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委屈的說:“王主任,我……我怎麼了?”王小珍哼道:“你說你怎麼了?你身為一個大男人,眼睜睜瞧著小莊被人抓起來,你說你是幹什麼吃的吧?難道你沒責任嗎?”呂海叫屈道:“我也不是沒想過保護海霞,可他們人太多了,我一個人打不過那麼多人啊……”
聽了這話,莊海霞心中一動,忽然想起李睿孤身犯險,以一敵五,在沒有使用手槍的情況下打得那五個保安屁滾尿流,呂海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窩囊廢啊,這麼一想,又開始咬牙。
王小珍狠狠訓了呂海一通,把呂海訓得臉色通紅,眼淚都快出來了,心中暗想,以後,就是說出大天來,自己也不會再陪任何一個女記者出來了,自己再答應陪誰出來那就是賤!
王小珍訓完呂海後,四下裡望了望,卻沒發現李睿的身影,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咦,那個小呂處長跑哪去了?他怎麼沒在這兒呢?”莊海霞忙問:“那個李處長到底是幹什麼的?說警察不是警察,說幹部不是幹部,好奇怪呀。”王小珍笑眯眯地說:“他是青陽市委辦公廳的幹部,受他們市委書記的囑託過來參與這件事的。他那個人很不錯呢。”莊海霞問道:“他怎麼不錯了?”王小珍愣了下,笑道:“說話彬彬有禮啊,對人態度也很溫和啊,還很聰明,呃……長得也不錯啊。”
莊海霞聽了只是心中冷笑。
王小珍道:“既然你跟呂海都沒事,那咱們也收拾收拾準備回京吧。今晚上肯定是不成了,我先找人訂機票,明早咱們……”莊海霞截口道:“王主任,要走你們走,那個礦難的案子我還沒調查清楚呢,我不走。”王小珍失聲驚呼:“哎唷我的姑奶奶,你怎麼還要調查那件事?你吃的虧還不夠嗎?你還想著冒險啊?”莊海霞冷冷一笑,道:“放心吧王主任,因為抓我,煤礦這邊很多人已經露出了馬腳,已經被公安局抓起來了。我再想調查瞭解什麼情況,比之前容易多了,不會再有危險了。你們就走你們的吧,不用管我。”
王小珍知道這位大小姐脾氣上來好比一頭倔驢,誰也勸不了她,想了想,道:“你非要調查清楚這個事情也不是不可以,這樣,我多叫幾個人從臺裡趕過來支援你,等你們……”莊海霞冷冷的截口道:“這件事是我一直在負責,為此差點喪命。王主任你想叫人搶我的功勞嗎?”王小珍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哎呀,我的祖宗唷,這有什麼功勞啊?又有什麼可搶的?”莊海霞說:“王主任,你就別管了,明早上走你們的就是了。”
呂海道:“我留下來陪你。”莊海霞冷哼道:“你?還是別了吧。你陪我,除了陪綁,還能幹什麼?”呂海被這一句話臊得臉孔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小珍實在沒有辦法,只得祭出了殺手鐧:“小莊,你真要是連我的話都不聽,那我也沒辦法了,只能找人聯絡你家裡,讓你姥爺知道這件事。你看他答應不答應。”莊海霞得意一笑,哼道:“王主任,你這個心眼算是轉錯了。我姥爺要是知道這事兒啊,只有支援我的,絕對不會反對。不信你就聯絡他試試。”王小珍也笑道:“他當然支援你的工作與事業,可也要分什麼情況。如果明知你在這裡會遇到生命危險,他還會支援你嗎?”莊海霞打了個哈欠,再也懶得說話,道:“反正我主意已定,誰也別勸,勸也勸不了。我餓死了,要找個地方大吃一頓,明兒個繼續展開調查。”說完提腿就走。
李睿等人回到市裡,已經夜裡十點多了。李睿本想去青陽賓館跟宋朝陽仔仔細細的彙報一下,可是打過電話去問詢,宋朝陽讓他趕緊回家,好好休息一宿,甚至明天都可以不用上班。他便只能讓小張送自己回家。
車到樓下,李睿從車裡鑽出來,要請沈元珠與小張上去坐會兒喝點水。可此時已經太晚,沒有誰會在這時候上門做客,沈元珠直接婉拒了。李睿只能目送他們掉頭駛去。
回到家裡,李睿洗了個澡,見老爸李建民還沒睡,就給他簡單說了說這兩天在黑窯溝煤礦的事,唯恐他擔心,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身懷手槍,一個人摸入煤礦夜探救人的事。
李建民見他說的跟執行一件普通公務似的,也沒往心裡去,道:“你老姑拜託你給小坡兒找工作的事情,有訊息了沒?”李睿呵呵一笑,道:“有了,剛有的,給他找了一個在市交警支隊做輔警的工作,一個月兩千左右,年底有不少於兩萬塊的獎金。另外,他自己進修一下的話,以後還能給他解決事業編制。”李建民聽了很高興,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告訴你老姑這個好訊息。”李睿道:“那是最好不過,我正忙呢,也沒空告訴她們。你先告訴