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點。”
馬文峰神情嚴肅地道:“本來是件小事,私了即可,然而這事越鬧越大,在郊外發生大規模的械鬥,秦羽被人打殘,身上多處骨折,至今昏迷不醒。此事引起公安廳高度重視,已責成我親自處理。但你也知道,雙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何處置,是個不小的難題。”
沒想到父親捲入此事,不由得替他捏一把汗。正如他所說,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王市長且能放過秦遠江?秦遠江也不是孬種,兒子被人打殘,能忍氣吞聲嚥下這口氣?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
馬文峰冷靜地道:“廳長的態度模稜兩可,秦遠江動用一切社會力量四處活動要嚴懲王焰,而王市長直接把王焰帶走保護起來,我們想要拿人,還得顧及他的面子,所以說十分頭疼,不得已請求趙書記指點一二。”
馬哲明白了,道:“你覺得趙書記會在這件事上拋頭露面嗎?”
“不好說,不過應該徵求他的意見。”
說話間,方蕾和舒漠進來了。馬文峰放棄去桃花島的想法,讓舒漠再打個電話看什麼時候回來。
舒漠當著面撥通了舒永達的電話。即便面對親人,舒永達表現得相當謹慎,道:“我現在在外面,有事等回去再說。”說完,撂了電話。
舒永達儘管遠在上海,塢州發生的事瞭如指掌。在這個敏感時期,迴避是最好的選擇,陌生來電一律不接。
見馬文峰心急如焚,舒漠道:“馬叔,你彆著急,待會我再給他打個,說不定現在正忙呢。”
馬文峰少有的情緒波動,看來此事確實棘手。擺擺手道:“別打了,估計趙書記是不會見的,行了,你們忙吧,我還得趕回塢州處理一攤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