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一面嗎?
到底是他們看錯了,還是今天武則天不是本人呢?
但是更多原本是想著看個熱鬧,能推倒寧妃更好,推不倒後宮裡也少個競爭對手的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了僖嬪。
僖嬪當然也知道寧妃不管到底那張面具下的人,是不是夜卿若都不重要了,因為武則天喜歡這個人,不管那個面具下的人到底是誰,只要武則天說那個人是什麼人,那個人就是什麼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沒有人在王權面前,還能全身而退。
這次自己扳不倒寧妃,卻也是真真的惹怒了寧妃和武則天,就算武則天不追究自己,寧妃怕也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陛下,您這話說的怕是要傷了後宮裡諸位姐妹的心了。都是在後宮裡侍奉陛下的,怎麼就成了無關的人了呢?臣妾沒事。不過臣妾到是希望陛下能讓臣妾自己處理這件事,說起來這件事情算不上什麼大事,可詆譭衝撞妃位的娘娘卻也算不得什麼小事。若是不嚴懲,怕是後宮諸人都會效仿,但是如果真的嚴懲,怕是又會傷了後宮姐妹之間的和氣。”雲乾涵聲音中帶著病懨懨的柔弱,略微低著頭,眼睛也不去看武則天。
武則天往前走了兩步,將雲乾涵摟入懷裡,讓雲乾涵的臉埋在自己·豐·滿的胸·前。
雲乾涵聞著武則天身上特有的龍延香的味道,皺了皺眉,她喜歡夜奕身上的那種冷冽清新的水香,可武則天身上的龍延香雖然價值千金,香氣獨特,卻也是味道太濃郁,即便是冥皇,她的真身比較是天虹之海靈氣所化,還是喜歡清新的氣味,所以武則天身上的味道著實讓她吃不消。
“就依你。”武則天臉上充滿了能膩死人的寵愛笑容。
“那妾身就謝過陛下了。”雲乾涵打了個冷顫,用力的回抱了一下武則天,然後輕輕地拉開了自己和武則天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感覺到雲乾涵的抗拒,武則天有些無力的放開了雲乾涵綿軟的身子,戀戀不捨的低頭將剛剛抱過了雲乾涵身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鼻間,聞著那還殘留在自己手指上雲乾涵的清冷的體香,雲乾涵用的香料都是清冷的梅香,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作用,武則天總是覺得雲乾涵的身上有著一種十分特別清冷香味,那不是屬於任何香料的味道,而是雲乾涵自身的。
武則天坐回了主座上,沉默的端起已經有些冷的茶,無言的喝著,眼睛一直在雲乾涵身上不曾離開。
雲乾涵冷笑的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拒絕了跟過來想要扶住她的安嬤嬤“不必。”
安嬤嬤恭維的點頭,又退回了雲乾涵原本坐的椅子後面站好。
“僖嬪,你可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還是你一個人所想所為?”雲乾涵站在僖嬪面前,居高臨下,僖嬪沒有抬頭,跪伏在地上,她只能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一雙明黃色錦履上鞋尖鑲嵌用一圈碎玉點綴著的拳頭大小的兩顆東海明珠。
雲乾涵身上散發著的攝人心魄的氣勢,讓正殿裡的後宮各位有位分的嬪妃都為之一震,這個人真的是那個極受寵愛,卻從來不會用任何手腕,溫和無爭的寧妃娘娘嗎?
僖嬪只是低著腦袋看著膝蓋前站定的那雙金色錦履,怔怔出神,在後宮裡,不就算是在全天下,大概除了武則天,也就只有面前站著的這個文雅女人,敢穿著如此正黃色的衣衫還活的好好地,而沒有被牽連九族滿門抄斬。
“不說嗎?”雲乾涵狀似無意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拿枚血玉鳳凰玉佩,隨著她的動作,大殿裡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她腰間玉佩上,那如同泣血的血玉鳳凰玉佩,可是和武則天腰間佩戴的那枚墨玉盤龍玉佩是一對,國師得此玉佩獻給武則天之時說過,這對玉佩佩戴者必是天下至高無上的夫婦。
自古龍風一對,盤龍佩在武則天身上,飛鳳佩在雲乾涵這裡,一切事情都變得格外明瞭,不需要多言了。
雲乾涵不只是掌握封印,身穿鳳袍,全幅鳳駕,還有飛鳳佩在手,這一切無不證明了她這個寧妃,可是就差一個立後儀式而已,怕是武則天一直沒有昭告天下立後,也是因為寧妃娘娘速來低調不喜招搖的緣故。
偏偏武則天不想讓寧妃有絲毫委屈,給了她世間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富貴榮福,還有俯視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也給了她掌控後宮生死的權利。
武則天可以為了博得美人笑,雙手奉上後宮生死大權,從此專寵寧妃,寧妃身子弱,不能侍寢,武則天卻也是寵愛入骨,一日三餐必然是在福寧宮和寧妃一起進食,賞賜也是早中晚的往福寧宮的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