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什麼事情的話,請給我打電話。”
現在已經11點,秘書小姐已經多留一個多小時,她的男友奪命連環扣,她不得不回去。
今天一天總裁辦公室溫度低得驚人,34度高溫,不開空調恐怕都不會覺得有絲毫的熱度。變身移動冷氣場不說,火氣大得驚人,開會時,那些平時在下屬面前趾高氣揚說有多威風就有多威風的領導們,被總裁罵了個狗血噴頭,從頭到腳體無完膚。出了會議室,紛紛都直接挺屍狀,成了半死人。
秘書小姐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雖然辦事效率依然驚人,但從細微末節來看,總裁失了平日裡的冷靜,不知因何事心情欠佳。
會議上很多的方案和合作案都被打了回去,今天整個公司都一起加班,明天還會有第二輪全體會議。如果總裁心情沒有好轉,恐怕又將會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為下層的那些悲劇的同事們默哀。
秘書小姐並沒有得到傅越澤的回應,她很安靜的默默退了出去,關上門。
她相信總裁聽到了,只是總裁不願意說話的時候,做秘書的就要懂得怎樣分辨,該進則進,需退則退,無需過多的惹人煩厭的言語。
總裁辦公室又成了只有傅越澤一人。
十餘分鐘後,他的手機響起。
看了下打來的是何人,拿起接聽。
“總裁,蘇小姐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也拒絕接受治療,您看……”
電話那頭,男人遲疑的說道。
傅越澤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
“我要見我的兒子。”蘇熙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虛的說道。
她的腿被摔斷了,半夜的時候被送到醫院去急救。腿上打了石膏,落下來的時候被窗臺外簷刮到,身上手臂上還有多處擦傷。
她昏迷到下午才醒來,醒來以後人已經被傅越澤的人從醫院接回家中,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專門的醫生和看護。
她一點也不想吃飯也不覺得餓,滿腦子都想的是孩子。
腿很疼,刮傷的地方也是,稍微動一下就牽扯神經,疼痛莫名,但她一點也不覺得難以忍受。身上的傷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想見兒子,想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有沒有哭,有沒有害怕。
可是身邊的這些人一問三不知,都非常漠然,基本不會和她說話,就算是她問他們,他們最多也是搖頭點頭。
在這望眼過去四堵牆的房間裡,腿上打著石膏,蘇熙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逃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宸宸和軒軒,很崩潰很絕望,她甚至很想哭。
但是昨天晚上她已經哭過,知道哭並不能解決問題。
蘇熙問了一句話,依然沒有人回答她。
“你們出去吧,我想睡覺了。”
蘇熙別過臉,不想再去看門口站著的那兩個黑衣人,他們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蘇熙,她現在不是自由的,落在傅越澤手上,她喪失了基本的人權,甚至**。
“蘇小姐,您休息吧。傅先生吩咐我們不能離開,我們必須在這裡守著,不會打擾您。”
回答給蘇熙的,又是這一句。
蘇熙默默的扯著被子蓋住臉,閉上眼睛,滾燙的熱淚溢位眼眶,順著臉頰而下,沾溼枕巾。
凌晨一點,南城別墅門口,一輛高階房車緩緩停下。
傅越澤從裡面走出來。
他臉色冰冷,渾身的氣質凜冽如寒風。
“傅先生。”
堅守崗位的黑衣人見到他以後紛紛向他問候鞠躬。這群人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批,從蘇熙從二樓摔下的事故發生以後,原來的那一批就馬上被換走,不知道被調到了哪兒去,換成了現在這批。
並在他們值崗前被告訴,如果蘇小姐在他們的堅守下,再發生任何的閃失,那麼他們的下場會比被調派到埃及做苦力還慘。
眾人聞言,無不打起精神,肅然起敬。
傅越澤一路走進到主臥室,原地站住,守在門口的兩人安靜的退出,將門關上。
床上,一隻被石膏包裹著的臃腫的腿被高吊起,以前抱在懷裡,那麼小小的個子因為缺乏安全感總是喜歡蜷著睡,他糾正好幾次糾正不過來,最後只能實行強行壓制,緊緊摟在懷裡,腿貼腿,身壓身,現在一個人睡在床上,卻因腿的關係不得不伸展開,被子裡面鼓起一個人形的模樣。
傅越澤往前幾步走近。
她的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