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雨墨一覺醒來,覺得自己脖子疼的好像有人掐著自己的脖子,不讓自己呼吸,她捂著脖子猛然睜開了眼睛,這一看,她瞬間三魂嚇得沒了七魄。
這是哪裡……
這是什麼地方?
是什麼電視臺在拍整蠱節目嗎?
但是對方是不是也服裝道具太逼真了?
等等,自己怎麼會在這麼古怪的地方?
自己只是考女警名落西山,自己買了一打啤酒,買了點燒烤回家排解一下自己內心的苦悶而已,後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至於這麼對自己麼?
這古香古色的屋子是怎麼回事?
自己剛剛換了的新電腦呢?家裡的電視呢?空調呢?
屋子裡那紅豔豔的燒的通紅的炭火盆,怎麼看都是電視裡宮斗大劇裡的,虐殺杖責善良好欺的女主們時,必不可少的道具……
這跪了一地穿著白色衣袖外面套著好像抹胸裙子似的,青色的只有電視裡見過的宮女裝,梳著不知道哪個朝代,頭髮盤的好像腦袋上頂著個蝴蝶結似的髮型。
還有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了?
自己那健康的小麥色面板呢?
自己那完美比例的呢?
自己那漂亮的馬甲線呢?
這瘦的皮包骨頭似的手真的是自己的麼?
萬雨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嘟嘟囔囔的,又躺回了床上,一定是自己還沒睡醒,在夢裡,對一定是這樣的。
萬雨墨緊緊地閉上眼睛,自我催眠著。
可是很快她就被迫清醒,瞭解了自己的處境。
看著床邊有些上了年紀,鬢髮帶著銀絲穿著寬衣大袖的老嬤嬤,萬雨墨有種看到了還珠格格里那個心腸狠毒的容嬤嬤的既視感。
“寧妃娘娘,您還是不要尋死覓活了。您是送給了陛下的人,陛下不點頭,您就是去了閻王爺那報道,奴婢們也會把您拉回來的。有想方設法尋死的心,您還是想想怎麼哄陛下開心吧!就算您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您的母家想想啊!老身在這宮中伺候多年,什麼樣的妃嬪沒見過,開始就是在不願意,日子久了,為了自己的將來,為了自己的母家,哪個不是使出全身的解數討好陛下啊!”老嬤嬤語重心長的接過旁邊跪在地下不敢起身,更不敢抬頭的小宮女手裡的藥膏,一邊為萬雨墨塗抹著脖子上的傷,一邊不時的勸說著。
“寧妃娘娘,聽說藏雨軒的人伺候主子不周,您昨天上吊沒有察覺,還讓您從白綾上摔下來,撞到了頭,一會讓老身為您看看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您可是貴人啊!傷不得。這些宮人護住不周,一會老身就打發他們去慎刑司領罰。”老嬤嬤說的客氣,但是眼神銳利,口氣更是帶著幾分凌人的壓迫,架子十足,讓人很容易混攪了,床榻上臉色蒼白沒有血色,身形單薄如秋風中的枯葉的女人不是主子,她才是這裡的主子。
“這裡是哪裡?老人家您是誰啊?我是誰啊?”萬雨墨緊緊的鎖著眉頭,苦著一張臉,讓她那原本就嬌美的小臉,顯得分外楚楚可憐,惹人疼愛。
不是吧!想自己一個堂堂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沒有考上從小到大的理想職業就算了,既然自己難過,喝了幾罐啤酒睡著了,老天要不要這麼對自己啊?
這個玩笑還能在冷點麼?
上學的時候看小說,看電視,看電影,人家穿越不是豪門世家,就是有什麼天賦異稟,而自己可好,弱質芊芊的就算了,還是個妃子……一想到要對著個膀大腰圓還地中海的大腹便便醜陋的男人,還要伺候獻媚,萬雨墨就想自殺。
不是說這身體的主人是上吊撞到了頭麼?
那自己再試試看相同的事情,說不定自己就回去了呢?
不過看這勢頭,這個身體主人似乎一直尋死,沒有什麼機會啊!
該死的,這身體主人的一丁點記憶自己都沒有,是誰說穿越了,都會有身體主人記憶的?為什麼同樣是穿越,別人是金手指大開,天下無敵,自己卻是一穿越就是個上吊的,更主要的還是個後宮的妃子,聽這說話壓自己三分的老太婆話裡的意思,這身體的主人還是一個不受寵的。
天知道。後宮女人多難,想要活都是履步維艱的,後宮粉黛三千,個個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卻隨便一抓,開膛破肚沒有幾個不是毒蠍心腸,口蜜腹劍的。
“寧妃娘娘您不記得了?”老嬤嬤塗藥的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