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獲,有時候證據也可能是欲蓋彌彰。”傅越澤不想再次經歷當初那種挫敗感,偶爾大膽推測是很有必要的。
年司曜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無法理解傅越澤的想法,他將眼神移向蘇熙。
“熙熙,我們去米蘭,相信我,這一次一定會順利找到宸宸。”年司曜放棄說服傅越澤,他轉而去說服蘇熙。
蘇熙有些猶豫的看向傅越澤,想起當初帶著所謂的證據興高采烈去找宸宸,結果敗興而歸。那些鮮活的記憶,讓她不得不慎重考慮傅越澤的話。
“熙熙,你靜下心來深吸一口氣,你能感受到空氣中有宸宸的味道。他就在這裡,相信我,不用多久我就會將宸宸帶到你面前。”傅越澤同樣爭取蘇熙,與年司曜產生了意見分歧,如今只能分開,但是他希望蘇熙能夠留在他身旁。
蘇熙看了看年司曜,又看了看傅越澤,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她求救的看向洛痕,此時洛痕早已收斂了眼裡所有的情緒,蘇熙在洛痕眼裡找不到答案。
洛痕在心中小小的鬆了口氣,至少傅越澤還留在這裡,轉念一想到時候白燃肯定會落到傅越澤的手裡。
這對白柏應該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洛痕並不清楚白燃到底做了什麼,他不希望與白燃走到對立面。
“澤,我願意陪你一起。”蘇熙對著傅越澤點點頭,她同樣能夠感受到蘇梓宸就在不遠處,她不應該忽視內心的感受。
事情終於敲定,年司曜有些失望的看了看蘇熙,隨後又再次意氣風發。
“此次去米蘭,我一定會將宸宸安全帶回來。”年司曜對自己充滿信心。
洛痕在一旁安靜的旁觀著,這幾天大家不眠不休的找尋著蘇梓宸,無論是傅越澤還是年司曜,他們都許久沒有休息了,難免會焦慮。
一個不太美好的早上就這樣過去了,年司曜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他早飯都顧不上吃,匆匆忙忙就趕去米蘭。
年司曜走後,洛痕也出去了,他不想待在屋子裡,那樣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他決定去會一會白燃,記憶中和白燃最後一次見面已經是十年前了。
如果沒有記錯,白燃當年還是一個積極向上的有為青年,如今怎麼會墮落到為秦懷川做狗腿。
洛痕腦袋中充滿疑問,他必須親自走一趟,如果白燃真的變了,那麼恐怕就要對不起白柏了。
洛痕擅長把自己藏在各種地方,他能借助周邊的環境,很好地隱蔽自己。如同變色龍一般,他常常躲在人們視線的盲區,以此來監視別人的一舉一動。
白燃目前的藏身之所是一間復古的別墅,洛痕輕易的進入了院中,這樣的別墅有太多視線死角,洛痕將自己隱藏起來,他等待著白燃的出現。
整棟別墅靜的異常,洛痕非常順利的看到了他們三個人,洛痕十分好奇白燃與南宮靜的關係。
從白燃的眼神中洛痕看出了太多複雜的情緒,為何白燃會對一個壞女人有這樣的情緒,難道他們的關係不同尋常?
洛痕大破天際的腦洞又開始胡思亂想,他已經預設白燃沉迷於南宮靜的美色之色,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來,完全是因為那個壞女人。
然而接下來的對話徹底打破了洛痕的想象,原來他們的關係還真的非同尋常。
“南宮靜,你最好安分點,不然別怪我不顧姐弟情分。”白燃惡狠狠地對著南宮靜說道。
南宮靜一臉不屑的看向白燃,在她眼裡白燃不過是秦懷川的一條走狗。
“你為了那個臭小子,這樣對我,你忘了嗎?我才是你姐姐,而那個臭小子是我們仇人的兒子。”南宮靜有些激動地說道。
“與我們有仇的是傅越澤,和蘇梓宸無關,我不想傷害無辜的人。”白燃冷眼看著南宮靜,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復仇是否是正確的。
“你是不是不想復仇呢?你忘了爸爸就是被傅越澤逼死的。”南宮靜大吼道,白燃必須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他們是連在一起的螞蚱,誰也不別想離開誰。
“閉嘴。”白燃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南宮靜的臉上,“南宮靜你閉嘴,我憑什麼要幫著你復仇,我憑什麼要給所謂的父親復仇,你給我一個理由。”白燃徹底被激怒。
“我為了你們南宮家跟狗一樣的去求秦懷川,為秦懷川做下手,結果還要落到被你恥笑的地步。”白燃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看向南宮靜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