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獨自一人回到家,餐桌上一桌的豐盛晚宴,南宮成與妻子坐在客廳,等待她的歸來。
“他沒來?”
南宮成微不可聞的皺了眉,對著除南宮靜一個人,空蕩蕩的大門,問道。
南宮靜僵著臉,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爸爸……”南宮靜語帶哭過後的沙啞,美目中全是懇求:“能不能等明天,就明天,我一定會把澤帶回來的,等一天,好不好?”
南宮成看她如此,嚴肅的臉垮下,嘆口氣。
“你知道……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南宮靜臉色蒼白,面對一桌的菜,幾乎沒動筷。她的母親心疼極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勸。她看得出來她心事重重,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是,但她只是一個深閨婦人,縱然身處豪門,在家裡卻沒太多的地位,溫柔有餘,魄力不足。女兒和丈夫的很多事情,她不能參與也沒有發言權,
“跟我到書房來。”
飯後,南宮成對南宮靜說道。
書房中,臉色嚴肅的南宮成看向坐在沙發另一側,離他很近卻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的南宮靜。
平時總是充滿算計的眼中,劃過一絲獨屬於慈父的心疼。
他長嘆一聲。
“靜兒,你知道我們公司現在是什麼狀況,上一個投資專案失敗,已經虧損上千億,其他資金也已經投入到新建專案當中,如果現在撤資,所帶來的損失恐怕無法估量。”
“可,可是……”
南宮靜咬著下唇,仰頭說道:“澤說過,蘇氏集團已經只剩下空殼,不具備任何投資前景,那是一個無底洞,勉強收購只會虧損無數,我們就不能聽他的話……”
“不行!”南宮成斬釘截鐵的一口拒絕。
“蘇浩川那個男人,年輕的時候什麼都和我搶和我爭,就連女人也是。現在他落到現在這番田地,我怎麼能不好好羞辱羞辱他呢?”南宮成眼裡閃過恨意,想起曾經他愛到無法自拔的女人,竟然選擇了蘇浩川,他便咽不下那口氣。“更何況,傅越澤說收購蘇氏會虧,就一定會虧嗎?從我各處收集的資料看來,這絕對不可能是一個虧本生意,越澤做事情太小心翼翼,我們做大事,就是要敢於冒險,不然,我們南宮集團怎麼可能發展壯大到現在這地步?”
“收購蘇氏勢在必行,等以後,你便會知道我和越澤,到底誰對誰錯。他畢竟還太年輕,經驗不足,眼光太淺薄。”
南宮成成竹在胸,說道。
相較於南宮成的敢拼敢闖,豪氣萬丈,南宮靜臉色煞白,南宮成每說一句,她的臉,便更加白上一分。
“爸爸……”南宮靜祈求的看向南宮成,不斷的搖頭,再搖頭。
“靜兒。”南宮成伸出手,摸摸她的頭,“我知道這件事委屈你,但你要看開,商場如戰場,爸爸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逼不得已。你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麼忍心讓你……”
“但是,越澤身邊女人不斷,他沒有隻守你一個人,你又何必為他守身如玉?我們現在已經這樣舉步維艱,他有沒有想過來幫你一幫你?只是幾百億而已,對他來說九牛一毛,他卻都不願意。你現在還太年輕,等你到我這年紀,你就會明白,什麼情啊愛的,都只是過眼煙雲,我們永遠都要知道,在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即使要付出一定代價,也在所不惜。因為你所得到的回報,將是你付出的千倍萬倍。”
“只有將錢,權,皆握在手中,才能暢意人生,到時候你就會發現,現在把全部心思只單單放在一個男人身上,是多麼的傻多麼的天真。權利至高無上,**用無休止。得到權利,滿足**,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靜兒,你懂了嗎?”
南宮靜抬頭望向南宮成,眼眶微微泛紅,終於,一滴淚珠從她的眼裡滑落,她輕輕點了一下頭。
“爸爸,我明白了。”
低聲說道。
“懂了就好。”南宮成心中寬慰,終於露出笑容。“只要你懂了這個道理,那麼以後,爸爸的公司,就全靠你了。”拍拍南宮靜消瘦的肩膀,託付一般的,南宮成說道。
蘇熙現在一直覺得,她和傅越澤就是共同養育有兩個小孩,雖然沒結過婚,但卻和已經離婚以後的男女一樣,除了孩子,已經不具其他任何關係。
雖然傅越澤還是霸道強勢的要掌控她的生活,但至少在蘇熙心裡,她還是自由的,有交友的權利,也有隨意支配業餘生活的權利。
前一晚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