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了極致,疼到了麻痺,只要稍稍動一下,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就連腳沾到了地面,都疼的鑽心,好像光著腳站在了鋒芒向上的針尖上。
雲乾涵努力的動了動身體,讓自己和往日無異常,可是她還是在艱難的從床榻上站起來的時候發覺了自己身體內部那種奇怪的不適感……
她就是沒吃過豬肉,在人世間走了那麼多遭,也看過不少豬跑了。
她沉默了好一會,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果然沒有任何凌亂,只是身上的那身明黃色衣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成了正紅色繡著鳳凰圖騰的裙衫,挽起寬大的衣袖,衣袖下自己的胳膊上並沒有什麼可以的痕跡,只是雲乾涵身體裡卻又一股奇怪的不屬於她的力量在她的全身遊走,好像在為她治療她因為壓制修為而破損了的筋脈。
雲乾涵冷靜到了近乎詭異的地步,她閉上了眼睛,放出了神識,仔細檢查了自己的身體,果不其然如她猜測,哪怕她身上的歡愛痕跡被人用藥膏擦過了,痕跡也都消失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是有些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來的淺紅色吻痕在她身體很私密的地方提醒著雲乾涵在她昏睡不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身上乾淨的沒有任何人的氣息,就算不問,雲乾涵也能猜得出來那個人是誰。
天上地下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還將她身上清洗乾淨的人,除了武則天,雲乾涵還真是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至於為什麼不是夜奕,雲乾涵只能說夜奕已經直截了當的說過她對自己根本不是愛情,只是將自己當做了她的孩子而已,試問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哪個會對自己的孩子出手做出這種和·強·女幹·差不多的事情。
雲乾涵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怎樣的表情才是正常的,普通的女人在昏睡之中失去了貞操,大概不是尋死膩活,就是直接自殺了,可她卻不能因為失身而自殺,也不能為了失身鬧死鬧活,更不可能為了失身要求佔了自己清白的人對自己負責,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又可憐啊!
自己不但不能追究對方佔了自己的身子,還要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讓人窩火鬱悶的事情嗎?
雲乾涵用手反覆摩挲著自己臉上戰慄著的毛孔,和自己臉上還沒有褪去的吻痕。
想自己現在再如何不濟,也是冥界說一不二的主子,怎麼就淪落到如此境地了,被人吃幹抹淨不但不能發難對方,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哎!其實雲乾涵大概也能明白武則天這樣做的用意,無非就是想要以雙修之術修復自己身體日益嚴重的破損,而後來卻假戲真做了。
雲乾涵狠命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和武則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以後自己要如何才能真的斬斷武則天對自己的執念!
有了身體上結合的關係,武則天怕是對自己更是無法釋懷了。
雲乾涵雙手抱胸,面沉似水,雙眼銳利深沉,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被她的牙齒狠命·無意識的·蹂·躪,她靜靜的站在那裡,冰冷的氣息讓她周圍的空氣都,雲乾涵所在的帳篷附近五里都迅速結冰。
雲乾涵自顧自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其實在人的結界之內。
結界之外的戰爭已經打得如火如荼。
地隱不知道什麼原因被逼了出來,和夜奕交戰,只打了一個回合,就被夜奕收入了袖中乾坤,天界陣營一派混亂中,被魔界冥界聯兵追殺了一陣,敗回了天界之內。
武則天至始至終都站在距離雲乾涵帳篷的結界之外,不敢入內,她知道雲乾涵已經醒了,也知道雲乾涵發現了她對她所做的一切,她開始真的只是想要幫助雲乾涵,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可是當她褪去了昏睡不醒的雲乾涵的衣裳之後,看到了那白色肚兜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還有那罌慄凸起,想到自己馬上就能佔有自己心心念念無數年的人,想到自己很快就將這個人真正徹底的佔為己有,她的心就禁不住的激動。
看著床榻上只有肚兜和短褲勉強避體昏睡著無法醒來的雲乾涵臉上沒有了醒著時候的清淺疏離,反而多了幾分嬌嫩的面容,武則天緊張激動的出了一身汗,汗水侵透了她的衣裳,總是千方百計找機會親近的人,現在就這樣乖巧沒有任何防備的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採摘,這怎能不讓武則天心潮澎湃。
武則天手有些抖,她因為習練採補之術,碰過的男女不算少,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如此,她猶如一個情場新手,連臉都漲紅了。
武則天看著雲乾涵肚兜下的大好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