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乾涵仔細回憶了一下這裡,覺得第一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不管是任何生物都不會變·態·自·虐的在自己身上或者肚子里弄上那麼多的夜明珠,更不會放那麼多的奇花異草,所以想想果然還是這裡的主人在這裡比較更有可能。
古代的人都這麼無聊嗎?喜歡沒事裝個神秘,擺個*陣出來嚇唬人?
不對,做這種事的不一定是人啊……
雲乾涵自己心裡吐槽著自己。
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給自己打著氣。
剛剛那個白色長髮的影子一閃而過,太快了,快的她都沒來得及看清那個人的臉,或許應該說那個人應該不是人吧……
雲乾涵有些風中凌亂的抿了抿唇。
倚靠著牆休息了一會,雲乾涵又一次開始往前走,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既然那個白髮的女人不想讓自己看見,那自己也就別沒事找事的非要找不痛快了。
雲乾涵終於走回了她原本醒來的地方。這個時候她才驚覺,原來她醒來的那個地方不是床,而是一個供臺。
雲乾涵嘴角抽搐了幾下,想想自己躺在別人上供的地方,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死了被人拜祭一樣,全身上下的不舒服。
供臺很高,上面供奉的一把開啟的泛著幽幽藍光的墨色扇子,扇面上只有一支血紅的梅花,沒錯是血紅的,那梅花就好像是用血畫上去的一般,隱隱還能聞到血腥的味道。
扇墜很是特別,好像是那扇面上梅花落下的花瓣圍成了那麼一個梅花形。
雲乾涵頗為喜歡梅花,更喜歡黑色的東西,之所以來了武世皇朝之後,一直沒有穿黑色,是因為這裡的黑色,她總是覺得有點不純粹,發藍……所以她才會一直穿白色,沒辦法,她只喜歡兩種顏色,一種是黑色,一種是白色,既然沒有可心的黑色衣服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鬼使神差的她朝著那供奉的扇子伸出了手。
手剛要碰到那扇子,就聽到好像電擊一樣噼噼啪啪吱啦滋啦的聲音,雲乾涵只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電打了一下,碰到了什麼東西一下,收回手,定睛一看,之間那扇子被一個圓形的玻璃一樣的罩子罩住了。
雲乾涵十分掃興的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想拿下來看看嗎?至於這麼小氣麼?
心底嘀咕著反正這裡也沒人不是麼?
放在這裡還不如自己拿走呢……
想到那個白頭髮的女人,雲乾涵覺得對方可能就是供奉這扇子的人……
對自己剛剛有些小偷·忄生·質的行為吐了吐舌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雲乾涵還是圍著這層洞窟轉了一圈,還是惦記著那把扇子,於是她又來到了那個供桌前面,盯著那個扇子看著。
越看越覺得那扇子合心意,於是她鬼精靈的轉頭四下看了看,見沒有那白頭髮女人的影子,又一次像那把扇子伸出了手,不過這次和上次一樣,她聽到了電擊的聲音,也感覺到了被電打了一下,可是這次她沒有和上次一樣停手,而是猛然用力把自己的左手向前探去,一把抓住開啟的扇面,往下一合,扇子合攏之後,雲乾涵才一把將扇子在手心握緊,將扇子從那個玻璃罩一樣的東西里拿了出來。
小心的將扇子拿到自己面前看著,才發現自己那握著扇子的左手皮開肉綻的,好像被滾燙的熱油燙著了一樣,可是奇怪的是她並不覺得疼……
而手裡緊握著的那把扇子好像被膠水粘在了她的手心,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無法將那扇子從自己左手的手掌上拿下來,更不要說想將扇子開啟了。
雲乾涵無力的瞪眼,心裡罵著自己,你腦子讓門抽了,還是讓驢踢了,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跑去拿人家扇子呢?讓你貪心,遭報應了吧!
也不看看這是個什麼世界,在沒個門的洞窟裡,你還有心裡拿人家扇子,讓你手欠,什麼都敢惦記,什麼都敢拿……
這回看你怎麼辦,左手廢了,以後你就當個殘廢吧!
本來在這裡就夠廢材了,你還是個殘廢,你就等死吧!
雖然心裡無限迴圈的罵自己,可是看著自己那血肉模糊成一片的左手手心裡粘著的扇子,她又一次被自己的無力感打敗了。
心裡無數的草擬馬奔騰著……
但是不管怎麼樣,都為時已晚,現在要做的是如何從這扇子下,解救自己的左手。
左手手心傳來鑽心的疼痛,只是一個晃神之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