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過傅越澤如此不自信,他做什麼事都自信滿滿,還是第一次這般畏首畏尾。
“是,我很抱歉,我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作為一個男人我是失敗的,縱然在別人眼裡我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我清楚我所有的成就都無法掩蓋我是一個失敗的父親失敗的丈夫。”傅越澤痛苦的說道,未曾這般深刻的反思自己。
以前視為最重要的傅氏集團,如今在他的眼裡不再那麼重要了,他的家庭已經散了,又有什麼資格去掌管一個集團。
這段時間傅氏集團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傅越澤拼盡全力去解決補救,他已經疲倦了,如果最終沒有守住家族企業,那就讓傅氏與父母一起埋葬。
有時候他情願做一個普通人,有著正常的家庭,做著最簡單的事情。從小到大都對傅氏充滿了責任感,如今是時候讓這些責任感見鬼去。
“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你還願意嫁給我嗎?”傅越澤已經做好拼盡一切的打算,與秦懷川最後一戰,只要能一家平安團聚就夠了,其他的已經不奢望。
“我這輩子賴定你了。”蘇熙狠狠地咬住傅越澤的肩膀,隔著衣服傅越澤都感受到痛。
“最近老是愛咬人。”傅越澤寵溺的說道。
“你是我的,不准你這麼絕望,秦懷川是人,不是神,他沒有本事決定我們的未來。未來依舊在我們的手裡,我們有很多機會有很多可能,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那一個。”蘇熙邊說著邊收緊自己的胳膊,想要與傅越澤融為一體。
事情出現了轉折,當傅越澤與蘇熙親密的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引來了其他人的側目。每個人心中都掛滿了問號,之前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現在未免太過親熱了吧!是不是他們錯過了什麼?
“爸爸,媽媽。”蘇梓軒試探的喊道。
年司曜朝著傅越澤遞出一個眼神,兩個男人用眼神做了最簡單的交流,年星辰則毫不關心的態度。
“司曜,我們有事與你商量。”蘇熙對年司曜說道。
聽到自己被點名,年司曜立馬全身繃緊,目前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再次來到書房,大廳裡丟下了兩個孩子,蘇梓軒與年星辰面面相覷,大人們好難懂。
年司曜一個人面對著蘇熙、傅越澤兩個人,頭皮發麻的感覺遊走在全身。
“司曜哥,你願意幫助我們嗎?”蘇熙一臉誠懇的問道。
年司曜看了看蘇熙,又看了看傅越澤,他並不認為自己可以sayno。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一直以來就將蘇熙的事當做自己的事,年司曜並不介意蘇熙帶來的麻煩。
蘇熙看了眼傅越澤,示意傅越澤來說。也沒有什麼好扭捏的地方,傅越澤落落大方的開口了。
“秦懷川讓我逼走熙熙,並明確向我表示,如果熙熙不離開A城,他就不會回來A城。我想與他最後交戰,所以熙熙必須離開A城,我希望你能帶熙熙還有我們的孩子去法國,在法國我也有自己培養的勢力,我會讓他們配合你們。你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我不想有後顧之憂。”傅越澤說出自己的打算。
“嗯。”年司曜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所以也並不意外。
“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他們。”年司曜對自己的實力還是相當自信的,秦懷川難不成能通天。
“我不想去法國。”蘇熙突然出聲。
傅越澤有些意外的看向蘇熙,這不是已經商量好的事情,這個時候怎麼變卦了。
“我想去T城,以秦家在T城的勢力,應該足以護我母子周全。至於司曜哥,我希望你能留在A城幫助澤,你們兩個人聯手勝算更大。”在蘇熙看到年司曜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年司曜曾經在T城待過,進而聯絡到在T城的秦家,她畢竟身體流著一半秦家的血,她相信秦家不會坐視不管的。
“T城?”傅越澤疑惑的說道。
年司曜心裡咯噔一聲,一說起T城,他就有些心虛。
傅越澤朝著年司曜投來疑惑的目光,而年司曜還在神遊太虛,說不好T城到底是美好還是噩夢。
“相信我。”蘇熙將傅越澤的腦袋掰向自己,眼神堅定的說道。
“你這是胡鬧。”傅越澤不能同意,如果秦家不靠譜的話,無法虎他們母子周全,這豈不是得不償失。
“放心,秦懷川的目的不在於我,我很安全。目前最不安全的人是你,司曜哥會給你很大的幫助。”蘇熙漸漸瞭解到年司曜與道上的人很熟,如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