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雨軒這邊吃的格外溫馨的晚飯。
而翠竹苑可就沒有那麼暖心治癒了。
翠竹苑的暗室裡,那個賢妃身邊的小宮女星兒此刻正在接受審訊盤查。
雙臂被吊起來綁在一根一個成年人張開臂膀都無法整個抱住那麼粗的銅柱上,那銅柱被燒的通紅滾燙,星兒的兩個胳膊被吊在房樑上垂下來的兩個鐵環之上。
頭髮散亂,滿臉血汙,硬是咬著嘴唇不曾開口說過半個字。
星兒其實想咬舌自盡,可惜她現在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她的嘴裡被帶著車馬牲口才會帶著的嚼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只能儘量讓自己的身體遠離銅柱,可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的身體就綁在那銅柱上面。
“小丫頭,想起來什麼了嗎?”淑妃溫和的聲音從上面的座椅上飄了下來。
對於如此血腥的一幕,淑妃臉上連個顏色都沒變,好像早就見慣了這種毒刑審問。
“狄忠,把她的手指甲一個一個的給本宮拔掉。”淑妃喚過身後的一箇中年壯漢,那人身上穿著禁軍侍衛的衣袍,腰間懸劍。聽到淑妃的吩咐,大步走下了樓梯,來到了星兒綁著的銅柱前面,從四周的木桌上,找到了個寒光閃閃的小鉗子,拿著小鉗子走回了銅柱前。
被稱為狄忠的男人一隻手抓住了星兒的手,一隻手拿著小鉗子,鉗子口夾住了星兒大拇指上的指甲,微微一用力,往上一拽,指甲就上面一半就被連著肉拽了下來,星兒哀嚎一聲,男人將鉗子上拽下來的半個指甲甩在了地上,又將小鉗子的鉗子嘴夾住了星兒大拇手指上剩下的比較靠下的半個指甲,這時的星兒已經疼的全身發顫,額頭上不斷的往外滲著汗水,剛剛狄忠一拔她的指甲,星兒身體下意識的往後躲,整個後背都貼在了那根燒的滾燙的銅柱上,後背傳來燒焦的吱啦聲,和皮肉的焦糊味,狄忠手裡的小鉗子輕輕一用力,往上一拔,那指甲就連著肉帶著血一下被拔了下來,大拇指上的血就噌的冒了出來,弄的小鉗子上都沾了血。
狄忠絲毫沒有被星兒的慘叫聲影響,將手裡小鉗子的上的半個指甲甩在了地上,如法炮製的將星兒左右雙手的是個指甲都拔掉了。
星兒從開始的慘叫哀號,到後來只剩下喘氣,連吸氣都變得少了。
“小姐,十個指甲都拔掉了。”狄忠臉還是那冰塊一樣的神色。狄府的家生奴才,能進宮裡伺候,就是天大的福氣。
“嗯。問問她有沒有什麼想說的!”淑妃的聲音還是那般如黃鸝般輕柔。
可是看在星兒眼裡,她卻像個閻王殿索命的閻羅。
以前在番族的時候,只是聽說武世皇朝的淑妃溫柔賢惠,頗得武則天的寵愛,以妃位執掌鳳印,管理後宮。
所以跟著古月兒來到武世皇朝,從來沒有真的把這個淑妃放在眼裡。
她和古月兒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接近武則天,為了探聽更多的訊息,為了日後番族和武世皇朝開戰,她們可以裡應外合,竊取情報,刺殺武則天,讓番族能侵佔中原。
她曾經還暗自慶幸,自己長得不如古月兒,所以不必用身體去套取情報,更不用像個牲口一樣交歡伺候那個女人。
但是她沒想到自己就是落在了,這個她和古月兒平時都不曾正眼看過的人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看這個女人架勢完全不像是個常年在後宮中的人,手段如此殘暴血腥,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就算拼死,自己也要把情報送出去。
“阿魯娃。”星兒含糊不清的說著。
“先給她喂進去麻藥,在放開她嘴裡的嚼子,免得她自盡。”淑妃從旁邊的侍衛手裡,拿過了筆墨。
“阿魯娃。”幾個侍衛將星兒從那燒的滾燙的銅柱上放了下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藥,掰開了星兒的嘴,隔著嚼子給星兒餵了下去,又緩了片刻,才將星兒嘴裡的嚼子拿了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將星兒架到了淑妃面前。
“你剛才說什麼?”淑妃頭都沒抬起來,手裡拿著筆,記錄著。
“阿魯娃。我的名字。”星兒揚手挺胸的站在淑妃對面,雖然還隔著幾層的樓梯,但是可以清晰的聞到星兒身上傳來的陣陣血腥。
“哦?還有呢?”淑妃接著問,手裡的筆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