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希望跟陸猴兒交手,獲得氣運值,是因為蘇辰發現,與同一個人交手得到的氣運值並沒有多少。
第一次跟小師妹練劍交手得了十點氣運,蘇辰估摸著還是因為有雁堂師姐在一旁看著,或者是嶽不群在一旁偷看,直接間接的增加了聲望。
到了第二次跟小師妹動手時,就一點氣運值都沒有了。
這麼想來,氣運值的獲得就會相當難了,在華山之上,每一次能傳揚自己名聲的戰鬥都值得珍惜。
十月初五,晴,上午。
弟子們用過朝食不久。
這一天在華山派不算什麼好日子,但所有弟子全都興致勃勃的集中到了正氣堂前。
左邊站著的是外門十多個弟子,右邊站著的是一群鶯鶯燕燕,卻是雁堂師姐。
來山上也快一個月,蘇辰和蘇紫衣兩人就如同兩滴水一般溶入了華山派,溶入了雁堂,這些師姐把他們簡直當親人一樣。
與外門弟子挑水採藥,砍柴伐木你爭我奪的正常門派生活相比,蘇辰這邊顯然更愜意一些。
“得閒觀飛鳥,靜坐讀黃庭。”
如果蘇辰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他會十分喜愛這種生活,直願在華山練氣養生的日子永遠也過不完。
難怪雁堂師姐寧願終老華山,都不願意下山嫁人呢。
她們來歷各異,大多是受山賊所害家破人亡的可憐女子,此時生活充實富足,無人欺辱,也就沒有了追求。
嶽不群終日想著振興門派,此時的他卻還沒有日後升起的野心,還只是想著能在五嶽聯盟這個大公司裡保住自己的地位和華山派這個小企業。
他並不知道五嶽盟主這位ceo已經悄悄的想著做老闆,吞併其他四派,把五嶽劍派變為一派,超越少林武當,圖謀整個江湖。
總的來說,此時的華山派對外來的危機評估嚴重不足,只是想要關門種田發展,教導弟子,結交同道,輕易不想得罪他人。
在嶽不群和甯中則的心中,有一個很天真的想法……
那就是,只要自己的門派強大了,名聲好起來,就能收到更多徒弟,讓人不敢輕辱。
這也是“君子劍”名聲的由來。
甯中則陪著丈夫站在遠處,看著華山一片朝氣,她心裡很滿足,不過,再見到雁堂弟子和外門弟子涇渭分明的如鬥雞一樣,她的心裡又多多少少有些擔憂。
“師兄,這樣好嗎?小猴兒和蘇三兩人比劍,似乎氣氛不對啊?你看,尤其是小猴兒,他看蘇三就象看仇人一樣,這樣不會出事吧?”
“怕什麼?就由得他們爭。”嶽不群捋著鬍鬚笑道:“想當年,我華山弟子也是如此,每天都有各種爭執,打得不可開交,但門派實力卻是一天比一天強。”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妹,你也知道,江湖險惡,如果弟子們沒有足夠的實戰經驗,出去行走就很可能吃上大虧。”
“如今嵩山派左盟主門下弟子被公認為五嶽最強,還不是得益於他們那一套競爭機制,讓弟子們互相爭鬥,能者上,庸者下。可惜,我華山派只有衝兒一個練劍有所成就,其他人完全不堪大用,想競爭也爭不起來。”
“我還是擔心他們的爭鬥會傷了同門和氣。”甯中則搖搖頭,聽到丈夫的話,她皺著的眉毛舒展了一些,但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隱憂。
作為女性的直覺,她感覺這一次的比劍,並不太象是意氣之爭,反而有些陰沉怨氣。
外門弟子站在一邊,全都十分興奮。
此次比武關係到外門和雁堂之爭,跟上次比試拳法不同,如今比的是劍,還押上了預備弟子的名額,誰輸誰就不許參加年底較技。
“我看蘇三這次要倒黴了,誰叫他惹大師兄呢,也不仔細打聽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一個弟子幸災樂禍的笑道。
“這又關大師兄什麼事?明明是陸猴兒仗勢欺人,拳法打不過人家,就想比劍,也不想想蘇師弟才上山一個月不到,剛剛學劍呢。”
“你不懂,你看看小師妹在做什麼就明白了。”
那人抬頭看去,又轉回頭看向令狐沖,才後知後覺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陸猴兒發了瘋似的想咬人,他是想打抱不平啊。”
“如此情況,蘇三也只有自求多福了,我猜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得罪得陸猴兒,不過,誰叫他上山之後,整天就躲在雁堂跟師姐師妹一塊的,也該有人教訓他一次才好。”
眾人全都樂呵呵的看著蘇辰,狠不得上前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