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是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是輔佐我,不是管制我!我是君王,是九五之尊,我要誰,誰就是我的,我要那個人是妃,她就是妃,我要她是帥,她就是帥……”武則天眼底的冷意毫不掩飾。
就算你是一心為我,可你傷了我心中的那個寶貝,那個會真心的為我想,真實和我撒嬌,與我說笑的人。她若死了,會是我一生的遺憾,她總是毫不掩飾心中所想,用最真的她對我,可我卻不能保護她。
“陛下,你這是在怪我!”國師驚愕的回神,啞然的看著武則天。
沒錯,她是一朝人王帝君,她說出的話就是聖旨,誰都不能忤逆。
可是那個人真的不能入宮為妃啊!
那個女人的心太大,根本不適合後宮,那個女人舞臺在戰場!
陛下怎麼可以如此糊塗!
為了一個女人,賭上江山社稷!
“陛下,就算你不聽我的,你也要尊重寧妃的選擇吧!寧妃當日離宮,就是因為不想困在宮中,沒完沒了的和那些女人鬥來鬥去,她想有一片屬於她自己的天地。”國師終究是國師,她太瞭解武則天。
果然一聽到國師如此說,武則天頹然的笑了笑,自己怎麼忘了這點。
她不願意留在宮中,才會離開啊!
而她這次回來,也並非是她心甘情願,而是被自己逼回來的。
國師看著武則天明顯被說動樣子,又心疼又無奈,這個人真的動心了,可惜她選錯了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站在她的面前說了這麼多,都不如一句,要尊重一個根本不在場人的選擇來的能讓武則天冷靜下來。
說起來還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看樣子她的心都系在了那個人的身上,但是怕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自己為武則天起過姻緣卦,但是那卦象很是怪異,是生死卦,武則天只要和所愛在一起,就必好陰陽兩隔。
當時以為自己的卜算不準了,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自己當日想錯了,自己卜算還是準的。
現在不就是武則天動情了,而那個讓武則天情動的人夜卿若命不久矣麼?
“朕累了,朕想安靜安靜。國師,既然是擂臺選將,就要做到鐵面無私,可不要帶入私人色彩。朕相信很快朝堂上就會見到國師帶給朕的頂樑柱。”武則天擺了擺手,落寞的起身,走了。
看著武則天悽切的背影,國師心中難受,卻也只是淡然的一笑。
這個陛下啊!
還是對自己不放心啊!臨走給自己戴了一個大高帽,還不忘提醒自己,她要在朝堂上見到她的寧妃。
其實只要她不是一定要把夜卿若納入後宮為妃,而是讓她上陣殺敵,自己是不會為難一個活不了太久,卻足夠為武世皇朝開疆擴土的人有用之人的。
只是一百天已經過了六十天了,人怎麼還沒到呢!是不是半路出了什麼事情呢?
一個能一個人不依靠任何外援,走出五色森林的人,會在回京都的路上出什麼意外呢?
國師心中不安,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她打算起卦,可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起卦的占卜的東西,一樣不剩的都不見了,找遍了炎守宮的所有角落,都沒有看到蹤影。
國師哪裡知道,她占卜的東西平日裡都是收在一個黑色的絨布口袋裡,而那個黑色的絨布口袋,在她和武則天說話的時候,被尋著標名掛號的木牌上的法咒找來的夜奕拿走了。
國師臉色陰冷的看著那原本應該就掛在腰間玉帶上的黑色絨布口袋此刻蹤影皆無,腰間空蕩蕩的玉帶。
拿走自己占卜起卦東西的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既然可以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時候,在自己身後把東西拿走?
還好對方並無歹意,若是對方起了惡念,自己早就腰斷兩截!
沒有惡意,為什麼要拿走自己占卜之物?
對方應該知道身為國師,那占卜之物,就如同武將的兵器一般,絕對是不能離身的。
國師從書案上拿起了一根毛筆,閉上了眼睛,運用靈力,在鋪好的紙張上隨手畫著東西,過了會睜開眼睛,見自己最後落筆的方向笑了笑,將剛剛畫的亂七八糟的紙張疊成了蝴蝶,蝴蝶一疊好,就撲了了兩下翅膀順著門飛走了。
看著蝴蝶飛走的方向,國師冷森的笑著,不管對方是誰,是有什麼企圖偷走了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