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鋼環一前一後,劃出一道完美軌跡,斬人斬馬,氣勢雄渾。
“哼,原來是衝著我蘇某人而來,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崩壞了牙……”
矮胖漢子堪堪躍起,就聽到一聲清亮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似乎離得很遠,又似乎就在身邊,話裡殺意森森,直透心肺,震得人全身痠麻。
“是誰!”
向霸天被這一聲驚到,手中鋼環再顧不得攻擊商秀珣,兩道白光在身周繞成一團,落地防守。
曹應龍三人也是兵刃齊舉,心神狂亂,抬眼望向遠處山坡轉角處。
“秋官!”
商秀珣本來心裡絕望,聽到喊話聲不由大喜,也是轉頭望去。
……
只見轉角處切斷騎兵的紅巾盜此時亂成了一鍋粥,密密麻麻的軍陣之中,一道白影若隱若現,劈波斬浪般直衝過來。
人影綽綽,四下飛舞。
就好象林間百鳥驚鳴,那些軍士竟不知為何向半空飛跌,遮天蔽日,擋住了幾人視線。
冷哼聲就是那個方向而來。
白影忽快忽慢,轟隆隆一片鼓聲。
曹應龍驚慌叫道:“不可能!”
幾百丈距離,只是幾個呼吸之間,那白影已殺透軍陣到了近前。
幾人全都看得清楚,來者是一匹高大雄壯的白馬,白馬上一個青衣年輕人面如寒冰,手中舞動兩隻六稜雪花巨錘,身周勁風激盪。
攔路的盜匪被那錘影擊中,就如斷線的風箏般高高飛起。
那不是鼓聲,而是大錘擊破空氣的轟鳴。
一聲聲悶響震人心魄,無論是箭矢還是刀槍,只要靠近白馬青衣身前,就變成片片碎屑。
最慘的倒不是被錘頭打得稀爛計程車兵,而是被震得飛舞半空的紅巾盜,這些人被擊飛往往會砸翻三四人,身上也插滿了自己人的的兵器箭矢,尖聲哀嚎著,把軍陣攪得大亂,似乎是在為白馬開路。
“說好的圍攻呢?這是圍攻嗎?好象是他一個人圍攻了整個大軍吧!”
曹應龍等人看得心裡發冷,再沒有半點勇氣,一股森寒殺機緊緊壓在心頭。
他們就象是光著身子站在冰天雪地之中,四周冰雪飛舞,身為高手的覺悟,明明知道來人十分危險,卻又不敢轉頭逃走,把背部賣給這位恐怖的對手。
先前無比自得的陷阱,此時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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