氣了。”傅越澤果斷的承認,他何止是生氣,簡直心涼。
“對不起。”蘇熙道歉道。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看著我。”明明是蘇熙錯了,為什麼偏偏她一臉委屈,弄得好像是他在欺負她一般。
緊咬下唇,蘇熙無論如何都不敢抬起頭望向傅越澤,她在心裡激烈的掙扎著。
介於在年宅,很多話不敢說的那麼明目張膽,很多動作他也有所顧忌,不然此刻蘇熙早就不能安生的坐在他對面,而是在他的懷中。
“我做不到。”蘇熙如同一個別扭的孩子,頭低的更厲害了。
“在外人看來,說不定認為我在欺負你。”傅越澤無奈的說道。
“這段時間都是我不好。”蘇熙慚愧的說道,之前在醫院對傅越澤立下的承諾,好像並沒有遵從。
“對,都是你不好。”傅越澤應和道。
蘇熙眼神一暗,她就知道傅越澤一定也在埋怨她,她真的好失敗,身邊的事情一個都處理不好,她越來越無能,這樣的自己怎麼配得上傅越澤。
傅越澤深深的看向蘇熙,好想看看她現在的表情,這幅鴕鳥的樣子,實在不是蘇熙的作風。
“可是誰讓我喜歡你。”不大的聲音卻清晰的傳進蘇熙的耳裡。
以前渴望傅越澤的甜言蜜語,現在終於得願以償,她應該高興。但轉念一想心裡更覺得愧對傅越澤,他已經為她改變了那麼多,而她了,只會一味的索取,愈發覺得自己對不起傅越澤。
“我不配你喜歡。”太過完美的傅越澤,讓蘇熙有些自卑。
“笨蛋。”傅越澤完全搞不懂女人的情緒,之前口口聲聲喊著“你不配”,現在怎麼變成“我不配”。
對於蘇熙的小女生心思,傅越澤束手無策,就連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蘇熙也不見這種模樣。
“我這輩子只認定你一個。”傅越澤信誓旦旦的說道,三十多年的人生中唯一隻對蘇熙這個女人動心,這讓他受盡折磨卻甘之若素。
大廳裡除了傅越澤的聲音,還有僕人做事的聲音,雖然年司曜走了,但到處充滿了年司曜的痕跡。蘇熙無法坦然的在這種環境中與傅越澤談情說愛,儘管心中十分感動,但是身體無法隨之做出反應。
“傅越澤,我們去書房說。”蘇熙不想在這種類似監視的環境中繼續與傅越澤對話。
傅越澤環顧四周,認可蘇熙的說法,在年宅的確哪哪都不舒坦,這樣的地方會讓他忍不住想起年司曜,更會讓他想到平日裡年司曜與蘇熙恩愛的場景。
砰地一聲,門關緊了,將他人的目光隔斷在外面。如果不是因為年宅的僕人十分忠心,蘇熙與傅越澤的事情早就傳到外面去了,那些僕人清楚的知道,自家夫人與別的男人糾纏不休是得到總裁的准許的。
很多人都為年司曜抱不平,但心裡也不想不通為什麼年司曜會預設這件事,而且一向溫婉的夫人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這些謎團恐怕他們一輩子都得不到答案。
書房裡,蘇熙正準備去書桌前坐下,身後的傅越澤毫不猶豫的從背後將蘇熙抱緊。
“呃。”蘇熙有些彆扭的動了動。
“澤,我們不要這樣,至少不要在這裡。”蘇熙有一種與他人偷情的感覺,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你到底在顧慮什麼?”傅越澤質問道。
“這畢竟在年宅,而我現在與司曜還未正式離婚,我不想他被別人詬病。”這恐怕是蘇熙最後能為年司曜做的事。
“那為什麼不早一點離婚,這樣我們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傅越澤對於蘇熙與年司曜離婚的事一直耿耿於懷,他多麼渴望蘇熙能從年夫人變成傅夫人。、
“司曜下次回國我們就會去辦理離婚手續。”蘇熙想要掙脫傅越澤的懷抱,但身體卻誠實的想要窩在傅越澤的懷中。
這幾天她同樣思念著傅越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