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一楞,心想這老頭的臉皮也太厚了吧,秘籍可不比其他,只要看過,記憶力好的人,就能偷學了去。
蘇辰就是靠著東偷西學,才能達到如今地步,怎麼還可能不做防備。
他臉色冷了下來,只是說道:“對不起,霍老爺子,這本秘籍從此之後就是蘇家的傳家之寶,外人卻是不方便看的。再說,我拿到秘籍,恨不得早早的就看過學習,哪裡可能把它借出去讓人觀看,這事再也休提。”
他說的是真話,是真的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參悟道家傳承,更沒有心思遊山玩水。
蘇辰隨意回了一句就不再理會他,沒心思跟霍存義這老狐狸演戲,畢竟他早就發現了霍家當代家主心裡的敵意。
目標達成,東西既然到手,那就趕緊離開為好。
他哪裡還敢在人家的大本營大搖大擺的慶祝。
霍存義被蘇辰豪不猶豫的拒絕,臉上表情很不好看,他的邀約,在華國京城,還沒有人能當面不給面子。
但如果對方是蘇辰,他就沒辦法了。
看過這一戰之後,他心裡知道,自己的面子在這位年輕人那裡並不是那麼好使,對方的實力並不比他弱,嘆息一聲就重新坐下,也不再多說話。
只是心裡暗想:“反正那盒子和‘秘籍’都已經做下手腳,一般人決難發現,現在不肯留下來也沒什麼,那批人也該出動了,這‘禹步’”終究是我的。”
霍存義心裡暗暗轉著念頭,眼神幽深。
這一幕插曲在場眾人全都看在眼裡,有這個心思的人也暫時收起,不想再去自討沒趣了。
心想三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的面子都半點不賣,蘇辰今後在京城很可能不會好過。
以蘇辰的這種態度,李中明也不見得會盡心盡力幫他。
特事局是官方組織,終究也不是慈善組織,他最多保持中立,不做偏向。
“我都懷疑他能不能走出京城?”一個拳師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哼,人家比武,光明正大獲得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別人觀看?”
“霍家老爺子不愧‘血狐’稱呼,如今雖然老了,氣魄仍然宏大。這種珍貴的秘籍也是想借就借,他的字典裡恐怕並沒有‘不好意思’這個詞。”
這位拳師說得委婉一些,氣魄宏大的意思自然是說霍老爺子很不要臉。
只要是正常人就能知道不可能借得到的,也開不了這個口。
甚至有些人認為霍存義是在開玩笑。
但蘇辰卻不這麼認為。
他謝絕了在場拳師的挽留,就跟沈月幾人出了特事局的大門。
“小辰,你發現什麼不對了嗎?”
蘇長河一生經歷了許多風波,對蘇辰提出立即離開的提議並沒有反對。
“嗯,這本秘籍被人做了手腳。”蘇辰平靜的應道。
“是誰?”蘇長河臉色大變,皺眉沉思。
“不管是誰,我們還是先行離開為好,既然有人打這秘籍的主意,就肯定不會是普通人,我們的實力擺在這,一般化勁宗師也沒資格招惹。”沈三江眼中精光一閃,催促道。
幾人深以為然。
就算他們不清楚是哪方勢力盯上了自己幾人,但對方敢於跟丹勁宗師叫板,自然不會懼怕他們幾人。
而京城又不是海城,真動起手來,有著諸多不便,如果惹得官方力量動手,自己等人就會束手束腳,結局不容樂觀。
幾人攔了輛車,向機場駛去,剛準備下車,蘇辰心裡感覺到一陣急驟跳動,一陣心悸湧上心頭。
他陡然抬頭看向車窗外,眼神凜冽。
機場人流洶湧,沒看出什麼不正常。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沈月驚問道。
“你們有沒有什麼心臟加速,氣血不暢的感覺?”
“沒有,機場看起來很平靜啊!”蘇長河不解,他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蘇老頭,你忘了,我徒弟的精神力量可是比我們要強上許多,不說達到不見不聞、覺險而避的地步,卻也差不了多少。他這種感覺很顯然是道家傳聞之中的心血來潮示警,絕不能等閒視之。”
沈三江笑呵呵的說道,他的面色也嚴肅了起來。
敵人終於來了。
或許是已經設下了埋伏,就等他們步入陷阱。
“調頭,坐火車。”
前面的司機很是疑惑,但看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