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緊接著就聽到洛宵接著說道,“上一個的願望朕道可以滿足你,你不用跟那些人一起離宮了。”
然而,聽到這句話的洛明溪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高興的神色,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只是還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兩名身穿黃金甲的侍衛便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動作熟練的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她的雙手束縛起來。
“帶下去好好審審,務必要將所有的都問出來,朕原以為已經將參與者都揪了出來,沒想到還有你這樣一條漏網之魚。”
此時,洛明溪瘋狂的搖著頭,她想要說自己不是漏網之魚,也沒有參與那件事,她只不過是無意間撞破了而已。
然而,這在洛宵看來並不重要,她參不參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卻知情不報。
僅憑這一點,就已經足夠洛宵給她定罪了。
另一邊,洛挽凝來到如今阮清居住的鳳棲宮,看到裡面的人,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此時的阮清一臉的病容,面色蒼白,嘴唇上更是毫無血色,儼然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彷彿一陣風便能夠將其吹倒一樣。
而阮清在看到洛挽凝出現,臉上帶著欣喜的表情,“凝兒你來了。”
說著,朝著洛挽凝伸出了手,纖細的手腕從衣袖d中劃出,好像輕輕一掰就能夠折斷一般。
“你這是怎麼了?”
洛挽凝來到阮清的身邊,發現她身上的氣息弱了許多,不由的皺眉詢問道。
聞言,阮清輕聲說道,“無礙,只不過是被小人給算計了罷了。”
想到之前在書房看到的那些從宣紙上被划走的名字,洛挽凝很難不將兩件事聯絡到一起。
“要不,你跟他和離吧。”洛挽凝開口說道。
而聽到這句話的阮清也被嚇了一跳,“你說什麼?”此時洛挽凝的眼神堅定,剛剛的話更不像是在說假話。
“我說,要不你們和離?”洛挽凝又重複了一遍。
然後她又認真的了分析了一下。
“你們分開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可是在相認的這麼短的時間內卻事故頻發,而且,每一次受到傷害的都是……”洛挽凝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阮清。
之前的八苦長恨花是這樣,這次的事情也是如此。
若是她沒有感覺錯的話,與之前相比,阮清這一次很有可能傷到了根本,所以才會看上去如此的虛弱。
洛挽凝越想越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洛宵可能真的克妻。
良久之後,阮清緩過神來,對著洛挽凝說道,“你這丫頭,婚姻不是兒戲,更何況,這件事並不是你父親的錯,是我不小心,讓那些人鑽了空子,有了可乘之機。”
對於阮清的選擇,洛挽凝並沒有意外。
多年未見,原本應該親密無間的母女二人如今卻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大概是因為之前在阮家發生的事情,洛挽凝對阮清的態度一直不算多麼的熱絡。
洛挽凝並沒有在鳳棲宮呆多長時間便起身離開了。
在走到宮門口的時候,一名嬤嬤追了出來,手中還捧著一個錦盒。
“公主,這是皇后娘娘讓奴才交給您的。”
洛挽凝接過錦盒,開啟裡面裝的是一塊令牌。
那名老嬤嬤在看到洛挽凝拿出來的令牌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頓時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這是,阮家的家主令。”
知道這令牌到底是什麼之後,洛挽凝也有些震驚,她沒有想到阮清剛剛成為家主,竟然就將家主令以這種方式給了她。
同時,這才證明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這次受的傷要遠比看上去的嚴重的多。
洛挽凝小聲嘟囔道,“和離,又沒有讓他們分開,真的是,怎麼就不願意呢。”
“公主,您剛剛說的什麼?”
洛挽凝回過神來,將令牌收起來,然後問道,“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老嬤嬤深深嘆了一口氣,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竟然有人將化功散下到阮清的飲食之中的時候,夜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身為調香師,洛挽凝自然清楚化功散到底是什麼東西。
化功散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修為化解,而且很難被發現,讓人防不勝防,等到被發現的時候,這個人也差不多廢了。
似乎是看出了洛挽凝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