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今天的傅越澤實在是太奇怪,蘇熙都要懷疑面前這個帶著淺笑的男人根本不是傅越澤,只是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
“這個酒國內很難買到,你要好好嚐嚐。”傅越澤溫柔的嗓音,將蘇熙拉回現實。
蘇熙清楚的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這樣的傅越澤根本讓人無法拒絕。
傅越澤滿意的看著蘇熙的臉微微染上紅暈,他將聲調變得更加溫柔,他要用溫柔的攻勢,讓蘇熙一寸一寸淪陷。
“謝謝。”蘇熙禮貌的道謝。
年星辰好奇的湊了過來,她聞到了香味,這麼香一定是好東西,她一臉饞相的看著高腳杯裡的紅酒。
為了避免紅酒遭到年星辰的毒手,蘇熙將紅酒放在年星辰夠不到的地方,而此刻同樣對紅酒產生莫大興趣的蘇梓軒則更為直接的說道:“爸爸,我也想要一杯。”
傅越澤看了看蘇梓軒,隨後又看向蘇熙,他需要徵求蘇熙的意見,蘇熙搖搖頭,雖說少量飲用紅酒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但小孩子過早的接觸酒精畢竟不是一件好事。
“不可以。”傅越澤義正言辭的說道。
“爸爸。”蘇梓軒可憐兮兮的拉著傅越澤的衣袖,試圖博得傅越澤的同情。
傅越澤不為所動,臉上的淺笑也不見了,轉而又是一臉冰霜,蘇梓軒還是太年輕,以為今天的傅越澤會有所不同,實則骨子裡還是一樣的霸道決斷。
“聽爸爸的。”蘇熙更是趕在蘇梓軒開口向她撒嬌前,默默地為傅越澤投上支援票。
“媽媽,你怎麼。”蘇梓軒有些不開心,沒想到媽媽竟然站到了爸爸那邊。
“小孩子不可以喝酒。”蘇熙嚴肅的說道。
餐廳響起了悠揚的輕音樂《therose》,是蘇熙最愛的一首歌,蘇熙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疑惑的看向傅越澤。
傅越澤微微勾起唇角,笑容中透著看不懂的情緒,這一切都是他在短短兩小時中安排的,看來效果不錯。
“今天是中國傳統的節日,我們為七夕乾一杯。”傅越澤舉杯,像是特意在強調七夕。
七夕而已,傅越澤什麼時候對一個節日這麼上心,蘇熙對眼前的傅越澤理解無能。
在傅越澤與蘇熙碰杯的時候,蘇梓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他當然明白七夕對於情侶的意義,而現在傅越澤和蘇熙怎麼看都是一對般配的情侶。
蘇熙放下杯子,準備切盤中的牛肉,她有些餓了,一上午的時間都花費在年星辰這個小調皮身上,早餐也沒有吃上幾口。
“吃我這份。”傅越澤在蘇熙低頭的那一刻突然出聲,他早就將自己那份牛肉切好了。
蘇熙保持著手上拿著刀叉的姿勢,幽幽的抬起頭,傅越澤也不等她的回覆,自作主張將兩份互調。
蘇熙彆扭的看著眼前的牛肉,傅越澤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放心,我還沒有吃過一口。”
隨後,傅越澤又繼續低頭切牛肉,蘇梓軒嘴角一直掛著俏皮的笑,他想了想也撒嬌著對傅越澤說道:“爸爸,牛肉好難切,你也幫我切嘛。”
“自己切,男孩子要多鍛鍊臂力。”傅越澤冷冷的丟給蘇梓軒一句。
“爸爸,區別對待。”蘇梓軒不滿的嘟嘴,不滿傅越澤的溫柔只針對蘇熙一人。
“軒軒,媽媽這一份和你換。”蘇熙趕緊將傅越澤的好意轉手,在她的認知中,“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一想到傅越澤那雙盛滿柔情的眼,蘇熙就不敢與傅越澤對視,那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的眼神,這樣的傅越澤讓她的花痴細胞都要甦醒了。
蘇熙,你在害怕什麼?對面的傅越澤不時打量著蘇熙,心中猜測著蘇熙的想法,他的溫柔為何會讓蘇熙懼怕,白白辜負他一腔柔情。
“不要。”蘇梓軒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他可不想被自己老爸的眼神殺死。
傅越澤滿意的看向蘇梓軒,蘇熙無奈的看著面前這個“燙手芋頭”,看來盛情難卻,她還是自個享用吧!
時間在四個人的靜默中緩緩流逝,就連一向吵鬧的年星辰都變得安靜起來,桌上的西餐並不合年星辰的口味,畢竟她牙還沒有長齊,根本咬不動這鮮美的牛肉。只能吃著甜膩的點心,甜食催人睡,年星辰不斷打著哈欠,她想要午睡了。
音樂讓人昏昏欲睡,蘇熙也變得沒有精神起來,昨夜的輾轉反側耗盡了她所有精力。
就在蘇熙打盹的時候,餐廳的燈刷一下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