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消毒水味道瀰漫,傅越澤討厭醫院的味道,他抓緊蘇熙的手,眉目微微皺起。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秦染的病床,年司曜一臉關切的窩在秦染跟前,他看著病榻上臉色慘白的秦染,他心情跌入谷底。
傅越澤來到年司曜跟前,拍了拍年司曜的肩膀,他看見年司曜眼裡的自責與心疼。
“別想太多,染染很快就會好起來。”傅越澤看不得年司曜這幅樣子,就好似天塌下來一般。
年司曜佈滿血絲的眼,生生刺痛了蘇熙,原本想要撮合秦染與年司曜,結果卻害得他們到這步田地。
“司曜,對不起。”蘇熙充滿愧疚的說道。
“不是你的錯,錯在我。”年司曜黑色瞳孔沒有一點神采,保護不好自己喜歡的人,真是一個無用的男人。
“你們不要在互相自責,當務之急就是保護好染染,照顧好她期盼她儘快康復。”現在唯一冷靜的人只有傅越澤。
想到孩子們還在家,傅越澤心裡有些擔憂,但是轉念一想,那種地方一般人是進不去了吧!
只好寄希望於那群怪才們,以他們的能力一定能保護好孩子們。
“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交代的。”傅越澤眼裡湧上嗜血的顏色,傅越澤有信心能處理好這件事。
年司曜冰冷的眼神掃過傅越澤的臉,他淡淡的吐出一句,“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我會讓那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年司曜的背景並不單純,既然別人給他玩黑的,那麼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傅越澤對上年司曜的眼睛,“司曜,這件事與蘇熙有關,那麼就是與我有關。”傅越澤能夠理解年司曜此時此刻的心情,但是他不可能對這件事坐視不理。
男人總愛為一些事爭執,因為他們喜歡宣佈自己的主權。然而在蘇熙看來,傅越澤與年司曜沒什麼好爭的,不如攜手合作,這樣才會更有把握。
某些陰謀一旦開始,就不會輕易罷休,那時蘇熙他們都沒有明白一件事,錯估敵人的力量是一件致命的事情。
後來時間與教訓讓他們明瞭,原來以卵擊石的滋味並不好受,有些人不是你努力就能夠趕上。
秦染髮出難耐的聲音,她痛苦的呻吟著,傷口火辣辣的痛。這種痛感試圖將她破解她的昏迷狀態,秦染眼睫毛顫動著,彷彿下一秒就會醒來。
“染染。”年司曜緊張的湊了過去,他柔聲喊著秦染。
“痛……”秦染無意識的喊著。
看著年司曜手足無措,看著年司曜緊張百倍,蘇熙知道年司曜是真的對秦染上心了。
麻藥過後,痛感是那麼的強烈,該如何排解胳膊的痛楚,秦染在夢中拼命的奔跑著,滿目的火,耳邊能聽到火苗旺盛的聲音。
“熱。”秦染無意識的說著,高燒讓她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意識。
“怎麼辦?”年司曜求救的看向蘇熙。
“別碰她,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一切都要靠她自己,我們能做的就是在她身邊安靜的守候著她。”蘇熙擔憂的看著病榻上的秦染,她潮紅色的臉緊皺的眉頭,無不彰顯她現在很難受。
走出醫院,蘇熙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她心裡一團亂。傅越澤就在近旁,目前的情況,他們無法離開蘇黎世,一定要等秦染身體康復才能回國。
“我現在都不清楚這座城市是友好還是暗藏殺機。”夕陽的餘暉灑在蘇熙的臉上,美好的就好似一幅水彩畫。
這一夥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就連傅越澤都猜不透,下一步他們有什麼計劃。
“只好隨機應變。”傅越澤餘光瞥見不遠處無憶的身影,有這個女人在身邊,要覺著安全多了。
這個時候,傅越澤有些後悔,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學好手腳功夫。如今就連保護自己心愛女人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他也做不好,那夥人派來的人一個個身手靈活,傅越澤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越想著越握緊拳頭,傅越澤覺得自己失敗極了,無論是以前引以為傲的事業,還是現在這危險尷尬的處境。
“如果他們的目標只是我一個人,是不是隻要我離開就好了。”蘇熙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嘴上隨口說著。
聞言,傅越澤臉色立馬就變了,他非常不贊同蘇熙的話。
“不準,有困難我們夫妻倆一起克服,我不准你自作主張。”傅越澤一把將蘇熙攬入懷中,將蘇熙抱得緊緊的。
緊的蘇熙都難以呼吸,她覺著後背生生的痛,胸口也跟著痛起來。她感受到傅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