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蘇熙的喜歡。
“不遲,你們現在還沒有離婚,一切都不遲。”餘琴勸慰著年司曜,她覺得年司曜眼裡的某些東西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以前無論怎麼拆散年司曜和蘇熙,他的眼裡都是一派堅定,一種非蘇熙不可的堅定。而如今,餘琴在年司曜的眼裡看不到任何堅定和希望,只有滿滿的絕望。
“我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她的良人不是我。”年司曜不想再改變自己的主意,無論有沒有這場車禍,他都必須和蘇熙離婚,是時候放蘇熙自由了。
喜歡是一件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他一直矇住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試圖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裡,自我欺騙。年司曜反覆告訴自己,蘇熙並不愛傅越澤,然而事實已經告訴他,蘇熙始終放不下去傅越澤,她對他的深情恐怕已經是路人皆知了。
“媽,不要再操心我和熙熙之間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要再揹負過往的沉重。”年司曜不希望餘琴一直鑽牛角尖,那樣只會是庸人自擾,永遠也得不到幸福。
“好好的照顧自己,追尋屬於自己的幸福。”表面上環遊世界的餘琴,不過是表面的瀟灑,從未真正的將自己的心融入旅行中。
“談何容易。”餘琴感嘆的說道,一切說得簡單但做起來太難。
在餘琴年司曜母子倆交談的時候,蘇熙已經隨著蘇梓軒來到傅越澤的病房。
負氣的傅越澤直接讓助理一號將公司的檔案全部搬到了醫院,此刻他正窩在床上批閱檔案。
蘇熙看到這一幕,心裡大為惱火,傅越澤身體才好一點,又開始亂來。
“傅越澤。”蘇熙大為惱火的喊道。
傅越澤從檔案中抬起頭,淡漠的掃了眼蘇熙,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陪在年司曜身旁,來這裡做什麼。
蘇熙見傅越澤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頓時心裡更為不爽,她憤慨的說道:“傅越澤,你怎麼不直接將公司搬來醫院?”譏諷口氣帶著些許憤怒。
“公司離不開我。”傅越澤冷冰冰的回道,他還在心裡吃味。同樣是病人,蘇熙義無反顧的選擇照顧年司曜,根本就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蘇熙衝到傅越澤跟前,她從傅越澤手中奪過檔案,然後一股腦將那些檔案全部收走。
她狠狠地將檔案扔到一旁的床上,“你給我好好養身體,不準再透支身體。”蘇熙快要被傅越澤氣死了。
“在醫院閒著也是閒著,我順帶處理處理公事,難道不可以?”傅越澤不鹹不淡的說著,這樣的態度讓蘇熙幾欲抓狂。
“你的身體一天沒養好,我一天不讓你碰公事。”蘇熙信誓旦旦的說道,決不允許傅越澤這個工作狂帶病工作。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傅越澤看著手中的簽字筆說道。
“這些檔案我會讓你的助理原封不動的搬回去。”蘇熙霸氣的說道,對付傅越澤這種人就必須以強權制強權。
“我的身體基本無礙,我想盡早出院。”傅越澤原本就不想待在醫院,現在蘇熙又跑去照顧年司曜,他一個人在醫院一點意思也沒有,還不如趁早出院。
“不行。”蘇熙果斷的否定了傅越澤的想法。
“你之前答應我的都忘了嗎?”蘇熙質問著傅越澤。
蘇梓軒在一旁佯裝透明人,爸媽爭吵,他還是不要摻和進去。
傅越澤並不想蘇熙為難,只是他一想到年司曜現在的狀況,他就沒有辦法冷靜。他並非冷血動物,對於年司曜的車禍他也深表遺憾也會為年司曜擔心,但他無法接受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又將原本的一切打亂。
好不容易等到蘇熙與年司曜離婚,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害怕蘇熙會因此不再提離婚的事情。
“那你答應我的呢?”傅越澤不竟質問蘇熙,昨天蘇熙還口口聲聲說要照顧他,今天呢?什麼都變了,就連承諾都變得可笑。
“我都記得,傅越澤你不要再小孩子脾氣好嗎?我現在很亂,不想再為這些瑣事和你爭吵。”蘇熙對傅越澤不可理喻的行為十分苦惱,有時候哄大人比哄小孩還要難。
“你安心的調養身體,司曜現在這副模樣,我是不可能棄他不管的。”蘇熙說出自己的決心,這個時候年司曜比傅越澤更需要她的照顧。
傅越澤無話可說,他找不到任何反擊的理由,蘇熙句句在理。明知道這種時刻不該為蘇熙平添煩惱,但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有一種功虧於潰的錯覺。
“你吃過晚飯了嗎?”傅越澤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