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連一個小孩都不放過!”
莫怡安一聲聲質問。她心中的情緒無從發洩,見到南宮靜,卻猶如山洪暴發一樣,止也止不住。
“小孩?”南宮靜呵呵一笑,“你竟然會覺得那小鬼只是一個小孩?你難道不覺得他比一般的小孩聰明太多,讓人很不心安嗎?他的那雙眼睛太酷似澤,小小年紀就讓人看不懂,不除掉他,難道等他翅膀長硬了來對付我?”
“南宮靜,你還有沒有人性?!”殺掉一個孩子,竟是這樣可笑的理由,莫怡安難以置信的看向南宮靜。
“人性?和蘇熙我講究不了那麼多。我說過,不是她死就是我亡,這只是一個開始,她該慶幸有人及時找到了她,不然她的那些被人**的影片早就已經傳遍全世界了,呵呵……她的兒子替她擋了災,蘇梓宸要怪,那就怪他那個好媽媽吧!”
她竟然這樣顛倒是非,還不知悔改。
“南宮靜,你瘋了。”莫怡安喃喃說道,“我不會再讓你這樣繼續害人,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廠房爆破的時候,除了宸宸,還死掉好幾個人,警察不會放過你。”
“怎麼,你想去報警抓我?”南宮靜看向莫怡安,似笑非笑。
“一切都是因為你,宸宸死了,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莫怡安對著南宮靜說道。
南宮靜卻一點不懼,還是那般的淡定從容,“因為我?你有證據嗎?”
說罷,南宮靜張狂的笑了,“你的手機掉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一切都是蘇悅兒犯下的罪,是她從來都嫉妒蘇熙,恨不得蘇熙死,是她自己把離婚的錯全都怪罪到蘇熙的頭上,將蘇熙綁架,與我何關?”
“你……”
“想告我,你有證據嗎?如果憑你片面之詞警察就亂抓好人,恐怕這個世界就要徹底的亂了。”
莫怡安被南宮靜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本就不是能言善辯的人,在南宮靜面前節節敗退,只能恨得雙頰緋紅,牙咬得死緊,渾身都在發顫。
“原本我聽你流產,作為朋友,我來探病而已。”南宮靜優雅的伸手摘了一朵床頭花瓶裡面的玫瑰,“可是你這樣不歡迎我,卻讓我很傷心呢。”
將花放在手中把玩,南宮靜一臉愜意,“我勸你,不要做那麼無謂的事情。現在主謀已經找到了,就是蘇悅兒,她瘋掉了被關進瘋人院,一切就得以了結,這不是很好嗎?你報警有什麼用?難道蘇悅兒還能重新變得正常掉過頭來指責我?而且,我根本就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蘇悅兒這樣可憐,很不忍心,跟她說說心裡話勸慰一下她而已,難道這也有錯,那以後誰還敢和朋友發嘮叨聊心事,一不小心就成了犯罪兇手,多可怕!你說呢,怡安?”
南宮靜微笑,她從來都能將自己的表情控制得滴水不漏,莫怡安看不出她有任何一點的心虛,只覺得眼前這人,竟然如此可怕。
“好了,看也看過你,話也說了那麼多,你才剛痛失愛子,應該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南宮靜擺擺手,轉身就走。
“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莫怡安說道。
南宮靜聽到,猛然轉身回頭,“那你就去告吧,你就是這麼蠢,看不清局勢,才會一而再再而三被我利用,我倒是也想看看,到時候警察是會覺得你多事,還是真的那麼大公無私,跑來抓我這個從頭到尾都無辜的人。”
……
因為這次的事件,蘇熙再一次和年司曜有了交集。
他來看過蘇熙三次,每次都帶著補品前來。那段時間蘇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誰也不搭理,他總是來了,門都還沒進,就被傅越澤以蘇熙傷病未愈不見外人為由打發,兩人面都沒見過。
這次,年司曜又來探望。
傅越澤手上積累了大量的工作,已經上班去。蘇熙讓人請了年司曜進來,沒有像以往一樣,將人拒之門外。
“司曜哥,這些年過得好嗎?”蘇熙還沒有完全從痛失愛子的打擊中走出,對比現在的悲痛,以前的往事反而向過眼的雲煙,見到,聽到,說起,都心平氣和。
而且當時如果不是年司曜即使趕來,她就被那些男人……
蘇熙根本睡不著,只要一閉眼,就想到那些骯髒的手,令人作嘔。
“很好。”年司曜點點頭,像小時候每次見到她那樣,給蘇熙綻放了一抹溫柔的寵溺的笑容,“我很擔心你。”年司曜說道。
“恩。”蘇熙點頭,感受得到來自年司曜的善意。其實有很多疑問,在得知蘇悅兒和年司曜離婚的時候被挑起。但那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