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在風中搖曳身姿,傅越澤與秦懷川互相對視,男人喜歡追逐爭奪女人,他們之間有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僵持,誰也不肯讓步的僵持,蘇梓軒握緊傅越澤的大手,此刻他堅定地站在傅越澤這邊。
“我也有些話想要和媽媽說說。”蘇梓軒加入“戰局”,他要幫傅越澤扳回一局。
蘇熙見蘇梓軒都站到傅越澤這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求助的看向秦懷川,只有秦懷川能夠幫她了。
傅越澤對蘇梓軒使了一個眼神,蘇梓軒心領神悟,他立馬走到秦懷川身邊,抱住秦懷川的腿。
“秦叔叔,拜託你不要插手爸爸和媽媽的事情,拜託了。”蘇梓軒已經太久沒有裝可憐了,但這一招用起來依然順手。
秦懷川低頭看向蘇梓軒,這麼無賴的招式,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
蘇熙想要捂臉,她的兒子怎麼可以沒出息的抱別人大腿,蘇梓軒到底被誰帶壞的。
傅越澤也一臉頭疼的看向蘇梓軒,想要讓他用硬一點的態度對付秦懷川,沒想到他採用“懷柔政策”,但是抱大腿這一招真的很丟面子。
“軒軒,你們這樣強迫媽媽,也是不好的。”秦懷川試圖與蘇梓軒講道理。
“難道叔叔的‘自以為是’就很好?”蘇梓軒毫不客氣反擊,憑什麼他一個外人要介入他們家務事。
秦懷川彷彿看到了“惡魔的笑”,傅家人從來都不簡單,很久之前他就深有體會。這種血液傳承的東西,深入骨髓,對認定的人或物有著非凡的執著。
“你想要在哪談?”蘇熙選擇妥協,一切已經偏離軌道,如果繼續下去,她都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大跌眼鏡的事。
一切盡在傅越澤意料之中,他薄涼的唇上下動著,“地點由你來選,但我不想在外人在。”他排斥的看向秦懷川。
“麻煩你先放開我。”蘇熙冷靜異常的說道。
最近每個人都處於一種不正常的狀態,他們都需要理智和冷靜。
“去簡。”蘇熙說出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她喜愛的休閒地,但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
在蘇熙的帶領下,傅越澤和蘇梓軒來到了簡,秦懷川被丟在年宅照顧年星辰。
對於秦懷川,蘇熙萬分歉意,然而他卻主動要求留下照顧年星辰,這種老好人的態度,讓蘇熙更是不好意思。
簡,是一間書吧,如此安靜的地方顯然不適合討論事情。
但它並不是一間簡單的書吧,它有一間休閒室,在那裡人們可以一邊品嚐著美味的飲品,一邊高談闊論。
在這裡有三兩書友在一起圍圈討論書籍影視,儘管喧鬧卻也帶有文學氛圍。
耳邊不時傳來人們對某本小說的看法,蘇熙淡定自如的用勺子攪拌著面前的咖啡。
蘇梓軒的面前擺放著一杯濃稠的酸奶,他正無聊的拿著勺子東戳戳西戳戳,三個人有些沉默,和周圍熱鬧的環境格格不入。
良久,傅越澤才開口打破了僵局,蘇熙正在享用咖啡,一臉的滿足,她非常喜歡這家的咖啡。
“我希望你能和秦懷川保持距離。”傅越澤開門見山。
蘇熙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淡的看了看傅越澤,“傅總管的真寬。”
蘇梓軒插嘴幫著傅越澤,“媽媽,我也不喜歡那個秦叔叔。”不能允許別人覬覦他的媽媽。
“你們父子倆是約定好的嗎?”
“年司曜應該也不希望你和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傅越澤特意提起年司曜。
“秦哥哥是我和司曜兒時的玩伴,是曾經拼了命保護我的大哥哥,不是什麼別的男人。”蘇熙早就猜到傅越澤的心思,他總是將其他人想的過於齷蹉。
“你的意思,你和秦懷川的交往是在年司曜的默許下?”傅越澤覺得有點可笑,哪個男人會允許別人的男人靠近自己的妻子。
蘇熙不想回應傅越澤,越來越偏題,她討厭被人胡亂猜測,討厭被人亂按上罪名。
傅越澤將蘇熙討厭的都做了,蘇熙勉強保持著基本禮貌,不然她要往傅越澤臉上潑咖啡了。
“好,不提這事,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傅越澤從懷中掏出一張摺疊的報紙。
蘇熙掃了眼報紙,頭條上醒目的照片正是她和秦懷川,雖說是模糊的側面,但仔細看還是能辨別出五官的。
依舊不做聲,一張普通的報紙,不知道哪裡惹得傅越澤生氣呢?難道她就不能上頭條?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