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無謂的掙扎和反抗,那都沒有任何用處,兒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如果之前他還沒有想明白,那在看到賀靜宇擁著蘇熙的那一刻,他已經徹底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能被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染指,就算是被碰一下,他都惱怒不已,嫉妒發狂。
當天,守在別墅的黑衣守衛全部被撤去,只剩下守在門口的兩個。老管家也被傅越澤下令,從南宮靜家中叫了回來。
兩個孩子在蘇熙的房間,賴到晚上九點鐘,被傅越澤出言趕人,才依依不捨的回到以前住的房間裡面,洗漱完畢,乖乖爬上床睡覺。
傅越澤臉上有傷,沒回公司,直接將辦公地點改到了主臥室。
讓助理們將這幾日因心情煩悶而沒處理完的檔案統統拿來,偶爾從檔案裡面抬頭,掃一眼坐在床上看書的蘇熙,猶如看一個即將出軌的妻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
傅越澤時時刻刻在面前晃,蘇熙做不到淡然,抗議的斥責傅越澤。
抗議無效,上訴駁回。
傅越澤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根本不考慮蘇熙到底作何感想,直接當蘇熙那些不好聽的冷言冷語擯棄於耳外。比耐力,蘇熙比不過傅越澤,比手段,傅越澤更是甩蘇熙幾百條街,到最後,蘇熙索性強逼自己就當房間裡面沒這個人,他偶爾和助理交談的聲音是從異世界飄出,不然她真怕忍不住,對著傅越澤化身咆哮馬咆哮!
這個人真是任性狂妄自大到極點!
蘇熙不止一次的在看完書抬頭掃到傅越澤的時候,冷著臉在心裡狂罵!
傅越澤如此行徑,真是聖人都要被他逼瘋!他到底是要幹什麼?親自監視她?
蘇熙真是被自己的想法雷得不清。
但傅越澤如此這般,又讓蘇熙不得不產生這樣的聯想。
和助理商討完公事,晚上吃過晚餐,傅越澤便親自帶著兩個學習,為他們講解商界政壇上的要點。儘管十分不想和傅越澤再共處一室,但被兩個孩子非得黏媽媽,非得要在主臥室有媽媽的房間聽講,蘇熙不得不坐在床上旁聽。
傅越澤講東西深入淺出,直擊要點,就是蘇熙這個商業白痴都能聽懂,最後竟然和兩個孩子一樣聽得津津有味。九點鐘,兩個孩子被送出房間。
蘇熙還在回味剛才學到的東西,傅越澤轉身就拿了睡袍到浴室沖澡。
聽著浴室裡面的流水聲,蘇熙愣了愣,驟然回神,不能淡定的躺在床上了。
他今天晚上難道要在這裡過夜?不走了嗎?
儘管兩個親密的事情做過不少,次數也已經數不過來,但現在,她信誓旦旦的要和他一刀兩斷,又怎麼可能轉頭就和他共睡一床?
因負傷,又腿腳不方便。所以專門為蘇熙準備有呼喚鈴放在床頭。
蘇熙喚了老管家進來。
“我今天晚上要搬房間。”蘇熙對著老管家說道。
老管家低頭斂眉不答腔。蘇熙急得不行,他還慢慢悠悠,“管家伯伯,今天晚上我不能住在這個房間,我……”蘇熙正欲使用小人招數,朝著管家老伯撒嬌賣萌,“咔噠”一聲門響之後,傅越澤身著真絲睡衣,從浴室裡面踏出。
他挑了下眉,目光沉沉,看向蘇熙,而後移至老管家身上。
“蘇小姐說今天晚上不想住在主臥室,想換一個房間住。”管家老伯毫不猶豫就把蘇熙給出賣了。
蘇熙:“……”
出賣隊友的叛徒最防不勝防了!
傅越澤冷冷的看過來,蘇熙抿著嘴巴回望過去。
“你今天晚上不能睡這張床!”
既然不給她換床,那他就別想上來這張床睡覺!蘇熙豁出去一樣的對著傅越澤大聲說道。
傅越澤倒是沒有生氣,經過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相處,不管蘇熙是被迫還是自願,總之不可否認的是,傅越澤十餘日來狂躁不安的心平靜了不少。
他靜靜的用他那過分漂亮的鳳眸直視蘇熙,直盯得蘇熙汗毛立起。良久,感覺很有趣一般,他嘴角微揚,笑了。
“她今天晚上還沒有洗澡?”轉頭,傅越澤向老管家問道。
聞言,蘇熙眼睛都瞪大了!這人……這人怎麼會問這個?!
洗澡……
“對,我已經十幾天沒洗澡了!很髒的!你不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不然燻死你!”
蘇熙臉一紅,為達到某種目的,索性自曝其短。
摔斷腿已經夠慘,不能洗澡真是比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