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芳自開,只等有緣人來攫取它的芬芳甜美。
幽谷桃源,芳草如蘭,草叢深處粉紅的花心若隱若現。
一對纖細修長的玉腿攀附在武則天的身上,那嬌小紅潤的腳掌,隨著雙·腿的動作,妖媚的女人幽谷更是浪潮暗湧,清泉洶湧,不自覺地散發著靡靡誘·惑……
如此衝滿豔色的美景,實在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武則天的手完全失去控制般,自發地攬上籹人楊柳細腰,手掌在籹人的腰和平整的肖腹、翹·臀間貪婪揉·捏,籹人雙·腿平伸,向外清泉向外肆意流淌,保持著自己身體平衡,隨即女人翻身,撅著屁股對著躺在床上的武則天,妖·媚的·扭動·口申·口今,自己埋頭俯身在武則天幽谷。
女人櫻·桃小嘴就在武則天那萋萋芳草掩隱的幽谷處留連徘徊,討好地親吻□□著幽谷兩旁粉·嫩的花瓣……
那種被人伺候的舒服的□□的感覺還沒有消散掉身體裡的催·情藥量,武則天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所以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剛剛自己和嬌媚女人做的一切,雖然沒有都被人看了個正著,卻在她剛好身心舒暢享受的時候,會讓雲乾涵會正好撞了個正著。
而云乾涵連給她個解釋的機會和時間都沒有給她。
“紫尋。”雲乾涵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床榻上赤·果果的被推開的那個她錯覺看成了有著毛茸茸耳朵和長長尾巴的女人,更是不想看到那個衣衫不整的武則天。
“主子……”紫尋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備歩攆。”雲乾涵走到暖炕上脫了腳上的那雙用白色狐狸毛做的人字拖鞋,換上腳踏上乾淨的白色錦靴。
身上就真·空的穿著剛剛在浴房衣架上拿下來的那件白色真絲長裙,踩著光·著腳穿著錦靴走到了門口。
“陛下,請安寢。”雲乾涵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藏雨軒的寢殿。一出門就被灌了一身的冷風,深秋的季節夜冷如水,興許是要下雨,大風呼呼的颳著好像隨時能把人吹跑。
身上的衣服單薄,一陣風吹過就是一個透心涼。
雲乾涵倒也不介意,只是雙手抱了抱肩膀,打了個冷顫,回頭最後一次看了一眼藏雨軒,她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癖好,卻是個極度精神潔癖的人。
之所以她還惦念著想回來住,因為她聽紫尋說這藏雨軒自從自己離開後,就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模樣,不曾有人住過,在雲乾涵的潛意識中這裡是她的地方。
知道剛剛她洗完澡出來看到自己床榻上翻滾的情難自控的兩個人之前,她還把這藏雨軒劃在她的所屬之內。
只要想想自己不在的時候,不知道武則天在這張她自以為是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和多少人做過自己剛剛沒有看全的一套恩愛歷程,雲乾涵就覺得自己的臉上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心中的惱怒和厭惡直衝心頭。
因此原本就由於室內室外的溫差大,加上雲乾涵剛剛洗過澡,身上還沒有完全擦乾,更要身體冷上幾分的雲乾涵,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嘴唇也因為太冷而顫抖。
和紫尋一樣守在藏雨軒寢殿門口等著伺候的安嬤嬤,小桌子,小凳子,還有王喜帶著就幾個宮女,剛才聽到雲乾涵讓紫尋準備歩攆,都以為是雲乾涵要和武則天出門,沒想到掀開門簾子走出來的只有雲乾涵一個人,還是明顯看著就是剛剛從浴房沐浴出來,身上還帶著水汽呢!
雖然不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可想也知道定然是沒有發生什麼好事,雲乾涵才會穿的如此單薄,身上連個披風都有的走出來。
不管寢殿發生了什麼,那也是主子之間的事情,做奴才的誰也不敢多問,更不敢好奇的進屋。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便成了武則天和雲乾涵的炮灰。
王喜畢竟在武則天身邊伺候多年,而且又是後宮裡的老人,見雲乾涵出來臉色不對,側耳聽了聽寢殿裡似乎還有陛下焦躁不安的呼喚,和一個嬌滴滴喚著陛下的釹子聲音……
王喜就知道不好,剛剛給陛下送安神湯的宮女沒有出來,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引起了寧妃娘娘的誤會,才會把寧妃娘娘氣成這樣啊!
就是借給王喜幾個熊心豹膽,王喜也不敢在雲乾涵明顯是氣急攻心的時候,上去觸黴頭,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乾涵帶著紫尋坐上歩攆在烈烈呼嘯著寒風中去了西暖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