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李睿被她一口香唾噴個滿臉,別提多鬱悶了,但還是勉強笑道:“我剛才說的那些人,現在都誰在局裡?麻煩你幫我跟他說一聲,然後你就知道你誤會我了。”
女警官罵道:“你別做夢了,我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李睿奇道:“為什麼呀?我說同志你能不能講講道理啊?我只是受朋友之邀去那裡放鬆一下,連技師都沒選呢,更別提做什麼非法勾當了,你憑什麼抓我啊?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惹惱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女警官撇嘴冷笑道:“你挺牛的呀,不就是仗著你是市委幹部嗎?你還能仗著什麼?仗著我們馮局長王局長紀局長?我告訴你,今天你落在我手裡,哪個局長也救不了你。”
李睿重重嘆了口氣,道:“行,既然你對我意見這麼大,我想問問你,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讓我死也做個明白鬼好不好?”女警官冷哼道:“少給我裝蒜,你對我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敢抱我?敢抱我就得有被我懲治的覺悟!這還別說你把我當成那種不要臉的女人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有眼不識金鑲玉,你長著一雙大眼乾什麼?乾脆給你戳瞎了得了。”說著抬起右手,伸出二指往他臉上插去。李睿嚇了一跳,急忙後退躲開,道:“靠,你要動私刑啊。”
女警官只是嚇唬他,見他躲了也就不追了,冷笑道:“動私刑?惹得姑奶奶不高興了,直接給你上大刑。”李睿愁眉苦臉地說:“哎呀,警官,我當時真不是故意的,純粹都是誤會。我真有心欺負你的話,當時抱住你就直接上裡邊的木床了……”女警官聽得臉色一沉,怒道:“你還說?你真想嚐嚐大刑的滋味啊?”李睿道:“我這不是跟你解釋呢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還以為你在跟我鬧著玩呢,就也……也跟你開個玩笑,我怎麼可能欺負你呢?我真不是那種人。”女警官道:“少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不管怎麼說,你是對我有過騷擾猥褻動作了,就這我就饒不了你。”
李睿再也忍不住了,忽然站起身,叫道:“靠,我好話說盡,解釋你也不聽,你到底想怎麼著啊?”女警官嚇了一跳,後退兩步,驚恐的說:“你……你想幹什麼?”李睿兩手一攤,把手銬子給她看,道:“我戴著這玩意還能幹什麼?”女警官悻悻地瞪他一眼。李睿苦嘆道:“其實就算我抱過你,又怎麼了?你先踩了我一腳,又狠狠頂了我一下,頂得我到現在還疼呢,咱倆也算打平了,你放我一馬又怎麼了?”女警官想到剛才自己一下子就頂得他喪失了戰鬥力,動作穩準狠而又幹脆利落,可謂是自己平生傑作,不由得大為得意,睥睨他兩眼,便覺得他不再那麼可厭了,冷笑道:“那是叫你知道,姑奶奶不好惹。”
李睿心中冷笑,你才二十多歲,給誰當姑奶奶啊,給老子當貳奶還差不多,不過,這丫頭實在暴力蠻橫,這樣的貳奶不要也罷,陪笑道:“話說開了其實也就是一點點誤會,你把我放了吧,大不了我再次誠懇的給你賠禮道歉。以後咱就是朋友了,都在青陽,有事說話。呵呵,今晚這次行動場面可真不小,是紀局長佈置的吧?呵呵,他在不?”女警官奇道:“你怎麼知道是紀局長部署的?”李睿道:“馮局長身為局長,肯定不會負責這種小事;第一副局長王鋼王局長分管刑偵,也不會幹這種事。想來想去,也就是紀飛紀局長了。”
女警官蹙眉問道:“你怎麼認識他的?”李睿道:“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前幾個月,有兩個央視記者在咱們隰縣礦區失蹤了,市裡做出緊急部署,其中你們市局派出的搜尋隊,就是紀局長帶隊。我湊巧跟紀局長一起行動,然後就認識了,呵呵,我跟他關係挺不錯的,他女兒跟我也是好朋友,說起來咱也不是外人,你就把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